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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上人三個字落在容闕耳中,他怎麼聽都覺得味道不對。

  這女人今兒怎麼了?

  進船艙之前還好好的,這見了裡面的人再出來,怎麼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進去吃了一頓火藥?

  蹙了蹙眉,容闕正要開口,蘇卿卿走到那邊的桌旁,「良辰美景,殿下來喝一杯?」

  說著話,蘇卿卿將兩隻酒杯斟滿了酒,自己端起一盞,仰頭喝了,再去倒一杯,「殿下知道徐強嗎?」

  容闕心頭跳了一下,他知道這女人進去和那三人說什麼了。

  說了蘇卿卿出事的那一幕。

  徐強對著蘇卿卿放黑箭。

  容闕走到蘇卿卿對面,兩根手指夾起那酒杯,送到嘴邊,「我查過徐強,這人在征戰前的一個月,從蘇家管家手裡收到過一筆巨款。」

  「巨款?」「白銀三萬兩。」

  「他就一個寡母...」

  容闕打斷了蘇卿卿的話音,「如果是他的戶籍地查,他在趙州的確只有一個寡母。但是我派人去軍中問過,有一個與徐強關係交好的人提起過,徐強有一個兒子。

  我查到這些的時候,趙參將他們已經出事了,故而這些細節他們不曾知道。」

  頓了頓,不知為何,容闕又補充一句,「有關那件事,你有什麼想知道的,不如直接問我,我比他們知道的都全。」

  蘇卿卿一愣,看向容闕,嘴角微勾,似笑非笑,「我問殿下,殿下就會告訴我?」

  容闕也不知自己怎麼就給出這樣的許諾,可話都說出口,只得又道:「合作而已,當然會告訴你。」

  「那殿下能告訴我,你查這案子,是為了那人,還是為了她手裡有的兵?」

  原本壓在心頭不想問的,可蘇卿卿沒忍住。

  她鮮少有這樣失控的時候,此時問出來卻只覺得心頭一松,然而緊跟著心又懸起。

  容闕...要怎麼回答呢?

  容闕顯然沒料到這人要問這麼個問題,他眼睛盯著蘇卿卿,仿似要看透這皮囊下的靈魂,「你覺得,本王為了什麼?」

  若非沒有那個人,本王要那兵權有何用!

  蘇卿卿抿了一口酒,只覺得容闕這目光深邃又火熱,有些灼人,「殿下是為了人?」

  她心跳撲通撲通閃了幾下。

  「可據我所知,殿下與蘇將軍,似乎並無多少交集?」

  容闕呵的冷哼一下,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繼續了方才徐強的話題,「徐強的兒子今年十四,在杭州一所書院讀書,他的先生,曾經是蘇享的西席。在那件事之後,徐強的兒子因為醉酒溺斃在河裡。」

  饒是之前就有了猜測,蘇卿卿心頭也像是被人用鐵錘砸了一下。

  為什麼?

  殺她的人竟然真的就是...她爹?

  為什麼!

  她執掌十萬軍權帶來的名利難道不比鎮國公給他的多?

  霍的,蘇卿卿想到蘇享當日醉酒的那句話。

  蘇享說,蘇雲鶴認識南梁的大人物。

  瞧著蘇卿卿的反應,容闕再次覺得眼前這人與記憶里的人影重合,他忽的伸手在蘇卿卿頭頂輕輕的揉了一下,「我查過蘇雲鶴與南梁的關係,可惜,沒有查到。」

  他溫熱的掌心覆在蘇卿卿的頭頂,沒有立刻拿開。

  微涼的夜裡,蘇卿卿被這一縷溫暖灼的有些發熱,她仰頭看容闕,「你查了這麼多?還有什麼?」

  第77章 腸粉

  夜裡的金水河,火光點點泛著流光溢彩。

  眼前這女人一雙眼睛就像帶著一種魔力,吸得容闕挪不開眼。

  她仰頭的動作導致發涼的頭髮在他掌心蹭過,那種酥麻的感覺驟然從掌心襲到心尖,這陌生的反應令容闕置於蘇卿卿頭頂的手僵硬了一下。旋即五指微蜷又用力揉了揉她的頭髮。

  「我還知道,蘇雲鶴與南梁人有來往。」

  再開口,容闕嗓音有些發啞。

  蘇卿卿心頭不大好受,倒是沒有注意這麼多,只很輕的點了一下頭,「這我也知道,你能查出蘇雲鶴與南梁的誰有來往嗎?他們是什麼利益關係?」

  這利益竟然讓蘇雲鶴選擇犧牲自己的親生女兒。

  眼前這女人說話時,眼底帶著一種莫大的受傷感,容闕想到那天夜裡聽到的窸窸窣窣的哭聲,心尖顫了顫,「目前還沒有...」

  只是不等他話說完,他忽的察覺,自己竟然忍不住想要去輕撫這女人的臉,然後安慰她。

  意識到這一點,容闕驟然將手從蘇卿卿頭頂拿開。

  他在做什麼!

  他怎麼會對除那人之外的其他女人產生這樣的感情,他是瘋了嗎!

  雖然名字相同,可眼前這人,如何與那人能比!

  一瞬間的惱怒令容闕原本溫和了許多的五官驟然冷冽起來,他一甩衣袖,硬邦邦道:「夜色已晚,既然你已經見過了想見的人,就回吧。」

  容闕突然翻臉,打了蘇卿卿一個措不及防。

  她心頭憤懣一時還沒有散開,錯愕看向這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狗男人,很輕的嘖了一聲,「您能解釋一下您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情緒是怎麼回事嗎?這都第幾次了?咱們是合作關係,我又不是您的觀眾,擱這兒看您玩變臉。

  我剛說什麼了嗎?是哪句話得罪您了嗎?給個痛快話我以後好有則改之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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