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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兒撇嘴:「我曉得了,那....眼下這個成呆子咱們是報還是不報?」

  草兒故作高深的一陣沉思:「可是主子爺那最近好像顧不上....再說咱們雖沒來得及報,但想必有人是不是已經報了?」

  見花兒隨之點頭,草兒又擺擺手,然後誠懇的看著花兒:「你年長我八個月,你是姐姐,我聽你的。」

  花兒:「........」

  她倆在這猶豫不定,豈不知另外的人也在做著這個想法,所以在大家一來二去的猜度中,這件事遲到了數日。

  *************

  同是四月艷陽天,上京城中卻沒有水烏的閒適。

  老皇帝最近總算是轉醒,但再不復之前的精神,而之前頻頻挑釁的北鮮上躥下跳的終於摸了條導火索,於半月前與邊城開始交戰。

  朝野動盪,皇帝久病,這些都使得鄰國躍躍欲試,進攻的力度頗是猛烈,前線已是岌岌可危。

  而這緊要關頭,一直雄踞西北的鎮西王粱圭也不安分了,有密報他最近與一夥不明人士來往甚密!

  老皇帝看到這封密報時一口鮮血噴將出來,將密信染了個紅透,這是要逼死朕呀!

  他連夜將目前最信任的三個兒子:老四、老五、老七招進宮商議,幾個兒子一致認為,這關鍵時刻,不論粱圭到底作何打算,都需防人不仁,提前派兵,不得已任將其剿滅也萬不能讓他起了更大霍亂!

  鑑於鎮西王粱圭的身份,皇帝決定派一名皇子前去,以撫問之名行監察之實。朝中紛亂,此際已是四皇子監國,五皇子輔助之勢,當然因著另有一眾大臣的強烈保舉,大皇子也摻了一腳,是以老四老五定是去不了的,那剩下的就只有老七連贇了。

  老皇眉頭皺的死緊,連贇畢竟太過年輕心思又相較不深,但讓他去皇帝是在不放心,更何況皇子只是一個尊貴身份用來壓制鎮西王粱圭而已,真正若較量起來連贇畢竟不敵,於是老皇帝愁得半宿沒睡著覺。

  快五更的時候,他迷迷糊糊將要入睡,忽地感到眼前一亮,白光中似閃過一個人影,定睛看去,卻是一個童顏鶴髮的老頭,搖著扇子沖他呵呵笑,皇帝不解,正欲開口詢問,只見老頭仰頭喝了口茶,奈何灌得太猛,茶水順著他的白鬍子留了一石桌,石桌上有螞蟻來回,茶水一流它們立即爬了過去,一會兒螞蟻越來越多,順著水痕排列起來,皇帝看的有趣,竟入了神,良久聽得那老者朗朗一笑,皇帝才驀然驚醒。

  驚醒前,他又略遠的瞟了下那群螞蟻,登時一愣!

  「皇上,皇上」,老皇雙目一睜,紗帳外是魏德木的臉,哪裡有什麼鶴髮童顏的老者?

  然而夢境清晰異常,似就在眼前,老皇閉眼稍作回想,腦中閃過那群螞蟻排列的奇怪形狀.....突然地,他猛地起身對著魏德木吩咐:

  「快,去宣季卿進宮。」

  正文 第109章 說媒

  四月一過,山花始謝,入眼的成了一片片蔥蔥綠色,及至五月半夏,南地的天兒已是十分炎熱,然而此處的百姓們也如這愈見燥熱的天氣般,略略不安起來。

  ——北部邊城開始打仗了,並且聽說北鮮的蠻子來勢洶洶,大元在這一個多月來已失了兩座城池。

  雖然一南一北相距甚遠,然百姓對於戰爭的恐懼卻是相同的,何況近幾日不知從何處起了流言,說皇帝欲將皇位傳給四皇子連棭,而一位神僧看過四皇子的面像後竟預言他命不久矣!幾日後這位神僧猝死,原因不明。

  向來厲害的流言都只傳前半句,後半句一定被神神秘秘的掐斷,一副不可說、不可說的情態,而好奇心甚重的人們自會衍生出無數種猜測,最終愈來愈離譜,讓人聽之心驚。

  是以,楚寧半夜裡聽到寒丫悄聲八卦的時候版本已經變成四皇子欲奪皇位找人假扮「神僧」預言,但神僧是個頗有骨氣之人,並未屈於四皇子的強權之下,關鍵時刻直言其命數不久,四皇子一怒之下殺人滅口!

  楚寧聽得直皺眉,她雖對幾位皇子之間不甚清楚,但也知此時老皇由在病中,這當口正是皇子們暗中激烈傾軋的時刻,流言未必就不是政治鬥爭的手段。

  「這等話你聽聽也就罷了,萬不可再同他人傳去。」楚寧肅然交代。

  寒丫連連點頭:「我知道的,這話也只敢悄悄的同小姐說呢,連花兒和草兒姐姐面前我都沒敢多嘴。」

  楚寧笑笑,寒丫想了想又道:「花兒姐姐這兩日總有些心不在焉的,連草兒姐都怪怪的。」

  這話寒丫不說楚寧也感覺到了,自從她上次撂了那一番話之後,花兒再也沒提過季府,對她倒也還如以前一般,但這幾日她和草兒明顯有些情緒低落。

  楚寧笑著拍拍寒丫的腦袋:「興許是天熱,人也燥氣的慌。」

  小寒丫咧嘴一樂:「那我明兒給咱們煮些子去熱的茶湯。」

  楚寧瞅著她無憂的模樣附和兩句,心中閃過一個念頭。

  沒兩日,流言又有了新進展,據說此事一出朝臣們群情激憤,聯合上疏要求免了四皇子的監國之權,由大皇子監國,然大皇子愛護四弟,苦口婆心的說定是那妖僧胡言亂語詆毀他的四皇弟,他堅信四皇弟的人品!同時認為自己身有痼疾,實在擔不起監國重任,五皇子連玠德才兼備,更適合監國一職,此際四皇子避避風頭也是好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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