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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件內容:「顧南舟,我要出門吃飯,你不許出門,不許撞見我。」

  顧長傾給她回信,內容是個單字:「好。」

  江南坊間傳言,這顧長傾的娘子是追不回來了。

  顧長傾很想與沈訴訴和好,但她一直不願見他,他心裡還藏著事,比如那份很像沈訴訴親手寫的關鍵情報。

  不過,他們以後有很長的時間慢慢說,所以顧長傾也沒急著去尋沈訴訴。

  他知曉沈訴訴的脾氣,這事一時半會是好不了了。

  沈訴訴與顧長傾僵持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時間長到,顧長傾都快把長安城給攻打下來了。

  以前的長安或許是塊難啃的骨頭,但有了薛宸當內應,還有那份神秘的情報,顧長傾什麼時候想要攻入長安,什麼時候就能做好準備。

  顧長傾要做萬全的準備,但他念著沈訴訴的病,便提前按照那份情報上的內容,領了一隊人,先潛入了長安的皇宮。

  他孤身進入皇宮的寶庫里,卻在那寶藏的中央,看到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

  他戴著皇帝的冠冕,身著華麗的朝服,轉過身來,與顧長傾對視著。

  顧長傾認出他來,這應當就是魏勉。

  沈訴訴與他的事,早已經傳開,而他至今仍不知沈訴訴與他是什麼關係。

  「這是她的藥。」魏勉手裡拿著一枚寶匣,遠遠地看著顧長傾,「我原想等她入了宮,便將這藥給她。」

  顧長傾知曉這解藥世間只有一份,便眯起眼,看著魏勉,沒有貿然靠近他。

  他怕他將那藥毀了。

  ——他無法理解的一個問題就是,魏勉是如何知道這就是沈訴訴的解藥。

  「她很倔強,直到她快要死了,我才知道她需要這解藥。」魏勉似乎回憶起了什麼。

  顧長傾盯著他,又覺得他說的話邏輯不通。

  「你不知道吧?」 魏勉看著顧長傾說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很多……」

  他帶著決然的恨意說道:「你不知她會主動牽我的手,會主動抱我,會吻著我的唇,會與我在床榻之間——」

  顧長傾眸間染上一抹戾氣,手中橫刀擊出,竟打算直接取走魏勉的性命。

  他知道這一切都不可能發生,這可能只是魏勉的臆想,但是——他一個字也聽不下去。

  魏勉將裝著解藥的寶匣擋在了自己身前,顧長傾生生收住了刀。

  「你是當真在意她,若不是你,是別的任何一個人,我都會將解藥賜給她,就當,是我虧欠他的。」

  「但是,顧長傾 ,你不行,我以為你已經死了,畢竟我提前將顧家滿門抄斬了,但你竟還活著。」

  顧長傾只當魏勉在說瘋話,他盯著他手裡的解藥,只想尋一個空隙,將藥奪回。

  外面等著的部下擔憂他安全,推開寶庫的大門,執刀對準魏勉。

  「我就等著在你面前將它毀了,在你的軍隊北上之後,我日日夜夜都守在這裡,就等著你前來。」魏勉笑。

  顧長傾沉默不語,他觀察著魏勉手上的每一個動作,尋得機會,只朝前飛身而上。

  魏勉另一隻手握著淬了毒的匕首,朝那寶匣擊去,顧長傾擔心那寶匣里的解藥被毀,只側過身,將魏勉手中的匕首攔下。

  那匕首直直刺入他的左肩,而他也將寶匣握在手中,手裡執著的橫刀直接將魏勉的右臂斬落——盛怒之下,他甚至還記得留了他一條命,因為他無法確定這寶匣里是否真的有解藥。

  他知曉這可能是魏勉的計謀,但他不能讓沈訴訴的救命之藥有絲毫閃失。

  顧長傾按著自己受了傷的左肩,單手將手裡寶匣打開,內里空空如也。

  魏勉倒在血泊里,朝某個方向一指,他反手將那淬毒匕首刺進自己的心臟,斷斷續續地說道:「在那裡……我哪裡捨得她再死一次呢……」

  顧長傾帶著傷沖了過去,將新的那個寶匣打開,內里果然躺著一枚純白的解藥。

  而後,那傷口裡的毒素沁入血脈,他皺著眉,身形搖搖欲墜,一旁的部下連忙沖了上來,將他扶著。

  他將沈訴訴的解藥按在懷裡,人已昏迷過去。

  第37章

  你等著

  顧長傾將解藥取出, 卻被淬毒的匕首刺中。

  他的部下掩護著他回了駐地,是長安南的仙陽城,距長安有幾十里的距離, 與江南的長洲縣也有上千里遠。

  顧長傾受傷的消息沒傳到沈訴訴的耳朵里, 他留在仙陽城裡,昏迷了幾日。

  凌飛渡拿著解藥, 日夜兼程, 回了長洲縣。

  此時的沈訴訴還不知發生了什麼,正是盛夏時日,她已習慣了顧長傾不在身邊的日子。

  她站在沈府的花園裡,拿著一把小剪刀, 小心翼翼地修剪著花木, 夏季草木豐茂,她要多下心思去照顧它們。

  凌飛渡求見的時候, 沈訴訴還有些驚訝。

  但凌飛渡不是顧長傾, 沈訴訴還是挺喜歡此人說話的, 於是她讓小滿將人放了進來。

  「師嫂——」凌飛渡人還沒走進花園裡,聲音已傳了進來。

  沈訴訴縴手指著他:「打住,我與你師兄已經和離了。」

  她指的和離是說她單方面給顧長傾遞了和離書。

  凌飛渡對沈訴訴的性子也有些了解, 此事確實是他師兄做得不地道, 他沒繼續喚沈訴訴, 只是將懷裡的金匣取了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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