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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全真:「我肯定如實說,我是受害者。」

  警察:「我們有同事負責現場取證,監控也會拿到。」

  到了警察局,沈全真和喬旌南分開錄口供,在問到為什麼會潑喬旌南一身顏料時,沈全真回:「誰知道他這麼衰,賤…常春剛按完門鈴他就來了,我當時沒想那麼多,開門就給他潑了。」

  輔助筆錄的是個女警,強忍著笑,對身旁同事道:「監控我看了,確實常春按了半天門鈴坐電梯剛走,恰好喬旌南就上來了。」

  男警察深吸一口氣,稀釋想笑的衝動,待到面色正常後,出聲問:「你跟喬旌南是什麼關係?」

  沈全真穿著一身浴袍坐在警察局的椅子上,跟周邊的所有格格不入,聞言,好看的臉上也沒太多表情,如常道:「沒關係。」

  男警:「你們不認識?」

  沈全真:「認識,很久之前的前男友,現在一毛錢關係沒有。」

  男警:「沒關係他為什麼要出現在你家門口?」

  沈全真:「這您要去問他了,腿長在他身上,我家防盜門又躲不開。」

  與此同時,另一處,警察問:「你跟穿浴袍的女生是什麼關係?」

  喬旌南沉著臉:「沒關係。」

  警察:「那你為什麼出現在她家門口?」

  喬旌南:「有點事兒要跟她說。」

  警察:「不是說你們沒關係嗎?」

  喬旌南:「四年前就分手了,現在連朋友都不是。」

  警察:「那你為什麼要打另外一名男性?」

  喬旌南臉色肉眼可見的沉下來:「他一年四次敲獨居女性房門,你們這兒沒有記錄嗎?」

  之前沈全真說的話他聽到了,難怪她發瘋一樣下血本整人。

  警察道:「記錄我們找到了,那個人叫常春,住在沈全真家樓上,之前報過警,說是走錯了,沒有發生任何實質性傷害,今天的監控我們也看到了,常春並沒有直接跟沈全真接觸到,是你們先動的手。」

  喬旌南冷聲:「要什麼樣的傷害才算實質性?先殺人後償命,一條賤命誰稀罕要?」

  警察態度還是不錯:「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們辦案有我們的流程,半夜擾民肯定不對,但這充其量是民事糾紛,可打人致人傷殘入院,如果對方追究起來,你們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喬旌南:「人是我打的,他想告就來告我。」

  沈全真的口供都和監控對得上,很快就搞完,警察說她可以先回家,沈全真隨口問了句:「喬旌南呢?」

  警察回:「常春還在醫院,據說傷得挺重,我們要看他追不追究打人者的責任。」

  沈全真漂亮的臉蛋咔嚓一撂,「哪家醫院?」

  女警問:「你想幹嘛?」

  沈全真:「過去問候一下,跟他說說好話。」

  第77章 唯一的前夫

  沈全真出門沒帶手機,付阮給她打電話,聯繫不上,一路找來警察局。

  警察局裡有人認出喬旌南,私下裡給蔣承霖打了電話,蔣承霖也來了警察局。

  付阮和蔣承霖在局子裡碰面,之前在吳景淮的生日宴上,蔣承霖好歹還能虛情假意,這會兒不知怎麼的,對付阮視而不見,付阮知道他的那點小心思,蔣承文回來了,蔣承霖忌憚是理所應當的。

  找到穿著一身浴袍的沈全真,付阮問:「沒事吧?」

  沈全真冷靜發火:「我要告賤男春,幫我找個能判他最重的律師。」

  封醒跟付阮一起來的,聞言,直接拿出手機打電話。

  蔣承霖一眼就認出坐在椅子上的喬旌南背影,邁步走去,待看到正臉時,忍不住眉心微蹙:「你跟人搶調色盤了?」

  喬旌南一肚子惡氣,沉著『青黃不接』的臉不說話,相熟的警察過來跟蔣承霖打招呼,讓他走完流程先把人帶走,醫院那邊他們會派人去協調,爭取不立案。

  喬旌南道:「千萬別協調,他不告我我就告他。」

  蔣承霖聽了來龍去脈,淡淡道:「先出去把你這身『行為藝術』洗掉,看著瘮人。」

  簽了個字,喬旌南跟蔣承霖一起往外走,門外付阮和沈全真站在不遠處,似乎在等人。

  看到喬旌南,沈全真主動說:「我會告他。」

  喬旌南不冷不熱:「你想幹嘛用不著跟我說。」

  沈全真眼帶嫌棄:「告訴你是讓你提前算下損失,等打官司的時候要用。」

  喬旌南:「又不是請不起律師,我自己會告。」

  說完,他頂著張備受矚目的臉,邁步往街邊停靠的車輛走,蔣承霖跟他一起,經過付阮身旁時,目不斜視,目中無人。

  沈全真氣得直翻白眼兒,嘴上罵道:「裝什麼裝,賤男春找我又不是找他,顯擺著他了?」

  付阮跟沈全真一起回家,路上問:「喬旌南找你幹什麼?」

  沈全真不爽:「誰知道呢,我現在懷疑他就是想草船借箭,騙我一套一萬多的顏料。」

  付阮:「你以後不會再見到你樓上那個人。」

  沈全真說不上是氣賤男春,還是氣喬旌南那副拽樣,氣了半晌突然想起,側頭道:「你們聊的怎麼樣?」

  付阮:「明碼標價,權衡利弊中。」

  沈全真:「什麼價?」

  付阮:「他開了兩個條件,五五平分,我六他四結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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