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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玖點頭,隨後恍然大悟:「你是說, 這些蜿蜒的光影是防空洞內的路線圖?」

  這是怎麼看出來的?蕭玖仔細盯著書桌上的光影看,沒有看出什麼所以然,這聯想也沒誰了。

  蕭玖也覺得這些線條內藏玄機, 但她沒有聯想到防空洞, 她沒有探過那裡面的路。

  她只能確定這張破紙上的「破」是人為的,就是為了防止這張地圖不小心遺失,裡面的秘密被人探知。

  然而,也恰是敵人的多此一舉, 讓蕭玖他們早於武田智找到了地方, 避免了一次極大的危機。

  「小玖, 拿張紙過來。」

  蕭玖從後面的書櫃裡拿出一張白紙, 把白紙鋪在光影下面,又順手遞了支筆給秦硯,看得出來,蕭玖對這間書房很熟悉。

  秦硯將透過破紙張縫隙的光線繪在白紙上。

  嗯,成品在蕭玖看來就像孩童隨手塗鴉的圖案,秦硯卻肯定的說:「我探過那個防空洞,裡面九曲十八彎,怕迷路,我只探了離洞口最近的一段,但裡面的曲道和這張圖上的極為相似。」

  他指了個地方給蕭玖看,蕭玖看不出什麼。

  秦硯說:「我們直接過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線索。」

  「那我跟家人去說一聲。」

  「好,我開車到四合院門口等你。」

  蕭玖跟家人說過後,就準備和秦硯一起開車去那個防空洞探個究竟。

  別人怕迷路後補給不足,不敢進去,她是敢的,最多耽誤點時間,其他的,她是不懼的。

  保密局,汪季銘沒有看到秦硯,就問已經康復重新上班的魯朋:「秦硯又沒來?」

  「是啊,昨天也沒來。」魯朋說道,「汪局,有人說看到過秦深出現在火車站,但不知道他買的是到哪裡的車票。」

  「加緊點找到他,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跟,記住,儘快。」

  「好。」魯朋正愁沒事情做呢,躺久了,再不讓他忙起來,他都以為自己要廢了。

  華美招待所二樓,自從破紙張丟了後,武田智就會不時看著一張畫滿各種線條的白紙發呆。

  武順有理由懷疑,這個R本人可能是被打擊過度,不正常了。

  那張白紙,他借著給武田智倒水的時候瞄了一眼,哎呦,亂七八糟的,就是田灣大隊的小孩隨手的塗鴉都比這畫得好。

  武順手裡拿著他那件壓箱底的紅色碎花襯衫站在窗戶邊,心裡猶豫著,這件事情要不要跟大俠說一下。

  只是,最近武田智都沒有出去的意思,他怕自己被看出些什麼,還是收回了襯衫,關上了窗戶。

  他其實覺得有些毛毛的,要是這R本人真的瘋了,他陪著瘋子那可是要加錢的。

  話說,那個給他發錢的老頭怎麼不見了?

  R本人就是不講究,好在,他有大俠那裡的外快賺。

  被武順吐槽不講究的何先華放下手上的報紙,此時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蕭玖見過的趾高氣揚,反而是有些沉重。

  他算了下自己被□□的時間,有些煩躁,又說服自己,耐心點。

  他站起來,在客廳里來回踱步,最後做了個決定:「我要見汪季銘。」

  汪季銘還在翻看秦深的日記本,試圖再找到些蛛絲馬跡。

  研究院資料被竊的事情,是意外,他們誰都沒有想到。

  能進研究院的人,背景都是調查過的,那個研究員的信息跟名錄上的記載毫無關係。

  他小時候就自己改過名字,也想辦法改了籍貫,徹底把自己從未知的風險中抽離出來。

  他就是何先華口中的對岸高官的兒子,是個智商極高的人,一直都是知道自己身份。

  他一直以來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完成的母親的遺願,讓父親承認他們的身份。

  再加上收養他的家庭自己也有孩子,有時候,難免會有些偏頗,他面上從來不顯,只是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有人找到他,告訴他,他現在是他父親唯一的兒子,他可以輕而易舉恢復自己的身份,也讓母親的身份得到承認。

  但是對方也說了,他父親的妻子是要看到他的能力和誠意才會接納他們母子的。

  他幾乎沒有什麼猶豫就答應了下來,然後,就是蠱惑另一個研究員夾帶資料,再設計他被發現,之後順理成章地提出互查的制度。

  薛書安只是他隨即選中的,只有她在那段時間因為秦硯受傷,請假外出。

  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巧合地被蕭玖發現了,恐怕要等到這個研究員離開研究院,離開華國的時候才會被人察覺。

  汪季銘他們擔心的一直是另一件事情,一件關乎京城生死存亡的事情。

  可惜,武田智那個狡猾的傢伙,給自己披了個外商的皮,還真金白銀地投資建廠,他們沒有證據,一時之間,還真是無從下手。

  他現在只能先從疑似武田智親子的秦深身上下功夫,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了。

  正陷在自己思緒里的汪季銘被電話鈴聲驚醒,他放下手裡的日記本,接起電話,聽到電話那頭人說的話後,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何先華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要見他?

  雖然疑惑不解,他還是立刻驅車去了一趟軍總區。

  「怎麼突然要見我?」汪季銘等守著的軍人出去後,問道,言語間沒有了當初的劍拔弩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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