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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時,簫譽又在蘇落嘴唇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就像是要強行落下自己的標記一樣。
他嗓音帶著低沉的顫抖,「來的路上,我看到了破爛在半路的馬車和死在車旁的馬,那時候我害怕極了。」
不光蘇落害怕。簫譽也害怕。
害怕好不容易弄來的王妃,眨眼沒了。
蘇落若是真出點什麼事,他怕是得瘋了。
感覺到簫譽的恐懼,蘇落踮起腳尖主動親簫譽的嘴唇,鼻息間氣息糾纏,蘇落嘴唇貼著他的嘴唇,軟軟的安慰他,「我沒事的,長公主殿下給我的玉珠,很厲害。」
只是可惜了簫譽派給她的四個暗衛。
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沒了,蘇落甚至不知道人是怎麼沒的。
四條人命,就這樣因為她,沒了。
蘇落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這種別人因她而死...
「會好好撫恤他們家裡人的。」簫譽能體會蘇落心裡的那種自責和難受,但能做的也僅僅局限於此。
做暗衛的,從成為暗衛那一天,便是刀尖舔血的生活從此生死難卜。
生或者死,靠的就全是自己的本事了。
今兒遇上了陳五,他們四個加起來功夫不敵陳五一個...
第146章 玩壞
酒廠這邊,方子和設備全部調試完畢,可以開工了。
簫譽來的時候快馬加鞭,恨不得直接飛過來,在酒廠等蘇落查驗釀酒設備的時候命人從府里趕了馬車過來。
從酒廠回程,簫譽和蘇落乘坐馬車,平安和玉珠一人騎著一匹棗紅色高頭大馬跟在兩側,馬車後面,用手臂粗細的繩子捆了陳五,一路拖行回京。
「陳五咱們留著,到時候能詐出多少油水算多少。」
簫譽覺得怎麼挨著蘇落坐都不得勁兒,最後乾脆把人抄起來一抱,放了自己腿上,舒坦了。
馬車顛簸,蘇落坐在簫譽的腿上也顛簸,肌膚隔著薄薄的布料這麼相抵,什麼身體變化都瞞不過。
蘇落紅著一張臉,既難為情又覺得羞恥,「馬車上呢,放我下去吧。」
也不知道是馬車顛還是簫譽耍流氓腿顛,要來晃去的,總能擦槍走火的碰到。
簫譽壞透了的把人姑娘的細腰箍緊,「馬車裡怎麼了,又沒有旁人,外面的人也不知道你坐我大腿啊。再說了,知道又怎麼了,我們家乖寶皮嬌肉嫩坐不得馬車,只能做夫君懷裡不行嗎?」
蘇落讓臊的臉頰滾燙,眼底都帶著一層水霧,瞪著眼睛看簫譽。
簫譽哪耐得住她這樣看,抬手在她眼睛上捂住,「別看,看的會受不了,已經受不了了,你感覺不到嗎?再這樣,我怕會忍不住。」
蘇落睫毛在他掌心打顫。
剮蹭簫譽粗糙的手掌有些發癢。
更癢的是他的心。
「乖寶,就要忍不住了,怎麼辦?」簫譽舐弄蘇落脖頸的細肉,氣聲問她。
蘇落哪知道怎麼辦,讓人玩的全身顫顫巍巍,感覺自己要被玩壞了,「還,還有三天,今天馬上過完了,還有兩天。」
她氣息不穩,斷斷續續的說。
簫譽的動作頓了一下,也不知道這句話的哪個字刺激到他,跟著那動作便發狠的像是要把蘇落的那點細皮嫩肉碾磨破。
一路的為非作歹,到馬車穩穩停在別院門口,簫譽意猶未盡的在蘇落臉頰啵兒的親了一下,聲音還挺大,外面安靜的落片樹葉怕是都能聽到,這個動靜必定是傳了出去,蘇落紅著臉心跳的砰砰的,抬手惡狠狠的給了簫譽一拳。
說是惡狠狠,她能有多大力氣,更不要說此時讓人玩的手軟腳軟。
簫譽好笑的捉住蘇落的手,將她放到馬車座位上,然後俯身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說完,蘇落突然全身血液逆行裹滿臉頰,簫譽跟個沒事人似的掀開車簾下車。
「乖寶你先回家吃晚飯,不用等我,我處理了事情過來,可能會晚。」
平時只私下裡叫她乖寶,今兒當著門口的守衛,當著平安玉珠的面,這倆字蹦出來,蘇落就跟簫譽扔了倆炸彈似的。一聲沒吭。沒臉吭。
簫譽剛剛說的那句話還在她耳邊跟二踢腳似的炸呢。
他說:怎麼辦,怎麼玩你都玩不夠。
多流氓的一句話。簡直壞透了。
明明那字眼帶著冒犯,偏偏這話被簫譽當做情話對她說,蘇落感覺不到冒犯,只感覺到羞恥。
簫譽一走,蘇落的馬車進了府門,停在二門。
雲珠一聲不吭的扶了蘇落下車,宛若根本看不見蘇落快要熟透了的臉蛋,偏春杏得知蘇落回來了,積極的迎了出來。
一看到蘇落,一臉驚恐的小跑上前。
「我天,小姐,你臉怎麼紅成這樣?病了?」
說著,春杏抬手探蘇落的額頭。
「額頭上怎麼這麼多汗,臉上怎麼這麼燙,小姐,我請大夫吧。」
蘇落:...請大夫瞧什麼?瞧我被玩壞沒有嗎?
倒也不必,畢竟沒有實質性的玩...呸!我在想些什麼啊!
蘇落難為情的道:「沒有生病,就是馬車悶熱,熱的。」
春杏將信將疑看了玉珠一眼,「怎麼不見玉珠熱成這樣啊?」
「玉珠習武之人不怕熱。」
「王爺在車裡呢。」
蘇落和玉珠說的異口同聲。<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