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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這些的原因可多了去了，誰也沒有辦法把這鍋甩到華國身上。
以至於，他們對華國的忌憚又增加了一層，雖然一直想要派人過來把細菌放出來，但真的毫不畏懼死亡的畢竟是少數。
當然，若能完成任務死了也就死了，但若像武田智這樣，無功而返的，還死的不明不白的，那誰也不樂意。
在後面很長的一段時間裡，R本高層不敢踏入華國一步。
說回現在，蕭玖完成施針的計劃後，本來是可以和秦硯一起「跳」進空間裡，然後，算著時間，等遊輪遠去後，劃著名竹筏夜遊海河的。
現在好了，帶了個拖油瓶，真的要跳海河裡了。
她沒忍住對著裴風歌翻了個白眼。
裴風歌：……幹什麼？我招你了？
算了，不掙扎了，還是毀滅吧。
三人怕引起別人的注意，輕手輕腳來到甲板，這才小心的跳進海河裡。
一入水，沁涼的寒意就侵入了蕭玖的身體，她立刻運行異能往岸邊游去。
夜色里，月光下，粼粼的海河裡有三個人影快速往岸邊游。
好不容易上了岸，又因為裴風歌在，他們沒有辦法直接去空間換衣服，甚至沒有辦法馬上把汽車拿出來，只能苦兮兮先離開岸邊再說。
「你在這裡等我們一下，我們的車停在前面，去開一下。」蕭玖說道。
「我跟你一起去吧，晚上很冷啊，我不想頂著冷風在這裡傻等。」
「不，你想！」蕭玖說。
裴風歌：……
「好吧，我想的吧。」
裴風歌忽然意識到，蕭玖可能需要換個衣服什麼的，他在確實不方便的。
等確定裴風歌看不到他們的動靜了，蕭玖把汽車拿出來。
然後進空間換衣服，秦硯則在車上拿出備用的衣服也換了起來。
等接上裴風歌的時候，秦硯還好心的給了他一件外套，他沒有多帶衣服，這件還是原來就放在車上的。
裴風歌可不嫌棄，蕭玖在車上，他也不換，直接就套身上了。
「你們把我放東城門就行，我自己回去。」
「我們剛好有事問你，一起去我家吧。」
「我不會說出去的，我本來就是要去殺R本人的，不會把你們的事情說出去的。」
「我們有什麼事情？一開始就跟你說了，我只是秉承著華國人熱情好客的本心，給R本友人回份大禮而已。」
裴風歌無言以對，他雖然不懂中醫針灸，但他絕對不相信他們趁夜摸上R本人的艙房是為了給他們針灸治病，治命還差不多。
「那你們還偷偷摸上去。」裴風歌嘀咕。
他說的很小聲，以為蕭玖沒聽見。
「那是因為我們華國人低調，做好事不留名。」蕭玖理直氣壯地說道。
秦硯就開著車，笑看著蕭玖睜著眼睛說瞎話。
第111章 小風
等到了秦硯家， 天已經蒙蒙亮了，秦硯給裴風歌找了一套沒穿過的衣服，讓他換上。
然後直截了當的問他：「白虎令是不是在你身上？」
裴風歌頓住， 那張長滿大鬍子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但身體明顯緊繃了起來。
「你別緊張， 看看這個。」蕭玖把朱雀令拿了出來。
裴風歌接過朱雀令，仔細看了一下後， 從口袋裡拿出了還帶著濕氣的白虎令。
那瓶王水，他在跳海河的時候， 隨手丟了，免得滲出來或者出了什麼其他的意外，連累了蕭玖二人。
「我是白虎軍的最後一個人，你們呢？既然是朱雀軍的後人， 為什麼你們不姓朱？」
朱雀軍的傳承特殊， 需要特殊血脈，是以家族傳承的， 而白虎軍則是看重天賦，是以師門傳承的。
所以，裴風歌才會疑惑他們的姓氏。
他倒沒覺得蕭玖他們會騙他， 他孑然一身， 最有價值的是自己馴獸的本事，但這得看天賦，沒有天賦的人，他也教不會。
而且， 蕭玖和秦硯之前的作為， 也讓他放下了戒心。
「我們不是朱雀軍後人。」蕭玖說道， 「你把白虎令交給秦硯， 就能知道他是誰了。」
裴風歌考慮良久，還是把手上的白虎令遞給了秦硯。
秦硯接過後，開啟白虎令，把裡面的指環交給裴風歌。
裴風歌不敢置信地跪下，同樣行了個極為複雜的古禮後，才接過了指環。
裴風歌拿著指環沉默了很久後，才沉聲開口：「多謝主上。」
「我們知道白虎軍在那次戰爭中，幾乎全軍覆沒，你還在，真是太好了。」蕭玖說道。
「我沒有出戰，那時候，我還太小。」
裴風歌看著秦硯，忽然就有了傾述的欲望。
「是我親眼送師傅，師叔，師兄，師姐和一直陪著我長大的夥伴們上戰場的。」
「師傅在臨走的前一晚，把白虎令交給了我，告訴我要好好活著。」
「他們再也沒有回來，只有小離渾身是傷的回來，看了我一眼後就……」
「小離是？」
「小風的母親是小離拼著最後一口氣生下來的，天生體弱，在生下小風后就不行了。」
「本來小離是不用去的，它不放心一起長大的師兄，偷偷跟去的。」
秦硯和蕭玖都很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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