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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如此類的試探,從付阮六歲,一直持續至今,有多少打著善意旗號的接觸,最後就有多少惡意收尾的結局,不知從何時開始,付阮突然發現自己習慣了不信任,人和人之間就不該是信任開始,而是防備開始。

  沈全真突然感慨:「幸好咱倆是年少時的交情,不然以你現在的戒備心,我充其量就只能是你的得力幹將。」

  付阮:「你想的有點多,一個喊著只許輸不許贏的將,唯一的作用就是派到敵營去當細作。」

  不等沈全真反駁,付阮又說:「可你偏偏又是敵營副將的前家屬,連細作的活都幹不了。」

  付阮省下沒說完的話,言外之意,就是留著也沒什麼用。

  沈全真眸子一瞪,明顯不服:「誰說我不能當奸細了?小時候我爸動不動往我房間跑,看著鬼鬼祟祟的,終於有一次讓我給抓了現行,他把私房錢藏我那屋了,我當即要求每周零花錢漲五百,不然就告訴我媽,我爸答應的很痛快,後來他走了,我偷著數了數,他藏了十萬塊,大概每周少個一兩萬吧,我怕他出去花天酒地,馬上背地裡告訴我媽,我說我懷疑我爸有私房錢,但具體位置在哪不確定,我媽給我每周多三百的零花,讓我幫忙抄我爸的底兒。」

  說完,沈全真總結:「我爸媽我都沒慣著,我還能慣著喬旌南?你等著,是時候讓你看看真正的技術了。」

  付阮抬眼,看著沈全真一副氣勢洶洶又胸有成竹的模樣:「你不是在罵蔣承霖嗎?關喬旌南什麼事?」

  沈全真不以為意:「罵他就罵他,還得找個理由?」

  說罷,沈全真又補了句:「一個王八一個鱉,都不是什麼好鳥。」

  付阮同意,事實也證明,她的偏見是對的,因為蔣承霖馬上就給她露了一手,讓她明白他在電話里說的那句『我聽你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第100章 言聽計從

  生意人上香拜佛本不是什麼稀奇事,尤其在岄州本地,風水,命理,五行八卦,天干地支,多得是大老闆大富豪一根頭香豪擲百萬的新聞。

  蔣承霖也上了新聞,滿天神佛多如星,他不拜財神也不看關公,偏偏拜的是月老,四天拜遍岄州六座供月老的寺廟,累積捐了六百一十萬。

  一時間不光岄州本地媒體,全國媒體的八卦之心都被攪翻了,各大媒體標題爭奇鬥豔。

  內地媒體稱:【蔣承霖現身月老廟,一如既往財大氣粗,豪擲六百萬修繕費】

  港媒標題:【蔣家四公子疑似被情所困,拜遍月老,六百萬求月老賜姻緣】

  台媒標題:【囚禁長兄,求婚舊愛,蔣承霖六百一十萬鋪平月老廟,能否獲得付阮歡心?】

  網友說:【六百一十萬,付阮的生日就是六月一號!我又磕到了!】

  蔣承霖一句話沒說,用了四天時間和六百一十萬,再次把付阮送到了風口浪尖兒上,結合之前剛剛上熱搜就被壓下去的新聞,之前壓得有多凶,如今反彈就有多快。

  網上鋪天蓋地,都是關於付阮和蔣承霖的言論,短期內最經典的圖片,莫過於付阮在前面走,蔣承霖站在她身後看的那張,還有人發了兩人結婚時的『接吻照』,評論區都瘋了,下面一水兒的留言。

  【我唯一磕過的真人CP,誰懂?】

  【我的天,考古了家人們。】

  【這張圖現在還是我屏保。】

  【原地求一個復婚。】

  【我跟我老公可以離,蔣付不能離!】

  距離離婚風波也才過去不到三個月,全民狂歡,都在等蔣承霖和付阮復婚,付阮每天照常進出公司,身邊人全都屏氣凝神提心弔膽,主要在付阮臉上看不見高興,也看不見不高興。

  遠點的人還敢吃瓜,近處的人只想保命,看不出付阮心中所想,也不知道該罵蔣承霖混蛋,還是該說恭喜復婚。

  沈全真比付阮還生氣,每天憋著想招兒回擊,付阮說:「用不著再給我辦什麼單身趴,為了自證清白,他去拜月老,我轉身還得出個家?」

  沈全真憤憤:「那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他作妖?我氣得嘴裡都起泡了!」

  付阮:「想開點,說不定他就是有了喜歡的人,人家又看不上他,他開始臨時抱佛腳了。」

  沈全真氣到極處又無可奈何:「呸,我信他個鬼!」

  付阮不是不氣,而是過了火冒三丈的勁頭,蔣承霖騷操作越多,說明他心裡越急,最近幾天,蔣承文沒有聯繫過她,她也沒主動給蔣承文打電話,局面看似僵在這裡,但付阮不信趙家一點動作都沒有。

  蔣承文被困死在醫院的第八天,付阮接到一個陌生號碼,接通,裡面傳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客氣又帶著距離感:「您好付小姐,我叫章慕黎,是趙萍茹趙女士的助理,冒昧打擾,想問您有沒有時間,方便一起喝個茶嗎?」

  付阮說了個地址,當晚兩人碰面,章慕黎本人看起來比她的聲音還要年輕些,而且非常漂亮,穿著一套得體的黑色裙裝,主動跟付阮握手。

  「您好付小姐,久聞大名。」

  付阮回握:「你好章小姐。」

  兩人的手短暫接觸,付阮第一反應,章慕黎不是普通的文秘助理,因為她掌心和手指的起繭位置,是常年摸刀的人才會有的。

  面不改色,兩人的手分開,在茶桌前對面而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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