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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瑾無所謂的點點頭:「也好」。

  羅衣忙將桃兒帶了出去。

  沈芳菲笑笑,上前問:「夫君看剛才處理的可妥當麼?」

  燕瑾點頭,拉了沈芳菲的手:「你秉性寬厚,不願懲罰太過。依我看十板子是輕了些。」

  沈芳菲垂著頭,但笑不語。

  燕瑾坐了會兒便起身往外走。沈芳菲還處在剛剛燕瑾少有的溫柔里,見此一呆問:「這麼晚了夫君要去哪兒?」燕瑾沒回頭:「折騰了這半天你也累了,好好歇著,我今晚去白氏房裡。」

  外面星河璀璨,映著燕府里錯落的燈火,華彩而遙遠。倆個人影攙扶著走在通往東側院的小徑上,其中一個抽著氣兒問:「誰和桃兒是一個房間?」另一個悄悄的答:「阿黛。」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了。。。。。。。。

  收藏君你最近腫麼了??

  正文 第11章 中秋家宴(上)

  「女有四行,一曰婦德,二曰婦言,三曰婦容,四曰婦功。

  夫雲婦德,不必才明絕異也;婦言,不必辯口利辭也;婦容,不必顏色美麗也;婦功,不必工巧過人也;清閒貞靜,守節整齊,行己有恥,動靜有法,是為婦德。擇辭而說,不道惡語,時然後言,不厭於人,是謂婦言。盥浣塵穢,服飾鮮潔,沐浴以時,身不垢辱,是謂婦容。專心紡績,不好戲笑,潔齊酒食,以奉賓客,是謂婦功。

  ——此四者,女人之大德,而不可乏之者也。

  夫有再娶之義,婦無二適之文,故曰夫者天也。天故不可逃,夫固不可離也。....」

  思過了十來日楚寧的腦袋已被「女誡」填充得一團漿糊。話說她越念越覺得這著實應該讓沈芳菲來學學,自己一個小妾念這個貌似用不到實處。

  那日過後,燕小七還算有良心的命青歌去請了個大夫來,隨後青歌端了碗黑乎乎苦兮兮的湯藥,神神秘秘的說這可以調理夏草殘留的寒氣。楚寧看她說的玄乎,便一日日堅持喝著,心裡並沒報太大希望。青歌自上次以來,一切飲食湯藥皆是親力親為,生怕再有個什麼閃失。

  其實楚寧覺得這樣的日子真心挺好:不用早晚請安,看人臉色、猜人心思;也不用擔心燕小七時不時的臨幸一下,除了不能見到孩子外,一切都樂得自在。

  ——當然,身邊若沒有不定時就引爆的炸彈那就更好了。

  可日子明顯不能天天這麼清靜下去,這不才吃完午飯燕瑾身邊的大丫頭梓墨就俏生生的站在梧桐院了:「七爺讓奴婢前來傳個話,明晚上中秋家宴,楚姨娘記得按時到燕心閣去。」

  楚寧一怔:「可我不是在關禁閉麼?」

  梓墨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用和她主子一樣沒甚起伏的語氣道:「七爺的意思是,楚姨娘明晚參加完中秋家宴繼續閉門思過。」

  楚寧:咳咳...看來是我想多了。

  燕心閣處在整個燕府的東南隅,是專用於賓客宴請、節日家宴的獨院。

  楚寧七繞八繞的來到院子時還沒有幾個人,丫鬟婆子們在內院忙著布置,楚寧便在外院大致轉了轉。

  這院子布置的極其雅致,外院兩側竟錯落的種著些湘妃竹。

  楚寧前世在一位老書法家那見過一隻紅湘妃竹的筆筒,紅痕紋暈,煞是漂亮。她走近了輕輕撫摸竹節處的「淚斑」,不由輕念出聲:「斑竹枝,斑竹枝,淚痕點點寄相思。」

  青歌忽上前一步在楚寧耳邊低聲道:「好像有人在看小姐。奴婢瞧了一圈,卻沒尋見人。」

  楚寧沒回頭,「總跑不出這府里的人。走吧。」往前幾步,現出座一米來寬的小木橋,下面流淌的是從東到西的一條明溪,溪水清澈。楚寧沿著小溪走,在西頭現出一片梅林。楚寧就著眼前的石凳坐了,抬頭45度憂傷望天。半晌低頭歇息時,嚇了一跳。

  她看清楚來人後忙不甚利索的站起來福了個身:「四小姐」。

  燕盈學她蛋疼的仰著頭,問道:「楚姨娘看出什麼來了?是看出了個七弟還是看出個兒子?」

  楚寧癟嘴:「這不是把四小姐看來了麼。」

  燕盈:「.....」。

  楚寧心中想笑,面上卻十分誠懇的說:「上次在沈姐姐房中,謝謝四小姐。」

  燕盈看她眼神摯誠,倒略微有些訝異,目光緩緩滑過眼前的梅林,「過去這些天了,難為你還記得。」

  楚寧莞爾,剛想說什麼卻又聽燕盈接著道:「由此可見,楚姨娘是個記仇的人。」

  楚寧笑容不變:「記仇的人也會記恩。」

  燕盈不置可否的點了點下巴,語氣略顯僵硬:「我只說我想說的,倒要你謝什麼。」

  楚寧也不多言,自走入梅花林中:「進了臘月就是這梅花盛開之時,四小姐可喜歡梅花麼?」

  燕盈有一瞬的失神,隨即冷冷的丟出一句:「一點兒都不喜歡。」

  然後...當然就沒有然後了。四小姐秉持她一貫離奇的作風,華麗麗的走掉了。

  楚寧眨眨眼,再次憂傷望天。

  等楚寧進到內院時候,各房的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她四下搜尋著七房的陣地,待看見白錦招手時趕緊小碎步飄移過去。

  葉蓁蓁也來了,臉色不怎麼好,低著頭蔫蔫的。沈芳菲恰到好處的微笑著,仿似上次讓人打板子的人不是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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