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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了,他們的將軍就是最好的。

  季邵風感染了風寒,便以此為名,靠在汲向靈身上,汲向靈以為他真的病得很嚴重,任由著他,基本上在這個早膳里,所有東西都是她餵給他吃的。

  這樣的舉動,使得季邵風成功獲得了許多道探究的目光,但他選擇性忽略去。

  來啊,來看啊,反正你們沒有這待遇。

  吃過早膳之後,溫安之有點事要跟將領們商談,於是便讓汲向靈和季邵風先回去了。

  感染了風寒的季邵風自然是要喝藥的,但是兩人卻在此事上有所分歧。

  「自己喝。」

  躺在床上的某人奄奄一息的說:「我不要,我累。」

  拿著個藥碗的汲向靈一臉無奈的說:「季邵風,你是染了風寒,不是殘廢,快給我起來!」

  季邵風沒有絲毫動靜,死活也不肯動,他說:「就不起來!」

  心中一怒,汲向靈放下那個藥碗,撩起衣袍,一副來勢洶洶的樣子爬上床來,說道:「我就不信,我不能將你拽下來!」

  「拽下來的話,你跟我姓!」

  「誰怕誰!」

  剛剛他那話好像有點不對,但是這刻的汲向靈那裡管得了什麼,她翻身上床,用足勁的扯他起來。

  「向靈。」

  手上動作一頓,汲向靈驚訝的往門幔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對上了溫安之那雙頗為訝異的眼眸。

  須臾,她自個兒的解釋道:「他不肯喝藥,我在拽他而已。」

  語音剛落,汲向靈便手忙腳亂的從季邵風退了下來。

  只不過季邵風本就沒空多少衣裳,經她這樣一拽,胸前大片肌處便露了出來,不止是汲向靈,就連溫安之也看了過去,但他也好像毫不在意似的,完全沒有動手整埋的意思。

  最終還是汲向靈看不過去,連忙跑在他身邊,一邊粗魯地將他敞開的衣襟拉上,一邊抱怨道:「這麼大個人,還不好好穿衣服,你真是一病傻三年。」

  說著說著,身邊突然多了一個氣息,汲向靈仰起頭,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只見他微微一笑,示意她往他手上看去,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正托著季邵風的藥碗,汲向靈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的時候,他率先說話了。

  「他不肯喝藥是嗎?」

  汲向靈愣愣的點頭,說:「是的。」

  溫安之勾唇一笑,說道:「那我來餵吧。」

  「……」

  最終,還是季邵風第一個反應過來,他一把奪過溫安之手上的藥碗,一飲而盡,隨後,翻過身來,說:「喝完了,汲向靈,送客。」

  汲向靈看了眼溫安之,有點欲言又止。

  溫安之說:「怕是不能休息了,我們要起程了,你準備一下,我待會命人牽一輛馬車過來載你。」

  「好。」

  他走了之後,汲向靈瞄了季邵風一眼,說:「要走了,你不能動是嗎?那我先出發了。」

  一聽到她說這話,季邵風頓時像打了雞血般精神,他一下從床上爬起來,迅速穿衣穿鞋,兀自從汲向靈身邊走過,「還不快跟上。」

  暗自搖頭,隨著季邵風的身後,進了馬車。

  進去後,季邵風恃著自己生病了,自來熟的將頭靠在她的腿上,汲向靈動了幾下也沒法將他推開,輕嘆一口氣,便由著他去了。

  塞外的路並不平坦,季邵風的身軀不時晃來晃去,汲向靈見此,眼睛繼續望著窗外,手卻不自覺地搭上了他的後背,輕輕撫著。

  窗外划起一陣風,吹起了窗幔,也正好讓往這邊看來的溫安之看到車內的這一幕。

  一眼便罷,那一幕已經收入眼底。

  他不禁疑惑起來,看汲向靈跟季邵又之間的相處模式,根本就不像是新識,像是認識了很久很久的故人。

  據他所知,他們之間應該是毫無交集的,但是如今,讓他非常好奇,他們之間到底著存在怎麼樣的秘密。

  溫安之行軍速度極快,不到半個月便已經到了撻查邊界開外五十里之處,也終於可以停下來。

  汲向靈暗自鬆了一口氣,因為由於周車勞頓,季邵風的風寒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變得更差了,這可讓她愁死了。

  由於不放心由別人照顧,因此她拒絕了溫安之為她安排的人手,堅持要自己來,對此,溫安之雖然無奈,但還是由著她來了。

  ****

  「怎麼樣了?」

  「還是那樣。」

  輕嘆一口氣,溫安之看著她那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忍不住說道:「向靈,別想這麼多,撻查境內有的塵喧鎮,裡面長著一種草藥,名為白清,是治癒風寒的最佳藥物,過兩天,我將此地攻陷之後,便讓人帶幾株給你,很快就好的了。」

  塵喧鎮,白清。

  汲向靈暗自記下這兩個名字,應道:「好。」

  突然,她似乎想起什麼似的,疑惑地轉過頭來,問溫安之:「你剛叫我什麼?」

  溫安之淡笑道:「向靈啊,不是你讓我這麼叫你的嗎?」

  垂眸細思,汲向靈都想不起來什麼事情說的,最後,她輕輕抿唇,說:「人多的時候別這樣叫我,像現在這個時候才這樣說吧。」

  「聽你的。」

  看著喘著氣的季邵風,她說:「溫安之,你還是別待在這裡吧,別得他把病氣過給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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