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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幾日白久久都沒能出宮,整天在宮裡忙此事。
終於順利完成了,這也是她操辦的第一個宴會,反正她是挺滿意的。
「皇上駕到。」外面突然傳來通報聲。
嚇得白久久蹭的坐了起來:這貨這麼晚了還不睡覺,來我這做什麼?
又想吃「肉」不成?後宮這麼多女人,他就不能換個人欺負。雖然也想滿足他的需求,可他的身體不允許啊!
這解了禁的男人就是可怕。
白久久趕緊從床上下來,然後便見男人走了進來。
白久久趕緊走上前去行禮:「參見皇上。」
男人沒有搭理她,直接走到榻前坐下。
白久久心想:這是生氣了?與自己有關?不知為何,每次看到他生氣,都會先反省自己,她何時在他面前養成了這種奴性?
白久久也走過去坐下,拿過二人中間方几上擺放的橘子遞給他,討好地笑著道:「皇上,吃個橘子。」
男人冷聲道:「朕不吃。」
「皇上,您好像生氣了?與臣妾有關嗎?」白久久試探性地問。
這麼晚了,軒轅瑾也不想耽誤她睡覺,直奔主題:「皇后在這之前認識南疆攝政王,或是見過他?」
原來是為這事來的,白久久不敢有隱瞞,如實相告:「臣妾在這之前的確與西疆攝政王有過一面之緣,就是上次臣妾的兩個店開業,臣妾出宮那次。」
白久久將與司徒揮相遇的經過講給他聽。
「你給他醫治傷?」軒轅瑾眼底划過一抹凌冽。
白久久看到這個眼神有些膽怯,趕忙解釋:「皇上,這事不能怪臣妾,是他鑽進來臣妾坐的馬車裡,威脅臣妾給他醫治的。」
「他傷得什麼位置,具體說一下。」軒轅瑾追問。
白久久見他表情嚴肅,不敢隱瞞,將司徒揮受傷位置和形狀,輕重程度事無巨細地講給他聽。
軒轅瑾聽後渾身都散發著駭人的氣場。
白久久雖然有些膽怯,還是壯起膽子問:「皇上,有什麼不妥嗎?」
軒轅瑾收起渾身的冷冽,冷聲道:「司徒揮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以後見到他躲遠點。」
白久久立刻點頭如搗蒜:「好嘞!」隨即又好奇地問:「皇上,臣妾看那個攝政王也沒多大年齡,頂多就是二十五六的樣子,就當攝政王了,應該是個狠角色吧?」
在她的印象里,攝政王這樣的人物,一般都是出現在古言小說里和電視劇里,能坐上攝政王的人,都是狠角色,不是反派,也是冷血無情之人。
而這句話卻引起了男人的不悅:「皇后對司徒揮很感興趣?」
「他叫司徒揮?也是複姓,在你們這個時空,複姓的人是不是都很厲害?」白久久的關注點跑偏了,所以沒有留意到男人的不悅。
「皇后居然在朕面前誇別的男人?」軒轅瑾的臉色陰沉下來。
白久久聽到這話慌了:「沒有,沒有,臣妾不敢。」
「不敢?你遇見司徒揮這麼大的事為何不曾告訴過朕?」男人的不悅完全是來自心底的醋意。
「臣妾不是怕皇上擔心嗎?所以就沒說。」她是怕自己說了,他以後都不准她再出宮。再說了,他也沒想到自己隨便救的人會這麼大有來頭。
「你今晚跳的舞從哪學的?為何司徒揮會說好?」軒轅瑾一直在氣這件事。
「我——自創的。」白久久只能這樣解釋:「至於司徒揮說好,那是他懂得欣賞,在這點上,臣妾也挺意外的。」
「皇后的意思是朕不懂欣賞?」男人畫風一轉。
第254章 生個小皇子
白久久陪著小臉道:「也不是說皇上不懂欣賞,可能每個人的喜好不同吧!皇上做事中規中矩,一本正經,欣賞不來這樣的舞蹈也正常。」
「司徒揮做事不規矩,不正經?」男人如此理解。
白久久想了想評價道:「皇上這麼說也沒錯,雖然今晚宴會上看著他挺高冷嚴肅,一本正經的,可那日我救了他,他竟然要以身相許,我想這是中規中矩的人干不出來的事。」
軒轅瑾聽到這話更坐不住了:「他要以身相許?」
「不過皇上放心,臣妾當時就拒絕了,並且告訴他自己已經成親了。」白久久真想扇自己兩巴掌,幹嘛提這件事。
「然後呢?」軒轅瑾又問。
「什麼然後?」白久久被問蒙了。
「以朕對司徒揮的了解,他想做的事,不可能那麼輕易放棄。」即便知道她已經成親,也不可能輕易放棄。
「皇上英明,她的確慫恿臣妾和離,還說臣妾的夫君能讓臣妾出去忙碌,肯定不是個好夫君,哼!那是因為他不知道我的夫君是何人,我的夫君可是這世上最英明神武,最大度,最善解人意疼妻子的好男人,好皇上,豈是他能比的。
今晚他知道了臣妾的夫君是何人之後,以後定不會再對臣妾動什麼心思。
其實皇上大可不必擔心,他那日也就那麼一說,不必當真。」白久久覺得司徒揮那日就是嚇唬嚇唬她,或是試探試探她,一國攝政王,怎麼可能娶一個二嫁婦。
「他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若想他死心,朕倒是有個辦法。」軒轅瑾看向她,眼底浮起笑意,白久久剛才的那番話取悅了他,讓他心裡的不悅散去。<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