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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辛苦了你那為數不多的腦子!
一場刺殺,沒有開始,已經結束。
連審訊都省略了,這幾個人直接就招了,「是安康王讓我們埋伏在此,等著寇聰和我們裡應外合,一起刺殺簫大將軍。」
...碣石縣。寧國公府。
寧國公震驚的聽著探子送來的消息,「什麼?簫譽抵達祁北當天就直接把劉全福收拾了?」
皇上想要收拾劉全福想了五年都無計可施。
寧國公人雖然住在了碣石縣,但心裡還是存著一點僥倖。
劉全福絕不會輕易將兵權還給簫譽的,簫譽從劉福全那裡奪回兵權必定要耗費不少時間精力,那他是不是就有機會得到碣石縣的完全控制權。
結果,他還沒且想下一步怎麼操作呢,劉全福就敗了?
這敗的是不是也太迅速了點。
送信的探子道:「是南淮王妃在內宅拖住了安康王和祁北知府,給南淮王留了時間在軍中安排,再加上南淮王之前在那邊就一直有自己的親信,這才環環相扣一舉獲勝。
之所以勝的快,就應了那句話:兵貴神速。
但凡其中一環脫落或者慢了點,就沒這個結果了。」
寧國公唏噓,就這,鎮寧侯府當年上上下下拿人家蘇落當草包?
但凡鎮寧侯府對蘇落好點,也沒有今兒這些事了!
「算了算了,讓我們的人都撤了吧!」寧國公徹底歇了不安分的心。
第437章 新寵
遼北。
簫譽一夜時間徹底收回兵權。
因為蕭濟源的存在,兵權收回之後順利上手很容易,可遼北的經濟還掌控在遼北知府手中,如何將經濟大權一步一步攏回手中還要從長計議。
而此時京都,御書房。
刑部尚書恭順的立在皇上面前,「陛下,大燕國的那位簫大人咱們請回來了!」
皇上坐在桌案後,最近身子被蘇落她娘調整了些日子,爽利了很多,眼角眉梢帶著壓不住的喜色,「人呢?」
刑部尚書道:「已經接到了驛館,簫大人倒是想要進宮拜見陛下。但是禮部尚書大人的意思是,他到底只是大燕國一個小官,沒道理陛下要連夜見他,所以就暫時讓驛館招待一下。」
皇上點頭,很是贊同,「那和他一起來的那個姓墨的馬販子呢?」
刑部尚書抿了一下唇,看向皇上身後的內侍總管。
皇上立刻朝內侍總管道:「你先出去吧。」
內侍總管領命離開。
等到御書房的大門一關,刑部尚書道:「陛下,那位姓墨的馬販子,不是旁人,正是大齊的太子爺。」
皇上頓時一臉震驚,「大齊的太子?大齊不是沒有立太子?自從那位滕王爺死了之後,大齊不是皇權不是一直被後黨爭奪?」
刑部尚書道:「千真萬確,就是大齊的太子,大齊之前太子爺不是死了嗎,其實沒死,這位太子爺就是在大燕國宴會上當眾向滕王爺發難的那個,臣查的清清楚楚。」
皇上頓時陷入巨大的震驚中。
大燕國當初新帝登基,皇后和皇帝協管朝政,的確是舉辦過一次諸國入使的盛宴,但那次,他們並未受到邀請。
那是皇帝一生中為數不多的奇恥大辱。
所以那次宴會上到底鬧出什麼亂子。雖然各種流言蜚語都傳的四處飛,可皇上並無心思去聽,他甚至排斥聽到任何和那個宴會有關的事。
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事。
大齊的太子不僅活著,還直接在大燕國針對了滕王爺,還當馬販子把馬匹賣給了郭占河?
皇上腦子裡嗡嗡的亂著,一時間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刑部尚書也不說話,只靜靜站在那裡等他慢慢響。
忽然,內室之中傳來砰的一聲,茶杯落地的聲音。
皇上沉思的思緒頓時被打斷,霍的抬起眼皮看向刑部尚書,刑部尚書一臉錯愕看向內室的大門。
皇上咳了一聲,「朕新養的一隻貓,可能是碰倒了什麼東西,沒事,愛卿這些日子辛苦了,今夜就回去好生歇著。至於大燕國的這位簫大人和大齊的太子要如何安排,明日朕再給你吩咐。」
刑部尚書立刻低頭領命,請安告退。
等他一走,蘇落她娘從內室出來。
不同於初來那日的灰頭土臉,此時她穿著綾羅綢緞,甚至還有一件狐皮小坎,朝皇上道:「這位大齊的太子竟然扮做馬販子跟在大燕國的朝臣身邊鞍前馬後?這也未免太匪夷所思。」
皇上看向她,「你懷疑他是假的?」
「是不是假的不好說,但是很奇怪啊,他一個大齊的太子,為什麼不回大齊爭奪皇權,卻要跟在大燕國的使臣左右,陛下還是要小心,這其中必定有詐。」
皇上不在乎的一笑,「就算是有詐,能有什麼詐?這人是朕費盡心思弄到京都的,若非朕執意邀請,他們現在人都不在京都,早回大燕國了,可見人家本來也沒存著心思要害朕。
你不是說你有蘇落那釀酒的秘方麼!酒水釀的如何!
他們來本朝,為的不過就是和簫譽那混帳達成酒水合作。若是朕能拿出一模一樣的酒水,從朝廷的角度和他們簽訂酒水訂單,價格再降低一部分,他們必定會和朕簽訂。
我們的目的不就是如此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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