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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阮心裡打鼓,口吻如常:「我下午就讓人撤了,他腿又沒斷,自己跑了吧。」

  向徑:「他媽被醫生叫走了,門口保鏢也被人故意支開,前後不到三分鐘的時間,人在病房裡突然就沒影兒了,他媽說她走時,譚淮文還在睡覺。」

  付阮不爽:「讓他家裡調監控,我還負責給她找人?」

  向徑馬上道:「我不是懷疑你,我知道這事兒跟你沒關係。」

  如果真的百分百確定跟她沒關係,這個電話都不用打,付阮看破不說破,她跟向徑本來就不算熟,她也不要求他信任。

  淡淡,付阮:「不是我做的。」

  向徑也很爽快:「不是你就行,你們的事兒已經了了,譚家要想找你麻煩,那就是他們不對了。」

  兩人淺淺聊了幾句,電話掛斷,付阮開始琢磨,病房裡大變活人,還是趕在她撤了付家人之後,向徑之所以打電話過來,一看就是醫院監控什麼也沒拍到,能在眾人眼皮子底下做的這麼利落,又恰好趕在這個時段……是誰?是敵是友?

  ……

  譚淮文此時正坐在一輛內飾淡綠的賓利中,付阮說得對,封醒沒把他的腿打瘸,他腿是好的,只不過眼下止不住地神經性抖動,仿佛跟獅子老虎關在了一起,而他右邊明明是一身白襯衫黑褲子,戴著透明眼鏡,道貌岸然蔣承霖。

  譚淮文是第一次見蔣承霖本人,之所以覺得蔣承霖道貌岸然,因為蔣承霖在他被人架上車時,還衝他笑了笑。

  他不笑都還好,譚淮文從上車的第一秒,腿就開始抖,閉著嘴,牙打顫,咬著牙,臉發顫。

  蔣承霖看著嘴唇被碎玻璃割地亂七八糟的譚淮文,貼心地問:「喝東西嗎?」

  譚淮文抖得更厲害,他滿嘴都是傷,送醫院搞了好久,一睜眼就是他媽坐在病床邊,哭天搶地,說有一塊玻璃再有一厘米就能割破他的聲帶,醫生說他幾十個小時內都不能進食,包括水。

  他垂著視線,不與蔣承霖對視,想起昨晚在遊輪上,他親口提及蔣承霖和蔣承文兄弟鬩牆的事,又怕蔣承霖突然動手,所以餘光關注。

  蔣承霖沒有要動的意思,只是張開嘴:「不怪你罵付阮不是女人,她怎麼能這麼對你呢。」

  居然不是為了蔣承文?

  譚淮文腦中出現付阮的臉,再美也只是一閃而逝,很快便被痛苦替代,如今正是傷口最疼的時候,他滿心怨恨,又控制不了恐懼,不知道蔣承霖來找他是什麼意思,他本能搖了下頭。

  蔣承霖見狀:「你別怕,我跟付阮又不是一夥的,我倆充其量就是工作夥伴。」

  譚淮文不出聲,蔣承霖自顧自:「你也知道我倆從夜城回來,就再也沒見過面,在夜城演了一兩個月,誰想回家還繼續演,男人能忍一時,忍不了一輩子。」

  蔣承霖聲音好聽,不急不緩,莫名地很有信服力,譚淮文不知道真假,也不想知道,他一聲不吭的裝死。

  蔣承霖側頭看他,單口說的跟對口一樣,有來有往:「你別緊張,我今天找你,就是想跟你打聽一件事,你說完我馬上讓人把你送回去。」

  譚淮文嘴裡又是縫的線,又是上的藥,不是故意不說話,確實是說不了話,他看向蔣承霖,給了一個你說的眼神。

  蔣承霖回視譚淮文,目光溫和,一字一句:「夜城都有誰在背後議論付阮,誰說她靠著乾爹狗仗人勢,誰說她為了南嶺跟我炒冷飯,還有誰說我跟她回岄州後就再也沒見過面,你把說這些話的人告訴我,你就可以走了。」

  蔣承霖明明在微笑,可譚淮文瞬間渾身一涼,像是被人把血抽乾,毛骨悚然。

  蔣承霖的鏡片微微反光,譚淮文看不清他眼底神情,又一次本能搖頭。

  蔣承霖:「不是道聽途說,都是你自己的真情實感?」

  譚淮文一愣,一時間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

  蔣承霖放鬆地靠在抹茶色真皮座椅上,他整個人都乾乾淨淨,以至於他坐的那片地方都像是圈了一團光,光中央的人微微點頭:「行,我還怕誤傷了你,傳話傷害性不大,但造謠侮辱性極強,你聽沒聽說過,付長康把喬乾生打得渾身扒光也像是穿了衣服,扔在CBD門口示眾,只因為喬乾生說付阮,你不過是個養女。」

  「你倒是推陳出新,你不說養女,你說乾爹,還罵付阮是狗,我賭付長康會把你的舌頭拔了,再把你的嘴縫上,最後掛在夜城中央廣場的旗杆上,如果我有一項沒猜對,回頭我請你吃飯。」

  全球一體化的世界,國粹和八卦一樣,擋都擋不住,譚淮文當然知道喬乾生的事,包括喬乾生被喬家趕出夜城,他也聽說了。

  付阮帶給他的噩夢就在眼前,譚淮文沒辦法再過一遍付長康的手,驚嚇過度,緊張過頭,膀胱不受控制,褲子一熱。

  除了付阮的腿,蔣承霖沒事兒也不會去看別人的大腿,只是譚淮文褲子越濕越大塊,大到蔣承霖終於察覺,神色一變,譚淮文是想在他的車上?啊?

  兩秒後,車外小龍聽到蔣承霖在車裡急聲喊人,他迅速拉開車門,還納悶兒譚淮文偷著帶武器了?

  譚淮文被人從車上拉下去,蔣承霖隨後從另一邊下去,臉都白了,這事日後傳出去的版本,蔣承霖在車上把譚淮文打得失禁……

  第405章 磨到她主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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