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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有可能是毒性發作抖得?
反正他感覺自己沒被毒死也快被氣死了。
但能怎麼辦!
只能擺擺手,讓那些提刀衝進來的人再出去。
「我王妃就和我說,男人在外面,不能太衝動,容易吃虧,她還說,面子是自己給自己掙的,能讓你真正丟臉的,只有你自己,她說的好對哦。哎,不行不行,不能再說了,我好想我王妃啊。」
郭占河:...
終究是沒忍住,哪怕已經開始毒發,郭占河也吼了一句,「你特娘的閉嘴!」
平安差點笑崩出來。
簫譽倒是一臉你果然羨慕我夫妻恩愛的表情,同情的看了郭占河一眼,拿出一個小藥瓶兒,從裡面點了兩顆紅色的藥丸出來,也不知道手乾淨不乾淨。反正直接用手指頭捏了,放到郭占河的酒杯里。
「你這個酒要就單純的是酒的話,用酒水化了藥丸,喝下去,一盞茶的功夫腦子就正常了。」
簫譽提著酒壺,給郭占河斟酒。
「風水輪流轉啊,剛剛你還給我斟酒,現在我就給你斟酒,開心不?」
郭占河:...
這東西到底吃什麼長大的!
長公主怎麼就生出這麼個混帳!
蕭濟源挺正常一個人啊,怎麼就有這麼個兒子!
盯著眼前的酒杯,看著裡面的藥丸逐漸化開,一杯清澈的酒水變成紅色,郭占河用筷子攪合了攪合,端起酒杯,一口灌了。
剛剛咽下去。
簫譽賤不拉幾的問,「不怕有毒啊?」
噗!
平安這次是真沒忍住!
但凡忍得住,也不至於就當著人家郭將軍的面噗出來,這也顯得他們主僕二人忒欺負人。
咳咳咳——
郭占河震驚的看向簫譽,那一瞬間,眼底爬上懼意,簫譽繼平安之後,發出第二聲噗。
「逗你呢,味道如何?是不是挺甜的?」
郭占河:...
不知道是解毒的功效還是氣的,反正一張嘴,哇的一口血吐出來了。
要不是簫譽躲得快,這血就噴簫譽一臉。
個狗東西!
怎麼就沒噴他一臉呢!
「郭將軍消消氣,氣大傷身,不能因為自己想要害人沒害成,被人害了,就氣成這樣啊,身體是自己的。」
簫譽用帕子擦了擦並沒有濺上血的臉,修長的手指叩擊桌面。
「來吧,為了你的另外一種解藥,聊一聊吧,馬瘟的事兒,怎麼回事。」
簫譽看似吊兒郎當隨心所欲的臉上,帶著一股讓人難以忽視的氣勢,很強。
郭占河這才驚覺,自己對簫譽的判斷有誤,他低估了這個二十多歲的小王爺。
頓了片刻,郭占河吐出一口不甘不願的悶氣,「那些戰馬是我從一個姓墨的馬販子手裡買的。」
姓墨?馬販子?
簫譽幾乎連猶豫都沒有,腦子裡直接出現兩個字;墨鐸。
他捻著手指搓了搓,「買來就是帶有瘟病?」
郭占河搖頭,「買來不帶,瘟病是我讓軍中大夫下藥弄出來的。」
「為什麼?」
郭占河看著簫譽,看著簫譽那雙逼人心魄的雙眼,「為了迷惑寧國公,寧國公派人試探我軍中戰馬數量,我乾脆將計就計,鬧出一場馬瘟。」
第334章 轉轉
簫譽在椅子裡斜坐著,揚了一下眉梢,「他試探你軍中戰馬數量?為什麼?」
郭占河嘴角扯了兩下,臉色有些難看,「誰知道他想要幹什麼,反正不安好心。」
這話不是實話,但簫譽無所謂,「平安一直喜歡軍中生活,可惜,我爹死的早,平安還沒且感受出生入死呢就跟著我開始紙醉金迷了,他日常和我抱怨,日子過得太好了,他都有些不快樂了。」
旁邊平安:...我是有什麼大病嗎!
郭占河震驚的看向平安,一臉難以置信。
平安跟著悲痛點頭,「我可太不快樂了。」
郭占河:...
簫譽嘆了口氣,「以前在京都,本王礙著身份的原因,也不好去軍營里溜達,免得讓皇上猜疑,現在好了,我造反了,再也不用擔心皇上會不會猜疑了。」
郭占河:...
郭占河甚至覺得自己在夢裡。
不然為什麼簫譽說話,他一句都接不上!
簫譽向前探了一下身子,朝郭占河揚了一下下巴,問,「那郭將軍能滿足我家平安這個小願望嗎?讓我們平安在你軍營里轉轉?你也知道,人生無常!」
平安:...我謝謝你!
迎上郭占河的目光,平安覺得自己像個神經病似的忽然捂住胸口,「我,我可能,可能不行了!」
旁邊王聰:呔!
對面郭占河終究沒忍住,皺著眼角看簫譽,「你們該不會以為我是個傻子吧!」
簫譽噗的就笑出來,「郭將軍說什麼傻話呢,本王一向尊重郭將軍。所以,我們平安到底能去你軍營里轉轉嗎?」
「你想讓他看什麼?」郭占河問。
簫譽直白道:「看看你糧草儲備。」
「你看我糧草儲備做什麼?難道王爺還想憑著你從西山大營坑蒙拐騙來的那三千人馬滅了我遼北駐軍?」今兒一晚上郭占河都覺得離譜,整個過程和他預設的完全不同。
簫譽半靠著椅子扶手,笑道:「我滅了你幹嘛?就是想要和郭將軍打個商量,遼北地域內所有縣城,鎮子,酒價藥價和碣石縣持平,我這人呢,金貴,不都說麼,人貴有自知之明。所以尊貴如我,就特別自知,我沒有本事讓這些地方都降價。<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