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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雪春倒是想起來另一件事,問黎修傑:「對了,黎師兄知道我大師兄的劍有什麼特點嗎?」

  「這個自然。」黎修傑微點頭,隨後開始侃侃而談。

  齊夢見狀嚼著瓜子仁繼續聽故事,今雪春一隻手托著下巴聽他講,倒是想看他能說出什麼名堂,她對自己師兄還算有些了解。

  三人都沒再看凌煙,她盯了今雪春會,見她和黎修傑說話,輕哼一聲轉身上樓。

  關上房門屋裡沒什麼人,她不喜歡和別人同住,除非實在沒有房間,不然沈瑤嶺都是給她安排單獨的一間屋。

  凌煙進屋關上門見唐九歌坐在屋內,她背靠著房門有些不甘心,走到桌邊踢了一下旁邊的凳子,將凳子踢到還有些不順心。

  唐九歌看她一進屋就踢凳子,似乎很生氣,他沒辦法感知到凌煙的情緒,只能問:「你這是做什麼?」

  「我不喜歡這樣。」凌煙走到另一邊的凳子旁坐下道。

  「不是所有人都會按照你的意願做事。」唐九歌倒是沒什麼別的想法,他叮囑凌煙,「這回出來可不是玩鬧的,正事要緊。」

  「我知道。」凌煙有些喪氣,「我就是不甘心。」

  唐九歌沒有深究凌煙的情緒來源,他告誡凌煙的同時也是在告誡自己,那畢竟是他自己的情緒,他很清楚有些事情不適合擺到明面上。

  就比如他也不喜歡看見今雪春一臉明媚笑意,對著別人說話。

  「我要出去一趟。」唐九歌道。

  凌煙沒說話,過了片刻她眨了一下眼睛,面上的怒意已經全部消失,嘴角噙著笑意站起身打開門出去。

  唐九歌走下樓去找沈瑤嶺,看見今雪春依舊坐在那和別人說笑,面朝著黎修傑,想起自己上回偶然撞到二人的對話,微微眯起眼,面上的笑意也有些收斂。

  很快他走到樓下,唐九歌沒去找今雪春,而是和沈瑤嶺說自己要出門的事情,沈瑤嶺見她一個人,不免問了一句。

  唐九歌隨意找了理由搪塞過去,便轉身要出門。

  他剛才發現有個地方畫了一個標記,剛才和沈瑤嶺在一起不方便查看,他需要親自前去看一眼才行。

  他們和卿元門約的是下午,一時半會不著急,他還有時間。

  唐九歌出門順著記憶朝前走去,等看見熟悉的牆面才停下腳步,這裡附近躺著一群乞丐,看見路過的人也懶得動彈,沒有立即上來討錢,何況現在沒什麼路過的人。

  時常會有天醫谷的弟子過來送點吃的,他們也不用擔心溫飽,就躺在那睡著曬曬太陽。

  唐九歌過去的時候他們就是這樣,懶洋洋地躺在地上,若不是還能聽見鼾聲,能看見胸口起伏,不知道的估計以為他們已經死了。

  他目光沒落在這些懶漢身上,而是看著牆上的紋路,上面畫著的並不是什麼符號,也不是什麼文字,而是一朵花,只用黑炭描出簡單的輪廓,在略顯髒污的牆上其實並不怎麼顯眼。

  唐九歌能發現完全是意外,再者他見過數不清的花,卻沒見過這樣的花,就像他母親和他形容的花一樣。

  這朵花只有一片花瓣,花瓣褶皺捲成像是一朵盛開的曼陀羅,顏色是火紅的,種植在黑色的土裡大片大片,開花的時候少葉,打眼一看像是一片火海,鮮艷奪目。

  但這麼鮮艷的花朵卻是有毒的,研磨的花瓣可以染指甲,也可以毒死一個人,甚至連修者都會被它害命。

  他看著牆上的紋路想起往事,從袖中取出一枚玉佩,拇指摩挲著上面的花朵紋路,眉目緊鎖,眸光中露出一絲恨意。

  很快他收斂起外露的表情,將玉佩收起轉身離開。

  回到客棧後唐九歌見眾人沒離去,沈瑤嶺卻不在,看了一眼時辰見現在還早也沒說什麼,打算回自己房間。

  有人和他打招呼,唐九歌只是略一點頭,不怎麼說話。

  眾人都習以為常。

  今雪春聽見別人叫凌煙,下意識轉過頭看去,只瞧見她泛冷的側臉,微抿的薄唇,身上的裙擺隨著她行走而搖曳,她不曾看向這邊。

  今雪春本來不太在意,忽然又發覺什麼一般再次朝她看去。

  總覺得她出去一趟臉色不太對。

  隨即今雪春又覺得自己多事,瞬間收回目光,繼續嗑她的瓜子。

  第19章 第十九除掉黑蛟

  下午沈瑤嶺和卿元門的人約好去對付惡蛟,今雪春也隨他們出門。

  卿元門此行下山歷練的只有幾位弟子,打頭的是一位青年,生得眉目俊朗,面上神情頗為冷淡,待人倒是較為平和,只知姓任。

  那名任師兄和沈瑤嶺提及黑蛟一事,提到如何將它牽制在岸上時,沈瑤嶺轉過頭對今雪春招手。

  「這是我今師妹,她有辦法,不過到時麻煩任師兄派個人幫她,僅憑她一人是牽絆不住黑膠的。」沈瑤嶺看了一眼今雪春和他道。

  昨日沈瑤嶺也看出一點端倪,自然不會讓今雪春一個人耗空靈力,他本來也打算點兩名弟子去幫忙。

  今雪春有點意外,她沒有和沈瑤嶺提過這件事,他卻想到了並且幫她安排助力分擔。

  卿元門的任師兄見沈瑤嶺給他指了今雪春,看了她一眼有些狐疑,不過他並未對此質疑,而是微微點頭,和今雪春道:「麻煩這位師妹了。」

  今雪春笑著搖頭,「算不上麻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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