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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說話,外面一個鎮國公府的小廝急匆匆奔進來。

  「娘娘,賀先生,不好了,西山大營那邊難以支撐,西北角方向被裡外夾擊,很快就要被撕破口子了。」

  一旦口子被撕開,讓禹王的人里外匯合了,他們這場仗就算是敗了。

  賀朝急的冒火,盯著布兵圖緊蹙眉頭,「王宇能征善戰也架不住這些年西山大營被虛耗了。」

  虛耗了西山大營的人,正是鎮國公。

  在鎮國公的授意下,西山大營倒賣軍糧懈於操練。

  當年種下苦果,如今自食。

  這回稟聲才落下,又一道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小廝跌跌撞撞進來,「娘娘,賀先生,不好了,西山大營出現了兵變。」

  作戰當場投敵叛變,兵家最為忌諱之事。

  「王宇將軍砍殺了逃叛之人,但是現在逃判的將士實在太多了。」

  傳話的小廝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緊跟著,又有小廝奔來,「娘娘,賀先生,不好了,西山大營西北角已經要破防了。」

  隨著小廝奔來,太后霍的起身,不等賀朝發話,她急步就朝外走,「讓趙祥出兵!」

  太后一聲令下,立刻便有外面守著的人沖天發射一枚流彈。

  流彈升空,在空中綻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賀朝立在太后身後,仰頭看著那枚流彈,幾不可見的鬆了口氣。

  這是二皇子手中最後一道私軍了。

  宮中。

  前腳將士回稟,已經將外面西山大營撕開一道口子,禹王高興的還未喝完一盞茶,緊跟著後腳就又有將士回稟,西山大營的兵把宮門西北角方向突圍了。

  三皇子原本正從御膳房端了一碟牛乳酥過來,聞言手一抖,一碟牛乳酥直接扣翻在地。

  「什麼?」

  他厲聲朝那回稟的將士問道。

  將士單膝跪地,臉上掛著血珠,傷口外翻,「末將前來回稟之時,西山大營的兵已經把宮門西北軍攻陷了。」

  禹王騰的起身,三皇子跟著便道:「不可能,西山大營是一群什麼酒囊飯袋,他們怎麼可能攻陷我父皇的兵。更何況,去年年底各大宮門才剛翻修。」

  禹王氣息大急,「我們在十里舖的兵呢?」

  那將士回稟,「末將在宮門內,看不到外面的具體情形。但是原本西山大營西北角的布防是要被我們突圍了的,當時西山大營不少將士叛逃。但是後來突然不知怎麼,我們後方的進攻驟然銳減,緊跟著西山大營的進攻就猛了起來。」

  「他們還有兵?」三皇子一挑眉梢,震愕道。

  這些年向征蟄伏在鎮國公跟前,對鎮國公和二皇子的實力可謂摸得一清二楚。

  就是因為清楚,所以他們這次才敢這樣突擊。

  怎麼還有兵!從哪來的!

  禹王捏拳砸在桌案上,「我真是小瞧了那老太婆!」

  陰鷙的眼底迸射出騰騰的殺氣,禹王道:「把那些皇子皇孫都推上城牆去!」

  三皇子一愣,錯愕轉眼,「父皇,不能如此,一旦把他們公然推出去,天下人如何看我們!」

  他們對皇上下手,那是皇上當年欠他們家的。

  可現在這些皇子皇孫,尤其是宮裡這些皇子,都是未到開牙建府的年紀,還那么小。

  而且,一旦公然拿他們做威脅,那全天下的百姓要如何議論他們父子,殘暴二字必不可少。

  禹王卻不置可否。

  「婦人之仁,天下人的看法算什麼,成王敗寇,只要解決了今日這場惡戰。一旦我順利登基,天下人還不是要歌功頌德,他們那些平民知道個屁!」

  三皇子搖頭。

  「水可載舟亦可覆舟,更何況,就算父皇不在乎,也該知道,太后心狠手辣,根本不會在乎他們的死活,如此不過是平白給我們身上招罵卻損傷不到他們分毫,更起不到拖延的作用。」

  禹王蹙眉看向三皇子。

  三皇子立刻追了一句,「太后眼裡只有二皇子,其他人的死活,她怎麼會在乎,更不會為了這些人的死活休戰,她巴不得父皇如此做呢。」

  三皇子原以為自己分析的頭頭是道,禹王該明白的,可他話落之後,禹王只是道:「道理我都明白,但是,殺了!」

  他只想泄憤。

  他等這一天等得實在太久太久了。

  他蟄伏了整整幾十年,而在這期間,原本該屬於他的龍椅卻被另外一個卑鄙的男人坐著。

  他享受了他原本該享受的榮華富貴。

  禹王心中,恨意沖天,這份恨,讓他在步入宮城那一刻,失去理智。

  第210章 射殺

  蘇卿卿一身戎裝混跡在王宇給她養的那些私軍之中。

  她之前對這位禹王一直沒有什麼了解,直到這一刻交手。

  不光蘇卿卿瞧出來了,就連王宇都看出來了,「將軍,這是遼東塔克爾部落的兵馬!」

  蘇卿卿凝著眉。

  之前蘇家軍有一支分隊,約莫三千人的樣子,一直戍守遼東邊境。

  塔克爾部落在邊境之外,是那邊幾個部落之首,常年對邊境尋釁滋事。

  蘇家軍就像一道銅牆鐵壁,將那些作亂的部落統統擋在邊境線之外。

  直到蘇卿卿陣亡,被宣判了叛國罪,蘇家軍徹底分崩離析,塔克爾部落的鐵騎就像是洪水猛獸般一下子衝破了後來以鎮國公領導的蘇家軍的防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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