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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熙氣得抓狂, 怒道:「今天初五!」

  「元熙」慢悠悠端著元熙珍藏了好幾年都沒捨得喝的酒, 道:「初五怎麼了?」

  「你該去太極殿, 而不是把事情都交給秦老。」元熙氣死了,這假貨還真是個昏君,躺了那麼幾天還不去看看,就在紫極宮喝自己的酒?

  那酒他準備來年夏日去懷瑜府上賞花共飲的!

  而且秦禹肯定會來罵他的啊啊啊!

  就算心疼他剛剛醒過來沒幾天,也最多是語氣溫柔一點!

  而這個假貨暴君呢?暴君這脾氣怕不是要說些難聽的氣秦老?昨天這假貨就把懷瑜嚇成什麼樣了!

  「你怕秦禹?」「元熙」聽著他心裡的咆哮皺眉,「有些人不知道閉嘴,你還不會讓他閉嘴?」

  元熙:「……」

  元熙好奇地問:「你都怎麼讓人閉嘴?」

  「元熙」道:「不重要的便殺了,死人就不會說話。殺了一隻雞,猴子自己會閉嘴。」

  元熙無語,又問:「你是不是因為有人說高珩以色侍人不要臉,把人腰斬了?」

  「元熙」輕飄飄地道:「是啊。」

  元熙:「……」

  這輩子沒那麼無語過。

  原作者還真敢寫啊!且不說他根本不會因為那麼點事就殺人……要能因為這個殺人,玉京城裡成天拿他過去的事說書的人早該被殺了幾千個了。

  她知不知道自己登基就改了律法,死罪只留斬刑絞刑啊?

  自己這輩子只在極端憤怒的情況下,說要把人腰斬把人千刀萬剮五馬分屍,可氣消了還是該走程序走程序,該斬的斬該絞的絞,從來沒用過別的死刑。

  「元熙」被他內心的暴怒吵得頭疼,冷笑道:「你彆氣了,朕就是那麼壞。」

  元熙咬牙:「朕不是。」

  「陛下。」高懷瑜緩步走近施禮。

  「元熙」頓時感覺在腦子裡罵罵咧咧的元熙消停了點,抬眼望向高懷瑜道:「賜座,過來一起吧。」

  高懷瑜坐過去,下意識地離得遠了些。

  「元熙」竟是笑了笑,跟元熙一樣給他布菜:「你剛醒,得多進補些。」

  高懷瑜移開視線,找話題掩飾自己的不適應:「怎麼不見玉珠?」

  「她……」「元熙」微微眯眼,「犯了些錯,領了板子,估計傷著起不來吧。」

  高懷瑜垂下眸去,元熙也不是沒罰過玉珠,可他對玉珠明顯用的是另一套方式,不會跟別人一樣直接打。

  「他不是你的陛下,他當然會這樣做。」身體裡的那個聲音道。

  高懷瑜沉默不語,安靜地用早膳,「元熙」也沒跟他多說什麼。撤膳之後高懷瑜便道:「陛下,臣先告退了……」

  「元熙」微笑:「卿的身子還沒好利索,還是留在宮裡好。太醫隨時能過來,朕也安心些。」

  這可不是什麼擔心高懷瑜身體,分明是有意想把高懷瑜困在身邊。

  「高懷瑜」似是早已料到,嗤笑一聲,冷冷道:「他怎麼可能讓你走?」

  那邊「元熙」又道:「卿夜闖宮門,朕不得已革了卿職務,卿也不必再去辦差了。就好好在宮中調養些時日。」

  高懷瑜咬咬牙,道:「臣自可回府休養,若日日住在紫極宮……不妥。」

  「元熙」輕笑道:「那不如……請卿暫居慶豐宮。」

  一直沒說話的元熙登時怒道:「你有病吧!」

  這假貨明知道那是他男寵住過的地方,現在卻要讓自己的懷瑜住進去?

  要囚禁就囚禁吧,還要順便羞辱人一把?

  高懷瑜臉色微變,沉聲道:「陛下……慶豐宮處於後宮,臣為外男,更不該……」

  「元熙」直接道:「賜清河王居於慶豐宮,韓盡忠,一會兒送王爺過去。」

  韓盡忠一頭霧水,呆了片刻才連連應道:「是,是……老奴這就去讓人收拾。」

  「元熙」拂衣而起,頭也不回地出了大殿,留高懷瑜一個人怔在原地。

  韓盡忠勉強笑著過來道:「王爺您請稍等,慶豐宮也許久不住人了,待老奴讓人收拾出來,再請您過去。」

  說罷他一揮拂塵,忙下去安排了。

  高懷瑜不知道慶豐宮在原文裡是高珩的住處,可想想當初元熙收高珩進宮封為侍君,也是讓人住在這個地方,便能猜到些什麼了。

  連他心裡的那個「高懷瑜」都慍怒道:「他竟然……」

  高懷瑜反而要淡然些,又不是他的陛下這樣對他,他倒也用不著有什麼反應。

  「宮中守衛森嚴,禁軍都是他的人,想出去……不太可能。」高懷瑜沉聲道。

  皇宮要是武功好點就能隨意進出,那晚也不必弄出那麼大陣仗夜闖宮門求人放他離開了。

  「他真要把你困在宮裡,那還真沒有辦法。」「高懷瑜」冷聲道,「高珩當年是靠美色討好他,他為了哄人才偶爾會把高珩帶出去。你呢?」

  高懷瑜被他所說的這些弄得皺了眉,然而也懶得去細究什麼,既然不是陛下,那皇帝想跟誰有關係關他什麼事?

  「船到橋頭自然直。」高懷瑜淡淡道,捧起茶喝了一口。

  「你倒是淡定。」

  「不然還能怎樣?這裡是魏國,他想做什麼,我也阻止不了。」

  他就在這裡喝茶坐等,不久後玉珠竟然一瘸一拐地進來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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