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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青酒:……

  真有你的,你可真敢說。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楚瀾姿勢卻沒有一點變化,更別說要鬆開章青酒的意思。

  呼吸交纏,越發勾火。

  深吸一口氣,章青酒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還是不死心,「你既沒這個意思,作何用這樣子的模樣和姿勢勾引我?」

  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且看狗男人如何解釋。

  楚瀾低低一笑,再一次覆在章青酒耳畔:「阿酒又錯了,夫妻間如何算勾引呢?」

  章青酒:勾引,絕對是赤裸裸的勾引!

  見章青酒眼神里透著明顯的威脅與委屈,楚瀾的笑容越發的蠱惑。

  「就當是為夫勾引撩撥了阿酒罷,如此,阿酒可會對為夫念念不忘,你我之間能否多些來日方長?」

  第652章 為君綰髮

  章青酒不知道自己是懷著怎麼樣的心情,躲開了楚瀾的眼睛,從他懷裡出來的。

  但她知道,自己那個時候的表情,定是像極了落荒而逃……

  可是,她只能夠如此。

  因為楚瀾那句話,她回答不了。

  穿好衣裳洗漱完畢,朝銅鏡前坐去,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章青酒佯裝淡定地將手上的髮簪往頭上插去,卻不知為何,怎的都插不進去。

  直到被楚瀾的手指輕輕握住,她才發現原來是自己抖得厲害。

  楚瀾看著被自己握住的纖纖玉指,眸子裡閃過一抹深邃。

  曾經,她就是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拽住了自己。

  她以為是她撩撥了自己,卻不知道,每一次她扯住自己的衣袖的那一刻,都讓他既新奇又心動。

  她有多久,沒有這樣做了?

  「為夫幫阿酒簪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楚瀾緩緩抬起眸子,銅鏡里,女子云鬢巍峨,雪膚花貌。

  是不管何時看到,都能夠讓他心旗搖曳,不能自已的存在。

  「好啊。」銅鏡里的目光如此直白而灼熱,一如清晨在床榻時,章青酒努力讓自己臉上的笑容自然一些,當即就要收回手。

  卻不想,楚瀾似乎並沒有打算放開的意思,握住章青酒的手腕輕輕一轉,那枚透綠古樸的玉簪,便輕巧地插進了章青酒的髮髻裡面。

  這枚簪子,亦是楚瀾所贈。

  平日裡,章青酒並不喜髮飾,但這根簪子,無論男女裝扮,她都會貼身攜帶,從未取下。

  突然,章青酒心裡一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髮簪抽了出來,速度快得,楚瀾根本來不及阻止。

  「阿酒。」「楚瀾。」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章青酒看了一眼銅鏡里男人的目光,眸子閃了閃,垂下頭看向手中的髮簪。

  髮簪泛著幽幽的色澤,在日光照射下通透可愛,只一眼,便讓人愛不釋手,握在掌心,更是溫潤柔和。

  深吸一口氣,章青酒再度抬起頭,眨了眨眼睛:「這個簪子太樸素了,你送我一樣新的罷。」

  聽到這句話,楚瀾像是被什麼定住,沒有開口。

  章青酒也不催促,就這樣安靜地看著他,眼神中帶著絲絲的笑意,絲絲的期待。

  許久,楚瀾喏了喏唇角,從喉嚨里發出了一道沙啞的聲音,「好。」

  章青酒燦爛一笑,將髮簪塞進楚瀾的手裡,「那這個先放你這兒,用來換新的。」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向楚瀾討要物什,楚瀾不可能不應她。

  果不其然,楚瀾雖然蹙了眉頭,但還是點了點頭。

  看到男人答應,章青酒再度莞爾一笑,卻對著自己那挽不起來的髮髻輕輕嘆了一口氣,「只今日,或是就要這樣出去了。」

  「用這個罷。」誰知,章青酒剛剛說完,楚瀾突然拔下了自己頭上的簪子。

  章青酒瞳孔微微一縮,卻很快恢復如常,「這怎麼行,我拿了你的,你用何物?」

  「我便用這個。」楚瀾嘴角勾了一絲笑容,一邊將印有祥龍雲紋的玉簪朝章青酒髮髻挽去,一邊道:「屆時,為夫帶新的與阿酒來換,可好?」

  好,這本就是自己心中所想,又怎會不好?

  章青酒在心裡深深吸了一口氣,抬頭打量了銅鏡里的自己好一會兒,轉過身燦爛一笑,「這樣自然是極好的,不過我可沒有髮簪可以予你,為了不讓你吃虧,不如我今日給你綰髮作為抵押罷?」

  這話,任誰都知道說得荒誕可笑,可偏生落在章青酒和楚瀾二人身上,卻是一個敢說,一個敢應。

  「好。」楚瀾點了點頭,還真的在章青酒起身後,坐了下來。

  看著男人的背影,章青酒突然心頭一窒。

  捂住心口傳來的難受,章青酒淡笑開頭,「說起來,我還從未給你綰過發罷?這個妻子,似乎也不是那版稱職。」

  她並不會大徽髮髻的編排之法,加之又不喜繁雜髮飾,故而從未在此上花功夫。

  以至於堂堂太子殿下,與她成親後,為了不讓旁人進來打攪她休息,竟生生學成了自行綰髮。

  「為夫的阿酒,無需做任何事情,亦是天下最好的妻。」楚瀾抬起手,覆在了章青酒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指。

  章青酒再度一怔。

  但是這次,她卻很快地反應了過來,笑道:「便是說這些,也沒法子讓我手藝一日千里,有點兒疼,你可得忍著些。

  頓了一下,不知道為何,章青酒心領神會地加了一句:「就算是痛,也不能夠哭鼻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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