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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鶴:!我特麼的就知道!老子就是個炮灰!
簫譽那狗東西果然假公濟私,說什麼查五年前的案子,狗日的,他分明是想要用他逼著陳珩給蘇落婚約呢!
這尼瑪還用逼嗎?給他啊!
鄒鶴十根手指讓勒的痛不欲生,嘴角流著一股難以自制的涎液,看向陳珩。
然而陳珩立在那裡,面上卻是帶著猶豫。
鄒鶴:...猶豫?
猶豫你大爺呢猶豫,我手指頭都要斷了好嗎!
「世子爺,快給他啊。」鄒鶴催促。
簫譽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坐在椅子裡,拇指抵著嘴角,臉上是意味明確的笑:嘲諷。
眉梢微揚,簫譽道:「陳世子,如何?只要你把蘇落的婚約給了我,鄒鶴我立刻放人。至於五年前你們隨便怎麼樣,與我無關,這買賣划算吧?
我呢,明人不說暗話。
我就是為了拿回蘇落的婚書才抓了鄒鶴呢。所以你看,我誠意這麼足,陳世子是不是把婚書還給我們?」
鄒鶴:啥?
尼瑪你為了拿回婚書和老子有屁的關係!
抓我幹什麼!
嗚嗚嗚——
第105章 紅花
陳珩沉著臉看向簫譽,微微眯了一瞬的眼底帶著兇悍的精光。
「南淮王,我竟是小瞧了你,能發動半個朝廷的御史去彈劾鄒鶴,南淮王深藏不露啊!皇上可知道南淮王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唆使半個朝廷的御史替你做事?」
簫譽聳肩,混不吝的撇撇嘴角,「那我怎麼知道,陳世子若是好奇,不如現在去告個狀?」
陳珩揚了一下下顎,冷笑,「我不管南淮王是為了什麼要抓鄒大人,今兒這人,我帶走定了!」
說完,陳珩忽然揚手,「上!」
原本不算寬大的審訊室,頓時被從外面烏泱湧進來的人給擠得逼仄、這些人一個個都穿著鎮寧侯府護衛的衣服,衝進來就直奔鄒鶴。
蘇落一顆心高高懸起,手指不由扭了一點袖口。
簫譽氣定神閒坐在那裡沒動,陰陽怪氣,「世子爺若是搶得走,隨便搶!不過,你那親舅舅還被我抓著,關在刑部大牢里了吧?
嘖——
這當外甥的,自己個的舅舅不去救,現在倒是豁出去一個劫獄的罪名來救鄒大人。真讓人感動!」
之前用鞭子抽打鄒鶴的人轉手將鞭子勒住鄒鶴的脖子,鄒鶴頓時奄奄一息呼吸困難,拼命瞪著眼看著陳珩,求救。
「想要把人帶走?來,試試,你們但凡上前一步,我就直接把鄒大人勒死在這裡。」
鄒鶴讓嚇得褲襠濕了一片,滴滴答答。
陳珩帶來的人不敢輕舉妄動,轉頭看陳珩的意思。
陳珩看著簫譽,眼見簫譽紋絲不動氣定神閒坐在那裡,只覺得火氣讓拱的越發的旺,他發狠的咬了一下牙,「上!」
這意思就很明確了。
哪怕只是搶回來一具屍體,也要上,絕不能讓鄒鶴落到簫譽手中。
簫譽靠在椅背上,眼底帶著滿意的笑。
那用鞭子勒著鄒鶴脖子的人一手攥著鄒鶴的胳膊一手摁著鞭子,之前那個手中玩弄拶刑的人在前面阻攔陳珩的人,他則在後面道:「瞧清楚了,你的陳世子想要你的一具屍體呢。」
鄒鶴遍體生寒。
陳珩的選擇他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怎麼可能!
當年的事,陳珩就不怕他給抖摟出來嗎?
鄒鶴一顆心寒到極致,眼看陳珩的人當真是不顧自己死活的就要衝上來硬搶,分明是為了堵住嘴寧可滅口的架勢。
唯恐簫譽的人手下失了分寸真的把他給勒死了,鄒鶴哆嗦著嘴皮子一聲喊,「王爺,我招,我都招,五年前,就是鎮寧侯用鶴頂紅毒死了蘇雲平!」
轟!
陳珩只覺得頭頂像是炸開了七八個雷。
不然他怎麼覺得頭皮發麻,耳朵嗡嗡,心神不凜。
蘇落原本搓著袖口邊緣的手指倏地一頓,跟著手指收緊,指尖捏著那一點布料,指甲蓋都是白的。
她像是斷了氣的魚,不會呼吸,通身冰涼的看著鄒鶴。
鄒鶴被人用鞭子勒著脖子,一張臉憋的紫紅,巨大的求生欲讓他不管不顧,「當年蘇雲平研製出了克制瘟疫的藥方,是鎮寧侯讓人毒殺的他。」
簫譽從座位上起來,看了陳珩一眼,然後道:「來人!鎮寧侯府世子陳珩擾亂公務,妄圖劫獄,給本王拿下!」
本來這屋裡只充斥著陳珩的人,他們還在向鄒鶴那邊不斷的圍攻,想要將鄒鶴從那邊奪過來。
可隨著簫譽一聲令下,忽然房樑上就跟下冰雹似的噼里啪啦下來八九個人,以平安為首,幾乎一人瞄準一個目標,手起掌落乾脆利索的就把陳珩帶來的那些人給全部拿下。
陳珩直到自己的人都被拿下來了,人都還處在震驚中沒回過神。
他看著鄒鶴,忽然發怒,「你胡說,不可能!」
鄒鶴脖子上的鞭子被鬆開,他大喘氣,「我是不是胡說世子爺問問侯爺就知道了,當年侯爺為了封我的嘴,把蘇雲平的功勞都按到我的頭上,原本該是蘇雲平立功,成為太醫院院使,結果他命歸九泉,我成了太醫院院使,我有什麼可胡說的。」
鄒鶴氣瘋了。
一想到他剛剛差點就被勒死或者被滅口,就全身發抖。<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