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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這番話的時候,蔣承霖明顯在氣頭上,說完,他漸漸恢復理智,又變成平日裡那副嬉笑怒罵的隨和模樣,看著付阮,風輕雲淡地說:「岄州以外,我能力有限,但只要付兆深還在岄州,我就讓他免費體驗一下,什麼叫舉步維艱,芒刺在背,如履薄冰,悔不當初。」

  莞爾,蔣承霖總結:「想成功,重新投胎。」

  瞧著蔣承霖和付阮當眾表演期末大戲,喬旌南腦子裡有兩個聲音,一個在說:【沒事兒沒事兒,假的】

  另一個在說:【不是真生氣了吧?感覺付阮下一秒就要掀桌子了】

  付阮沒掀桌子,只是用冷成冰錐的眼神盯著蔣承霖的臉,毫無預兆地突擊審問:「所以車禍也是你做的。」

  話音落下,很多人都沒反應過來,蔣承霖不動聲色地凝視付阮,沒有馬上說話。

  付阮:「敢做不敢認?」

  蔣承霖冷臉,一言不發。

  喬旌南從旁道:「東西不能亂吃,話也不要亂說,這裡這麼多人都能作證,承霖一直都在船上。」

  付阮目不斜視:「我有說他親自開車撞的人嗎?」

  喬旌南腰杆子一挺,十分不爽:「你看看你手機,船上屏蔽信號,我們下午六點多就上船了,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什麼事兒。」

  付阮:「知不知道和做沒做,沒有因果聯繫。」

  喬旌南瞪眼,蔣承霖先一步開口,聲音淡到極致:「不用跟她解釋,有些人生來自大,永遠覺得自己想的就是對的,她覺得對的不是真相就是真理,她今天說我找人撞付兆深,誰敢替我說話,誰就是她下一個眼中釘。」

  平靜說完,蔣承霖看著付阮,無波無瀾:「你為付兆深來找我,第二次。下午的時候我還在想,大不了以後老死不相往來;現在我改主意了,從今往後,我們互為眼中釘,誰也別放過誰。」

  「承霖…」喬旌南本能攔了一句,沒辦法,心裡揪得慌。

  蔣承霖沒等付阮的回答,起身,大步往外走,喬旌南,小龍,許多和蔣家保鏢,一堆人緊跟其後。

  明明是蔣承霖組的局,明明是他的船,可最先離開的人,也是他。

  再後來,付阮也回到隔壁遊艇上,消失在眾人視線里。

  蔣承霖和付阮,終於有那麼一絲絲求而不得因愛生恨的既視感,整個二層算上保鏢,百十來人,但凡誰出去說一嘴,哪怕不用添油加醋,也絕對是開年絕世大場面。

  ……

  小遊艇上,喬旌南和蔣承霖剛進一層客廳,前者忍不住,謹慎問道:「你剛才不是真生氣吧?」

  蔣承霖走在前面,聞言一轉頭:「你不是知道我倆演的嗎?」

  喬旌南表情立刻從緊張到無語,心跳還不穩,他半晌沒出聲。

  蔣承霖坐在沙發上,讓人打聽付兆深出了什麼事,許多出去一圈,再回來,把晚上車禍兩死兩傷的消息一說。

  喬旌南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看向蔣承霖:「不是你找人做的吧?」

  蔣承霖回以他一記『別說瘋話』的眼神。

  喬旌南已經凌亂了:「就你剛才跟付阮說的那些話,你現在上岸殺了付兆深我都信。」

  蔣承霖一句話點名局勢:「有人想渾水摸魚。」

  喬旌南迅速整理心情,運動之前差點被嚇壞的腦仁兒,幾秒後道:「兩死兩傷,這麼嚴重,會是付長康的苦肉計嗎?」

  蔣承霖:「死老頭要是不想要付兆深活,就不會讓他回岄州,他沒有虎毒不食子的良心,但他也找不到長生不老的藥方,在他心裡,付兆深應該是他最中意的繼承人。」

  喬旌南順著推測:「如果不是付長康,付兆深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那就是背後還有人,一直在盯著蔣付兩家的一舉一動,見縫插針想讓你們往死里斗。」

  蔣承霖:「後半句沒問題。」

  喬旌南看向蔣承霖,後知後覺:「……你懷疑付兆深有自導自演的可能?」

  蔣承霖:「不是誰都像我這麼惜命。」

  喬旌南沉默半晌後說:「也是,只要動力足夠強,你還不是心甘情願讓人把臉打破相?」

  蔣承霖靠在沙發上,不緊不慢,細細梳理:「從有人故意挑撥付戚兩家開始,我跟阿阮就都覺的,別把眼光放的太窄,除了付長康和趙家,或許還有其他隱藏在暗處,希望借明面上的棋子互斗,斗的滿盤皆輸,最終那人出來收拾殘局的可能。」

  喬旌南也不糊塗:「所以你跟付阮必須要鬧,還得每一步都鬧到點子上,之前你們鬧,能看出付長康的態度;這次你們鬧,就能暫時排除付長康在背後使壞的可能;或許是付兆深自導自演,或許是其他人,只要你們試地夠准,往後誰黑誰白就會更明顯。」

  「如果還有背後人,隨著你們各路人越來越警惕,他能從中作梗的機會就更少,所以那個人也不可能一直躲在暗處,他早晚都得出來。」

  蔣承霖靠在沙發上,若有所思,又很清醒:「你說我跟阿阮結婚的時候,穿綠色西裝還是黑色好?」

  第563章 一方有難,八方觀看

  付阮跑去蔣承霖的遊艇,兩人當眾反目,不歡而散,這事當晚就在圈兒內傳開了,八卦的傳播速度比瘟疫還快,蔣承霖凌晨三點,四點,五點,六點,一直在接電話,有些人壓根兒不看時間,只想看蔣承霖是否還活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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