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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男人失聲尖叫,叫到後來疼得只剩咬牙悶哼。

  沈全真沒想到還有後續,眼睜睜看著付阮手裡的剪子釘在男人手背上,理髮的剪子不算大,可付阮還是穿透,尖處刺破掌心,戳在檯面上。

  她鬆開剪子,拍了拍男人發抖的肩膀,輕聲說:「疼記住了,我的話也記住了,辛苦你幫我傳話。」

  兩分鐘後,付阮跟沈全真一同從髮型室出來,外面大太陽,沈全真臉色煞白,付阮沒心沒肺:「去吃日料還是牛排?」

  沈全真也不掩飾,直言道:「你饒了我吧,我最少半個月都不想吃出血的東西。」

  付阮:「讓你最近少跟我一起,不是別人搞我就是我搞別人,我讓人送你回去。」

  沈全真林妹妹撫胸口,臨走前道:「這事兒你別跟大頭說,省得喬旌南知道又要磨嘰我。」

  付阮暗道,這事也瞞不了多久,付長康到底還是惱了,在她偷著跟向徑簽了娛樂城的合同之後,他惱羞成怒,重金髮了懸賞追殺令。

  當天,封醒放話出去,不管岄州內還是岄州以外,但凡誰敢動付阮一下,他一定禍及家人。

  這話看似不講江湖道義,但也最有震懾力,畢竟一億太多了,想要付阮命的人也太多了。

  第750章 月黑風高

  左邊一個億,右邊禍及家人,就是對人性天平的最好考驗,第一批湧上來的就是沒有家人的『光杆司令』,成了大富大貴,不成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說不定下輩子再投胎,可以不用再為錢賣命。

  短短一個禮拜,付阮遭遇過不下三十次意外,其中有三分之一,還是付家人,說的更精確點,他們都是付長康的人,有些直接是從前在付阮身邊做過事的,是她曾經信任過的人。

  付阮沒死沒受傷,不是幸運,而是本事,無論蔣承霖還是封醒,就差把她從頭髮絲保護到後鞋跟。

  每一個被按在付阮面前的人,問其原因,歸根到底都是一句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同一時間,蔣承霖,封醒,包括付兆深,全都遭遇過不同場合的意外,只不過封醒和付兆深的意外都是付長康找人做的,至於蔣承霖的意外,除了付長康,還有蔣承彰和付兆深。

  想趁火打劫的人不止一個,想借刀殺人的人更不會只有一個。

  蔣承霖跟付阮通電話,他說:「現在岄州這潭水終於攪渾了,好些人都等著月黑風高的一晚,我剛接到夜城那邊的電話,知道你跟向徑談交易,蔣承彰想借題發揮,把火引到向徑身上去。」

  「如果向徑出事,向家不是把矛頭對準付長康,就是對準你,對趙家百利而無一害。」

  付阮都不用蔣承霖明挑,她聽出他的言外之意:「你想把這件事透給付兆深。」

  蔣承霖:「蔣承彰和付兆深各有目的,他倆能達成一致的路已經走完了,從現在開始,分歧會越來越大,他們背地裡都在打自己的小算盤。」

  付阮明白,付兆深想要付長康和蔣承霖死,但是不想讓她死;而蔣承彰無所謂誰死,他要整個付家落在付兆深手裡,這樣才方便趙家以後進軍岄州。

  付阮:「其實蔣承彰巴不得我早點死,最好我跟付長康一起死。」

  蔣承霖聲音很淡:「我爸年底過生,他去年生日就沒過,我再留蔣承彰幾個月,讓他最後跟我爸說句祝福的話,哪怕是假的,也算他盡孝了。」

  付阮知道蔣承霖怎麼想,之前蔣承彰想殺他的時候,他都沒下決心要蔣承彰的命,可現在蔣承彰把主意打到她頭上,蔣承霖連最後的一絲念想都斷了。

  什麼血緣,什麼兄弟,蔣承霖每次給對方留活路的時候,都是在把自己推進下一個死胡同。

  無論蔣承彰還是蔣承文,他們都被從小教育成跟蔣承霖勢不兩立又互相競爭的機器,在他們心裡,蔣承霖不是兄弟,更不是親人,而是敵人。

  付阮擔心蔣承霖心裡有負擔,出聲道:「不用你動手,也不用我動手,自然會有人做。」

  蔣承霖:「記著你的話。」

  付阮一愣,她說過的話多了:「哪句?」

  蔣承霖:「付長康死的那天。」

  付阮頓了兩秒,隨即道:「我八抬大轎去蔣家接你,記著呢,我又不是老年痴呆。」

  蔣承霖:「不能讓你一個人吃虧,我加個注,付兆深死,我們去領證,蔣承彰死,我們辦婚禮。」

  付阮挑眉:「我坐在辦公室都聽見你的算盤響了。」

  蔣承霖:「商人嘛,不算帳怎麼娶老婆?」

  付阮:「掛了,別耽誤我去你家提親的進程。」

  蔣承霖笑了:「就喜歡你這個不服輸的勁。」

  付阮:「服不服輸不重要,重要的是舒服。」

  蔣承霖佯裝驚訝加羞澀:「大白天的,你說什麼呢…晚上我去找你,天黑再說。」

  ……

  七月下旬,警方偵查付長康案件的第三周,因幾個經濟案件證據鏈相對完整,正式對付長康提起訴訟,交由檢察院收押。

  同時,這也是付長康對付阮下了追殺令的第三周,無數人為錢前赴後繼,可卻沒一個人能拿到賞金。

  付阮身邊的安保堪稱國家級別,加之她本身也很小心,等閒人根本見不到她的人,也近不了她的身。

  唯獨一次,付阮去夜城找向徑,兩人雙雙在夜城出了『意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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