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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偏偏,她好像找不到好的話來反駁。

  衛圖南可絲毫不覺得自己方才說的話有何問題,他跟過來的目的就是兩個。第一,確保小夫妻的確相安無事,第二,此事接下來如何做。

  「既然你們兩個都已經知道了,如今也算是能三個人一起拿主意。」說道這個,衛圖南不由得有些感慨。

  早知道此事會這麼容易解決,他也不至於在答應了這小夫妻兩頭瞞著時,輾轉反側徹夜難眠了。

  說道正事,章青酒也立馬正色了起來,「鴻鴻你有什麼見解?」

  「太子殿下同你說了那個人罷?」衛圖南深吸一口氣,幽幽地看向章青酒,餘光卻是在乜楚瀾。

  章青酒:「你說的是楚瀾九歲那年出現在他身邊,前段日子又出現在慕容春來身邊,傷了你的那個?」

  「是他。」衛圖南對楚瀾點了點頭,還好他這兩人是真的「開誠布公」,否則這個壞人也只能夠他來做了。

  眯了眯眸子,衛圖南再道:「我的想法是,如今人皇陛下的記憶尚未覺醒,蓬萊那邊暫且便不會出手,可以放放。至於什麼慕容春來,你派人時不時去丘狄警告一下,他不敢造次。當務之急,是找到這個叫琴弦的人,看看他到底是敵是友,想做什麼,以及巫族如今,怎麼樣了。」

  「我同意。」衛圖南說完,章青酒略微沉吟了一會便點了點頭,那個人既然能夠傷到鴻鴻,那想來不會是一般的厲害,這樣的人不將其從暗處挖出來,遲早會是隱患,「只是我們要到何處去尋他?」

  楚瀾找了他足足十年都沒有真正找到。更何況已經打草驚蛇了,更無異於大海撈針?

  「找到他,其實不難。」衛圖南眸子閃了閃,「如果我沒有記錯,巫族之人倘若受了重傷,必須回巫族聖地療養,否則會被天地抹殺。」

  章青酒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他現在回了巫族?」

  她方才還在想,會不會還待在慕容春來的身邊。

  但是……

  「巫族在哪裡?」章青酒很快就想到了關鍵。

  這神秘的巫族,若非衛圖南的出現,普天之下怕是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衛圖南摸了摸鼻子,表情有些尷尬。

  其實,他也想說這個。

  就在馬車陷入一片沉寂時,楚瀾緩緩地抬起了眸子,「或許,有人能帶我們去。」

  第450章 白天不行

  太子府書房。

  看著楚瀾吩咐火舞去將木青過來,章青酒從剛剛坐下的椅子上起身,走到楚瀾身邊:「你方才說的那個人是水藍吧。」

  楚瀾轉過身來,看了章青酒一眼,輕輕頷了頷首,又道:「阿酒是如何得知的?」

  一邊說,楚瀾一邊將身邊的人兒扶至一旁的的貴妃榻上坐下。

  「你這太子府里,攏共就這麼一些人。」章青酒挑了挑眉頭,瞭然道:「能夠有這個可能的,除了她也沒誰了。」

  楚瀾啞然失笑,讚許道,「果然,什麼事情都瞞不過阿酒。」

  對於狗男人如今張口就來的情話和讚許,章青酒覺得自己遲早能夠練出一身銅筋鐵骨,百「蜜」不侵。

  說起來,自從她進了這太子府里,就沒有找到一個閒人。

  火舞木青風止三個人作為太子府的核心侍衛,各司其職,但唯獨水藍,有些讓人琢磨不透。

  但今日楚瀾這麼一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不過……

  「但我不知道她和你說的那個人,他們有什麼關係。」章青酒道。

  「如果琴弦的確是巫族之人,那麼水藍也便是巫族人,她當年來到這裡,打著的是琴弦老人的弟子的名號。」楚瀾解釋道。

  若非如此,自己身邊又怎會留下一個女子?

  想到方才在馬車說,琴弦還不知道到底是敵是友,章青酒眸子裡一寒,「那這個水藍……」

  「阿酒放心,她對我沒有惡意。」楚瀾眯了眯眸子,「她或許根本不知道琴弦在做什麼。」

  雖說知道楚瀾這句話裡面沒有別的意思,但章青酒還是沒忍住乜了身邊的男人一眼,似笑非笑,「太子殿下對她這般有信心,莫非是因為知道她心悅於你?」

  「阿酒……」楚瀾皺眉。

  「你放心,雖然她心悅於你,但我知道你不喜歡她。」安撫地拍了拍有些焦急的狗男人,章青酒笑得淡定又坦然。

  然而,楚瀾卻從她「風雨不動」的眉眼裡,看到了幾分別樣的「狡黠」。

  在章青酒沒有注意時,楚瀾突地將旁邊的人兒一把舉起。

  「楚瀾……」章青酒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伸手攀上楚瀾有力的胳膊。

  只一個呼吸,二人便成了四目相對,章青酒坐在楚瀾大腿上的姿勢。

  緊接著,章青酒便聽到一道鄭重其事的聲音在自己耳畔響起,「阿酒,有女如雲又如何?匪我思存也。」

  這句話說完,一股溫熱的氣息緊隨其後,噴灑在了章青酒的耳蝸。

  章青酒猛地縮了縮脖子,試圖拉開兩個人這幾乎親密無間的距離,卻發現自己已經被楚瀾完完全全禁錮在了懷裡。

  很快,溫熱的氣息開始繞過她的耳畔,耳垂,漸漸轉移到了脖頸,鎖骨……

  章青酒嘴角一抽,心裡大呼不妙,連忙將人推開,紅了臉:「楚瀾,這是白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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