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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朋說他在我喝的水裡下毒是鍾侯指使的,那藥也檢測出來了,確實是蕭玖說的那種。」

  「秦硯,你們是怎麼知道魯朋要對我下手的,那之前,你們在哪裡?」

  之前,蕭玖他們及時趕到,阻止了他喝下那杯有問題的水,他是心懷感激的,但是,這幾件事情發生的時間太巧合了。

  他不想把矛頭對準自己人,但有些事情必須弄清楚。

  鍾侯不是武田智,死有餘辜,他對華國是有功的,即使有過,也應該有公平的審判,而不是被人隨意拋屍路邊。

  秦硯不意外汪季銘反應過來後,會對這件事情起疑,畢竟時間線太過巧合了。

  他不想隨便找個理由糊弄汪季銘,太容易被戳破,沒有意義。

  而是神色認真地轉移了話題,他說道:「汪局,這個以後再計較,我認識的一位老人告訴了我一個消息,或許會對你有幫助。」

  他原本就在想要怎麼把鍾侯他們曾經做過的事情告訴汪季銘,如今倒是個極好的時機。

  至於汪季銘對他們的懷疑,他們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和痕跡,只要蕭玖身懷異能的秘密不被人發現,就不會有人查到他們。

  後來,法醫在鍾侯的鼻腔和口腔里找到了一些藤蔓的汁液和碎屑,得出他可能是因此窒息而死,身上的勒痕也是藤蔓造成的。

  似乎是藤蔓忽然有了自己的意識,絞殺鍾侯不成,又堵住了他的口鼻,有些荒誕,卻是事實。

  藤蔓也是山上隨處可以找到的韌性極佳的種類,並不十分特殊。

  鍾侯的死終究是成了一樁懸案,大家更多的關注點都在他之前做下的惡事上了。

  而汪季銘此時的懷疑,他再未說出口。

  秦硯把鍾侯和關興他們做的事情說了一遍:「這件事情的真偽,我沒有權限去查,另外,我提議查一下鍾侯的財務問題。」

  汪季銘顯然對秦硯說的幾個名字都很熟悉,聽完他說的話後,他的神色就冷了下來。

  若秦硯說的是真的,鍾侯就是死有餘辜。

  但他的死也更加撲朔迷離,到底是他們內鬥下的犧牲品,還是有那場戰役的後人伺機報復,或者……

  他看著眼前的秦硯,是有人故意混淆視聽。

  垂眸沉思了一會兒後,他選擇相信秦硯,相信他看好的年輕人。

  汪季銘自認自己大公無私,但與鍾侯他們畢竟有著戰友的情義,他也怕自己因為這些情分會偏頗,但他知道秦硯不會。

  他跟這些人事都是脫離開的,目前唯一不能解釋的,就是他們在極巧合的時間裡救了他,但這不能成為他否定秦硯他們的理由。

  在執法的力度與廣度上,秦硯的執行力遠超常人。

  「你跟我去趟收押室,魯朋和小蓮都落網了,他們那邊應該還能挖一些東西出來。」

  汪季銘站起來,問道,「蕭玖呢?你們沒有一起來?」

  「她家裡來了個長輩,脫不開身。」

  「走吧。」汪季銘點頭。

  來到收押室,汪季銘直接把鍾侯的死訊告訴了魯朋。

  「不知道他是不是被人給滅口的,魯朋,提醒你一句,晚上不要睡死過去,我不想明天早上有人發現你也『自殺了』。」

  說完,還有意無意瞟了一眼地上的薄被。

  魯朋額頭的青筋就跳了跳。

  沉默對峙了一會後,他終於撐不住了,他說道:「我想單獨跟小蓮說幾句話,之後,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會說出來。」

  說完就垂下了眼皮,保持緘默。

  「好。」

  小蓮被帶過來的時候,看著魯朋的眼神裡帶著些祈求和破碎感,臉上也有些隱忍的驚慌和驚魂未定。

  「魯朋,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你,都是我的錯。」

  「我竟然因為太害怕就想丟下你離開京城,都是我的錯,你一定不會原諒我了,對嗎?」

  「我不求你能原諒我,只求你能平安。」

  她輕輕抹掉臉上的眼淚,轉過頭對汪季銘哀求:「汪局,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魯朋只是因為太愛我了,才會被人轄制,犯下了大錯,我願意承擔所有的罪責,只求你放過魯朋。」

  若是蕭玖在這裡,必定是要吐槽一句「真是感天動地的小白花」的。

  汪季銘直接忽略了小蓮的表演,帶著人出去了,就在門口,裡面人的對話可以清晰地聽見。

  魯朋是知道這個的,也不認為汪季銘會避開。

  他壓低聲音對著離他一步遠的小蓮說道:「剛剛汪季銘跟我說鍾侯死了。」

  小蓮聽到這個消息後,震驚地瞪大了眼睛,臉上的驚惶也落到了實處:「怎麼可能,誰能殺了他!」

  聲音有些尖銳,清晰無比地落入了外邊幾人的耳中。

  「你聲音輕點,外面都聽得見。」

  小蓮就捂住了自己的嘴,穩了穩情緒後,同樣壓低聲音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也被關在這裡,我哪裡知道!」魯朋沒好氣地說。

  「你凶我!」小蓮下意識露出了從前的神色。

  「行了,別演了。」

  在小蓮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魯朋繼續說道:「小蓮,夫妻一場,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你的事,我可以幫你瞞著。」

  他認真盯著小蓮說道:「但你得告訴我鍾侯藏錢的地方,咱們把錢分了,各奔前程,怎麼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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