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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柳刷的紅了臉,「罪奴...罪奴謝殿下恩典。」
「既然知道是恩典,還愣著做什麼!是孤賞你的座位讓你不滿意?還是你想坐哪?」
映柳被羞的一句話說不出,她自己心裡有多喜歡太子爺她自己清楚。
平心而論,如果坐過去了,她吃虧什麼嗎?
被不喜歡的人這樣對待,那是折辱。
被喜歡的人這樣對待,那是...小心翼翼的求之不得。
映柳抿著唇,紅著臉,低著頭,一點一點朝墨鐸那邊挪過去。
眼見人有了動作,墨鐸懸著的一口氣鬆了下去。
他沒喜歡過誰,就見了映柳的第一眼,當時在寧王府,他就把這姑娘放在了心裡。
沒有什麼哄人的經驗,只能憑著自己的感覺走。
看著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映柳走了三步,剩下的,由他來走。
墨鐸起身一把將映柳打橫抱起,抱著人直接回了內室。
每次映柳來讀話本子,這裡伺候的人都被趕了出去,眼下屋裡沒人,映柳只聽見自己一顆心撲通撲通跳的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墨鐸感覺到懷裡人身體緊繃,他猶豫了一下,把人放到床榻上坐好。
映柳低著頭,羽睫不住地顫。
墨鐸要對她...
墨鐸看著映柳這個樣子,欺負人的壞心眼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多,烏央烏央的往外涌,「話本子讀了那麼多,映柳姑娘才學好,不知可有一二感悟?」
第472章 映柳X墨鐸
墨鐸一句話,讓映柳腦子轟的就炸了。
她低垂的羽睫顫的快要成一道影了。
好容易養起來點肉的肩膀也抖得不像話。
墨鐸一顆心頓時就酸軟了起來,他挨著映柳坐下,抓了映柳的手放在掌心,輕輕的磨搓,「害怕了?」
聲音有點低,但是溫柔的不像話。
映柳從未感受過這樣的墨鐸,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鼻子一酸,眼淚啪嗒就落了下來。
落了第一顆淚,後面的眼淚珠子就跟決了堤似的,稀里嘩啦的就流。
可她並沒有什麼傷心的不得了的事,當初寧王府出事,她也沒有哭到這般田地,現在卻哭的控制不住了。
映柳一哭,墨鐸頓時慌了。
一把捧了人的小臉,伸手笨手笨腳的給她擦眼淚,聲音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是我不好,我說錯話了,別生氣,別害怕,我不會為難你的,你要是不願意,我不勉強的,別哭好嗎?別哭。」
情急之下,連自稱都從孤變成了我。
墨鐸這輩子沒哄過誰,第一次哄人,前言不搭後語。
「你想吃什麼嗎?我讓小廚房給你做,或者,你是不是想寧王府的小主子了,我派人瞧瞧給你帶回來讓你瞧瞧好不好?」
這不哄還好,一哄,映柳哭的更厲害了。
墨鐸慌了心神。
「你是不是因為這幾天我讓你讀話本子,心裡委屈的厲害了?你別哭,我以後不讓你讀了,我也不是非讓你讀。
就是,我把你弄回來,要是不給父皇一個明面上的交待,你日子會不好過的。
可我又捨不得打你罵你,我也琢磨不出別的法子了,才想出這麼一個昏招,是我錯了,別哭了,以後咱們再也不讀那話本子了,好不好,要不,我給你讀?
其實讀話本子,我還有一個私心。
自那年在寧王府賞花宴見了一次你,我心裡一直惦記你,我...我想看看你有多厭惡我,所以才...
哎。總之都是我不好,不哭了。」
墨鐸的解釋讓映柳那顆暗戀的三年的心忽然就鼓脹起來,又酸又麻的漲。
就在墨鐸慌亂不知所措的剎那,哭的梨花帶雨的映柳忽然轉身,環腰抱住墨鐸,嘴唇朝著他欲要說話的嘴唇就貼了上去。
之前是映柳震愕,現在輪到墨鐸了。
他驚愕的僵住了身體。
一觸即分的親吻結束,映柳再厚的臉皮也失去了勇氣,她正要抽身,墨鐸感覺到懷裡人的動作,連想都沒想,行動快於腦子,一把將人摁住,捏著下巴就親了過去。
「張嘴。」
墨鐸像是下達軍令一樣,嗓子裹著低沉的聲音,命令。
映柳頭腦發昏,嘴唇微分,下一瞬,墨鐸長驅直入,橫搗豎攪,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把人親的軟在床榻上起都起不來。
話本子描寫的再香艷,不及此刻映柳半分誘人。
映柳從未想過能從墨鐸嘴裡聽到這樣的話。
是真心也好,是哄人也罷,她只覺得這輩子都夠了,圓滿了。
但是墨鐸卻沒讓她圓滿到底,兩人什麼都做了,卻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你身子還不行,再養養,我們來日方長。」
兩人面貼面,身貼身,墨鐸躺平在床榻上,把映柳抱在自己身上,氣息微喘的朝她說。
兩人這樣近距離的接觸,身體的什麼反應都瞞不過對方,映柳面紅耳赤趴在墨鐸身上,「你不難受麼?」
墨鐸咬了咬她的耳垂,「別撩撥我。」
映柳紅著臉,小聲的道:「我...身體也沒那麼弱。」
墨鐸氣息一重,箍著映柳腰肢的手收緊,轉瞬將人翻身壓在身下,眼都紅了。
映柳忍著羞恥,與他對視,「我沒事。」
墨鐸氣息粗重的在她唇前說,「乖,再養一個月,一個月之後,你說不行都沒有用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