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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執馬上整理面部表情,生怕被系統看出端倪,他原本還想著找機會和原著中的沈權來一場甜甜戀愛:「沒,靈魂狀態挺好的。」

  警戒線外有一輛自行車停下來,梁執遠遠看見沈權高大身影。

  對方邁著長腿朝這邊走過來,有眼尖的記者們一看到他就跑過去,話筒伸過去問:「沈警官,這次案件是否和上次兇殺案為同一兇手所為?」

  沈權笑了笑,眉宇間帶著灑脫和陽光,他說:「我比你還晚到現場,我怎麼知道?」

  「沈警官,請接受我們報社採訪!」

  沈權看都沒看對方,說:「案件發布會一定邀請你。」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說:「沈警官,發生了殺人案件你怎麼還笑得出來?」

  這句話一出來,不僅是沈權,所有記者都將鏡頭和目光轉移到說話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被這麼多人看,一時間想退縮,但是他覺得自己並沒有錯,挺直胸膛說:「這是不是說明你對受害人並沒有同情心?」

  以靈魂狀態的梁執早就飄到記者堆里,他沒想到剛來就有熱鬧看,興致勃勃的圍觀。

  沈權起初有些詫異,他挑眉說:「我從來沒有見過你,看來你是實習記者。」

  那名記者以為自己被輕視了,剛想說話。

  沈權抬了抬手,他說:「從禮貌出發,我應該先回答你剛才的問題,你問我為什麼笑得出來,這樣的問題,你會去問屠夫,法醫或者醫生嗎?」

  實習記者表情一變,這時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問了蠢問題,他想走了,可是周圍人太擠,硬生生讓他進退不得。

  沈權繼續說:「對於我來說破案偵查是一份職業,你想試圖用道德綁架我是不可能的,真正沒有道德三觀的是犯下兇殺案的犯人,我的職責就是抓捕他們。」

  「好!」梁執大吼一聲鼓掌叫好。

  周遭的記者不停用相機拍攝沈權,那名實習記者一早就低著頭無地自容了。

  沈權往現場走去,在那邊的法醫和警員正在勘察現場,法醫說:「兇手用的是斧頭,在死者脖子,胸下和大腿連砍三刀,用得力道幾乎把身體砍斷,看來和死者有很深的仇恨。」

  這句話梁執記得,當時沈光明提出了和法醫不同的見解,他畢竟是活到終章的人,自然知道這起案件是百合花成員做的,忍不住接下沈光明當時的話:「未必是仇殺,我能感覺到兇手下手的時候並沒有多大的怒氣,手法殘忍,每一道傷口都像是經過計算。」

  系統吐槽:「你可真無聊。」

  梁執嘿嘿一笑:「這樣感覺自己變成了主角一樣。」

  梁執發現沈權一直沒說話,轉頭看,對方正看著他這個方向,神情是無法描述出來的古怪。

  梁執往自己身後一看,沒人,他不知道沈權在看什麼。

  直到法醫叫了沈權一聲,梁執以為對方會說什麼時,結果沈權只是輕輕「嗯」了一聲,沒有說什麼令人驚艷的推理。

  梁執對系統說:「看來原著中的沈權和沈光明不同。」

  系統說:「很正常,沈光明又不是主角。」

  勘察完現場,沈權便回到警局,在這裡梁執借著靈魂狀態的便利到處遊走,確認在原著中的沈琥因傷退休。

  在辦公區,梁執坐在椅子上聽沈權在玻璃白板前分析和推理兇手行兇過程,不由得痴痴一笑:「帥啊,真的太帥了,不愧是我家親愛的!」

  系統問:「你是喜歡這個沈權還是沈哥?」

  梁執說:「這有什麼區別嗎,不都是同一人。」

  沈權那邊正在分析百合花的含義,梁執想到溫燈一那個故事裡百合花並沒有什麼含義,只是他們行兇找的一個標誌性東西,他開口說:「百合花只是一個不重要的東西,他們只是為了擾亂警方,如果我能告訴沈哥百合花的首腦就在XX村落那裡就好了,那裡的殘疾人正在被強迫乞討,太苦了。」

  系統冷冷的說:「你這種思想很危險,別試圖做出破壞原著的行為。」

  梁執無所謂的聳肩:「反正沈哥又聽不見我說話。」

  梁執沒有注意到,沈權又用那種古怪的表情看向他的位置,對方握著油筆的手轉動了幾下,在梁執看過來時候又仿佛一無所知的分析案情。

  這時一名警員從外面進來說:「梁執的家屬來了。」

  坐在那裡的警員互相看著彼此,開始推脫,這種事情簡直比破案難度更大,他們要面對受害人家屬的悲痛情緒,這時常讓人心情跟著沉重。

  沈權說:「我去吧。」

  警員們感到詫異,因為沈權一直以來只專注破案,從來不會做這類工作。

  沈權頂著所有人意外的目光往外走。

  梁執跟在沈權身邊,他問系統:「為什麼我的家人只在原著中出現?之前我無論用什麼理由,甚至受傷他們都沒出現過。」

  曾經他有些在意,不過因為後來有了沈權,加上清楚這是書里的世界,種種不符合邏輯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他就沒有再深究下去。

  系統沒有回答。

  很快一名長相和梁執有八分相像的年輕女子出現。

  沈權問:「你就是梁執的家屬?」

  年輕女子眼眶微紅,明顯看出之前有哭過,她此時的神情還算是冷靜,點頭說:「我是他的妹妹,梁子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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