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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什麼名字?」左晨扭過頭來,問顧長傾道。

  「南舟。」顧長傾還沒開口,沈訴訴就驕傲地把自己取的名字說了出來。

  「那漂亮姐姐呢?」左晨又問沈訴訴。

  他誇她好看,沈訴訴開心,她笑著正待回話,顧長傾已開了口:「你不需要知道。」

  「南兄,你怎麼這麼霸道,她又不是你娘子,我問問怎麼了!」左晨還沒明白過來兩人關係。

  顧長傾冰冷的眼風一掃,將左晨嚇得哆嗦了一下。

  「她是我娘子。」他一字一頓說道。

  「對呀。」沈訴訴將腦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了左晨一眼,說話的聲線輕輕柔柔。

  「對對對……對不起!」左晨嚇得不敢再說話。

  他們一行人回到清泉寺的時候,天色才剛暗,顧長傾讓梅郝鑫那邊將左晨暫時關押起來。

  「晚上尋個時間,我去審問。」顧長傾對梅郝鑫道。

  他做事一向利落爽快,不會拖泥帶水,能今天完成的事就絕不會等到明日。

  梅郝鑫好歹也是一方縣令,但在顧長傾面前,氣勢卻矮了一頭。

  他說話吩咐時,也隱隱有一種上位者的姿態在,讓人忍不住想要追隨他。

  沈訴訴聽見顧長傾要審問左晨,又想湊熱鬧:「我也要看。」

  顧長傾在書房裡記錄今日之事,他提筆的手一頓,抬眸看了沈訴訴一眼。

  「那你不許與他說話。」顧長傾沒拒絕她的要求。

  「你這不會是……醋了吧?」沈訴訴笑著朝他靠近。

  顧長傾別開目光,將書卷合上,沒好意思承認。

  梅郝鑫在一旁看著,一拍大腿說道:「哎喲喂,你們年輕人怎麼這樣啊,南公子就是醋了,他這不是不好意思說麼!」

  「不過沈小姐,咱們也不用太聽他的話。」梅郝鑫開始教沈訴訴,「沈小姐喜歡與誰說話,便與誰說話。」

  顧長傾斂眸道:「梅大人,可以先去準備將左晨帶上來了。」

  「南公子,是是是。」梅郝鑫連忙跑下去準備。

  梅郝鑫離開之後,沈訴訴為這好心的縣令打抱不平:「顧南舟,你凶他做什麼?」

  顧長傾思來想去,又覺得梅郝鑫說得也有道理,他頓了許久才說:「多與我說話便好。」

  「那你是不是醋了?」沈訴訴還在糾結剛才的問題。

  顧長傾瞥了一眼書房外無人,只傾身,靠近了沈訴訴,在她耳邊低著聲,承認了。

  「是。」他如此說道。

  沈訴訴十分滿意,她就喜歡顧長傾這樣,為了表達自己的滿意情緒,她伸出手,扯了一下顧長傾的手掌。

  沒想到顧長傾反手將她的手給握住了,沈訴訴一甩,沒甩開。

  「顧南舟,我就牽一下——」沈訴訴嬌聲說道,「你不要得寸進尺。」

  沈訴訴今日情緒不錯,所以體溫一直很穩定,但顧長傾還是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他握著沈訴訴的手,平靜地說道:「訴訴的手,有些冷。」

  「冷嗎?」沈訴訴自己也感覺不出冷熱,她朝自己的掌心哈了哈氣。

  因為顧長傾也牽著她的手,所以她的氣息也落在了他的手背上,很癢。

  他又攥緊了些,沈訴訴的長睫微動,沒躲開。

  兩人一直牽手牽到左晨被帶上來。

  左右兩位衙役把左晨領到書房裡——本來這審問應當在寒山縣的縣衙里開展。

  奈何梅郝鑫膽子小,因為魔刀指向縣衙,所以他不敢回去,便將縣衙里的人都帶到清泉寺,他順帶留在這裡辦公。

  顧長傾好心,讓人給左晨搬了把椅子過來。

  他這邊審問,沈訴訴在一旁吃著小零嘴,將氣氛緩和了不少。

  「可以說了。」顧長傾將自己面前的卷宗攤開,對左晨說道。

  「我守著前朝貴族的墳墓,這是要殺頭的大罪。」左晨不敢說。

  「我會替你瞞下。」顧長傾也沒打算把所有真相都巨細無遺地記錄在卷宗上。

  「而且,那墳墓里的墓主,當真只是前朝的貴族嗎?」顧長傾抬眸,與左晨對視一眼,他的語氣寒涼。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涉及更加隱秘的事,左晨只好將顧長傾想要知道的信息抖出來。

  「自我父母被殺之後,我一直守著前朝墳墓,前段時間,晚春落雨,將墓室里的陪葬品,一把寶刀給沖了出去,那寶刀是墓主生前所持武器,十分重要,我一路追蹤寶刀下落,卻聽聞寒山縣裡有魔刀殺人的傳聞。」

  「說起這個我就覺得倒霉!」左晨憤憤道,「我先去了撿到寶刀的大師家中,結果大師死了,我怕事情栽贓到我頭上,就溜了,但又想起自己的責任,於是繼續追蹤寶刀下落,到了縣郊的混混家裡。」

  「混混也死了,然後是富商……寒山縣裡的捕快,本來我可以到縣衙里盜出寶刀,但清泉寺的老和尚來了,竟然將寶刀帶走鎮壓。」

  「這老禿驢,把罩著寶刀的金籠鑰匙藏在了自己鞋子裡,我可下不了這個手去偷,就先回了墓室附近,等待機會,見你前來,我裝作什麼都不知,試探你的回答,沒想到寶刀還留在清泉寺里。」

  左晨攤手,對顧長傾和盤托出,他與魔刀殺人一事無關,只是想將寶刀放回原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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