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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阮邁步上前,穿過人群拍了下某人肩膀,溫仕言轉頭,看見付阮時,佯裝詫異:「學妹,這麼巧?」

  付阮看破還非要戳破,「學長跑這麼快幹嘛,躲我?」

  溫仕言貢獻最精湛的演技:「怎麼會?我盼著見你還見不到,躲你幹什麼?」

  付阮勾起唇角:「念念不忘必有迴響,這不就見到了嘛。」

  溫仕言陪笑:「是啊,學妹最近挺好的?」

  付阮:「還行,之前也沒機會給學長餞行,沒想到在這碰上了,走吧,一起喝個下午茶。」

  溫仕言微笑:「改天吧,我等下還要去接我女朋友。」

  付阮隨意瞥了眼溫仕言手上的購物袋,清一色的男士衣褲和男士用品。

  不著痕跡,付阮說:「叫你女朋友一起出來,我請你們吃飯。」

  溫仕言早在付阮拍他肩膀的那刻,就知道今天躲不過,看了眼腕錶,出聲說:「下午茶就算了,我們找個地方聊會天。」

  溫仕言把所有購物袋寄存在店裡,跟付阮進了隔壁一家遊戲城,遊戲城裡的分貝是外面的好幾倍,人和人之間說話都要提高嗓門,兩人找了處沒人的投籃機,封醒站在他們兩米外。

  溫仕言拿出手機掃碼:「我有幣。」

  付阮站在機器前,籃球一股腦的下來,她隨手一抓,隨便一投,百發百中:「學長見到我跑什麼?」

  付阮問得雲淡風輕,溫仕言靠在隔壁機器上,明知混不過,只能如實道:「蔣承霖上次放我的時候,讓我這輩子不許見你。」

  付阮目視籃筐,面不改色:「以前他怕你撬他牆角,搶他生意,現在無所謂。」

  以前她跟蔣承霖爭南嶺,現在她跟蔣承霖一起合作南嶺。

  溫仕言搖了搖頭,笑得意味深長:「學妹,你差點害死我。」

  付阮:「這話從何說起?」

  溫仕言:「你口口聲聲說,你跟蔣承霖之間只有利益沒有感情,還讓我打著追你的旗號談生意,當時我就說,這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結果真讓我說中了。」

  付阮過第一關猶如吃飯喝水,大氣都沒喘,第二輪投球開始,她一邊抬手一邊道:「蔣承霖抓你,因為我先抓了許箏縈。」

  溫仕言:「你有親口告訴許箏縈,這輩子再也不許見蔣承霖嗎?」

  付阮下意識想:說這個幹嘛,有病啊。

  溫仕言:「蔣承霖就是這麼警告我的。」

  付阮之前一直投的空心球,溫仕言此話一出,她手上力道微變,球磕著籃筐內側,轉了一下才掉進去。

  不給自己遲疑的機會,付阮開口:「你把蔣承霖想的太淺了,女兒情長不適合他,你有人脈,能跟我合作第一次,就能合作第二次,他想的是一勞永逸,永絕後患。」

  溫仕言瞧著付阮冷艷又冷靜的側臉,這才第二關開始沒多久,她已經投了四百多分,沒一個失誤。

  淡笑,溫仕言道:「學妹可能還是不大了解男人。」

  付阮一瞬心焦,不假思索:「你有我了解蔣承霖?」

  溫仕言笑了笑:「我只知道四妹沒和他爭得魚死網破,而是一起坐在規劃局的辦公室里談南嶺。」

  付阮心一虛,手上準度差了點,球磕到球框,還沒等進去,付阮心急投了第二個,結果兩個球撞到一起,都沒進去。

  付阮心虛的點,是她之前一直惴惴不安,覺得蔣承霖用四成的條件,拉她一起做南嶺,肯定背後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個秘密到底是什麼,無論她裝醉還是套話,都沒得到答案。

  直到今天會議桌上,尤佳信誓旦旦地擺出陶牧歌,說她是陶牧歌的替代品,付阮知道,那種撒謊成性的人,說話就該當放屁,可她還是控制不住地找人查了陶牧歌。

  非但查了,付阮還真他麼的代入了。

  不然怎麼解釋蔣承霖鬼使神差地想跟她結婚,結婚後又在陶牧歌嫁人之際,跑到海上開狂歡趴。

  因為追不上喜歡的人,所以才退而求其次,因為喜歡陶牧歌,所以喝多了對著她說中意,就連南嶺的四成,都能說給就給。

  第二關,付阮超了二百多分通過,短暫幾秒休息,她側頭看向溫仕言,不冷不熱:「單憑蔣承霖警告你別見我,就能斷定他喜歡我?」

  說罷,不等溫仕言回答,付阮道:「只要我們都沒死,我們早晚都有再見的一天,比起你說的蔣承霖喜歡我,我更傾向於,他希望通過你的嘴告訴我,他喜歡我。」

  溫仕言沒料到付阮的戒備心這麼重,當即明哲保身:「學妹,我可沒收蔣承霖的錢,我發誓。」

  付阮扭過頭,一邊投球一邊說:「看出你沒收他的錢,不然也不會聽見我的聲音就想跑。」

  溫仕言被拆穿也不尷尬,大方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可能你更了解蔣承霖,我沒想這麼多,他警告我,不讓我見你,我哪敢單獨跟你喝下午茶,找個人多眼雜的地方,他也好知道我對你是發乎情止乎禮的。」

  付阮很討厭這種話里話外,把她當成蔣承霖私有物的言辭:「你要這麼說,我今天還非得請你吃個晚飯不可。」

  「別別別…」溫仕言慌了。

  付阮:「我也想看看,蔣承霖到底有多『喜歡』我。」

  溫仕言都快哭了,「學妹,不對,我叫你姐姐,阮姐,我們不開玩笑好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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