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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占河盯著簫譽,「真不是你?」
「腦子有坑?我一邊把大燕國使臣接過來,一邊和你大動干戈,我是唯恐大燕國使臣覺得我這裡不太平,沒有能力完成訂單呢?」
是這個道理。
如果簫譽和他遼北軍不睦,就憑遼北軍的數量,就算簫譽有隱藏實力,也能讓簫譽掣肘難行。
簫譽的確是沒必要在這種情況下對他下手。
簫譽瞧著郭占河的反應,「之前本王就借平安的口和你說過,你軍營里有玉門派的人,你查清了嗎?」
郭占河嘆了口氣。
「根本無從查起啊!我的兵,都是有根可循的,誰是玉門派的也不會在臉上寫著啊。」他是查了,但是查了個寂寞。
有根可循?
那頌月班班主是用什麼跟進的遼北大軍。
舌尖兒頂了一下臉頰,簫譽道:「我讓你見大燕使臣也不是不行,但我有個條件,讓平安去你軍營里抓內鬼。不然,內鬼不除,我不安心。」
第389章 認知
「什麼情況?」
郭占河的副將眼見郭占河跟在簫譽後面一臉順從的出來,完全沒有之前的憤怒囂張,納悶的湊上前,壓著聲音問。
郭占河朝副將比劃了一下,小聲道:「有內鬼,終止...」
話沒說完,簫譽忽然從前面回頭,郭占河立刻打住話音,朝簫譽道:「這就讓趙副將帶平安過去。」
轉頭朝趙副將義正言辭,「從現在起,你的一切行文,都聽平安調派,平安的話比我的話還要管用,知道不!」
副將:...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噼噼啪啪乒桌球乓。
就懵逼。
但不妨礙領命,「好的。」
簫譽心滿意足轉過頭去了,平安從側面出來,叫了那副將一嗓子,把人帶走。
平安帶著郭占河的副將回軍營抓頌月班班主。
簫譽則帶著郭占河去了另外一個議事廳。
進了這個議事廳,瞧著裡面的陳設,郭占河才反應過來,剛剛他等簫譽說話的那個根本就不是議事廳吧,那就是個茶水房!
現在這個,才是正兒八經議事廳。
瞧瞧裡面金絲楠木的桌子和黃梨花木的大椅子和...姓墨的馬販子?
一眼看到坐在裡面的墨姓馬販子,郭占河人都麻了。
為什麼這裡坐著個馬販子。
而且這馬販子的位置,還在挺靠前的。
起碼,從目前的座位順序來看,他肯定要坐在馬販子後面。
郭占河看向簫譽。
而屋裡人也看向簫譽。
蕭濟源坐在主位下首的位置,站起身來,瞥了郭占河一眼,問簫譽,「怎麼?」
簫譽道:「郭將軍想要來見見簫大人。」
「見本官?」
一個模樣清俊的年輕人坐在議事廳的主位,郭占河進來的時候,這年輕人一直低頭吹著手裡茶盞的茶麵兒,現在才抬頭朝郭占河看來。
年輕人模樣清俊,容貌不亞於簫譽。但年紀不大,也就十幾歲,絕對不到二十。
這位就是大燕國派來的使臣?
郭占河一瞬間生出一個恍惚,他是不是又被簫譽這個老陰狗給騙了?
還有,這個大燕國的使臣,為什麼眼睛也有點紅?
「郭將軍?」
簫譽的弟弟將手裡的茶盞慢條斯理的放在桌上,朝郭占河笑了一下。
郭占河立刻道:「是。」
簫譽的弟弟就掩嘴咳了一聲,跟宮裡的變態大太監似的,道:「看本官做什麼?眼睛都直了,莫非郭將軍是龍陽之好?被本官的絕世容顏迷住了?」
郭占河的眼睛,肉眼可見的就瞪圓了。
旁邊墨鐸噗的笑出來,「你可要點臉吧!」
說完,墨鐸晃了晃自己的二郎腿,朝郭占河道:「郭將軍,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郭占河:...
這是什麼舊情人重逢的詭異開場白。
但也只能跟了一句,「別來無恙。」
說完,覺得不對。
他,郭占河,堂堂遼北軍的主將,怎麼被個馬販子給拿捏住了情緒?
清了一下嗓子,郭占河朝姓墨的看過去,「你怎麼也在這裡?」
墨鐸笑:「這話說的,這門上又沒寫墨鐸和狗不能進入,我為什麼不能進來,你都進來了。」
郭占河:...
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像罵人!
簫譽的弟弟無奈的看了墨鐸一眼,朝郭占河道:「郭將軍是來見本官的?是有什麼話要本官向大燕國的誰捎過去嗎?還是...」
簫譽嗤笑一聲,「他不信我能把蕭大人請來呢,想要過來瞧瞧。」
簫譽弟弟也笑起來,「不信?這有什麼不信的,大燕國乃開放包容之國,做生意向來不拘小節。」
郭占河:...這是不拘小節?
簫譽特麼的是個造飯的逆賊!
「南淮王王妃手裡有釀酒的方子,恰好,那酒水我們嘗過幾次,覺得味道不錯。想要和貴朝達成合作。」
簫譽的弟弟,這位大燕國的使臣,一副根本沒把郭占河放在眼裡的樣子,毫不避諱的從身上摸出一塊明黃的繡著真龍的綢緞。
聖旨。
簫譽的弟弟隨手將聖旨抖開。
「本官奉我朝陛下之命,想要和南淮王預定酒水十萬斤。」<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