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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寫不出來啊!」玉珠痛苦道,「要不我給您寫個番外?讓您提前和清河王修成正果為愛鼓掌?」

  她覺得自己這個提議很棒,開車並不需要想劇情,她一晚上就可以完成任務。

  元熙有點疑惑:「為愛鼓掌?」

  這又是什麼新詞?他已經被玉珠科普了很多現代詞彙,可這個還真沒聽過。

  玉珠解釋道:「就是您跟清河王親親抱抱,然後……」

  她抬起手,節奏分明地「啪、啪、啪」拍了三下。

  有些事情超越了時代,超越了文化,元熙也能秒懂。

  元熙呆滯了片刻,道:「也行吧。」

  於是第二天,元熙收到了一輛萬字豪車。

  霸總熙少把純情男大學生高懷瑜摁在辦公室、能升起擋板隔絕司機的邁巴赫后座、自家陽台,這樣那樣。花樣也特別多,有些有點超越人類極限了完全就是瞎寫,而且姿勢跟現實情況不太一樣。

  原來玉珠心裡,朕才是攻啊!元熙摸著下巴,心情有點複雜。

  細想一下,玉珠從前給他講過的那些小說里,他都是攻來著……為什麼別人都那麼篤定他是攻?嘶……感覺自己做受,好像有點讓大家失望了?

  又看了幾眼,元熙不禁感嘆,玉珠這小腦袋瓜里怎麼能裝那麼多葷話。

  元熙又忍不住想,感覺還挺刺激的,不如以後自己也跟懷瑜試試。

  元熙滿意了,活力滿滿批摺子,催促玉珠多寫點。

  然後玉珠表示她損耗太多,已經暫時硬不起來了!這皇帝成天壓榨員工!

  ……

  一天後,煙霞寺的案子很快查清宣判,進入覆核階段,不過這覆核基本不會有翻案可能。皇帝又一次對和尚下了那麼重的手,把不少想生事的人都嚇破了膽。

  當日王達遞牌子進宮叩謝皇恩,拉著皇帝涕淚橫流說了一大通話,感謝皇帝信任。

  這兩日天愈發熱了起來,時不時來一場暴雨又會變得有些寒冷。可能就是因為一會兒冷一會兒熱,高懷瑜染了風寒。怕過了病氣給皇帝,一連五天沒去宮裡。臣子可以成天往宮裡跑,皇帝若是成天往臣子家裡跑就太不像話了,因而元熙一直忍著沒出宮。

  不來宮裡這很反常,元熙胡思亂想了一天,叫人召清河王進宮,結果高懷瑜硬是告病不去。

  元熙就慌了。

  高懷瑜是怕自己過病氣給他,可他自己又不在意這個,就完全想不到高懷瑜是什麼想法。高懷瑜從來對他百依百順,進個宮也不是什麼大事,清河王府還離皇宮很近,換了平常肯定過不了兩刻鐘人就到紫極宮了。

  而如今他都讓人去叫高懷瑜進宮了,高懷瑜還不來,那不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麼?肯定是高懷瑜病得太厲害,所以才連他派人去請人進宮都拒絕。

  愛人病得都沒法進宮了,元熙自然擔心,直接出宮跑到人府上探望。結果發現人好好的根本沒到下不來床的地步,正在院子裡練槍法。

  高懷瑜發現有人靠近,直覺是皇帝來了,忙收起長槍,回身道:「陛下……陛下怎麼來了?」

  一連五天沒見到人的元熙極是不滿,道:「怎麼,朕不能來?卿躲朕躲幾天了?」

  「臣……」高懷瑜明顯感覺到元熙的怒意,知道他誤會了什麼,忙解釋道,「臣染了風寒,所以才不進宮的。」

  元熙愈發不理解:「染了風寒怎麼就不能進宮?」

  「若臣將病氣過給了陛下……」高懷瑜皺眉,「臣想等好了再去。」

  元熙原本氣勢洶洶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模樣,這下立馬蔫了,咽了口口水,有些緊張地道:「朕……朕還當卿重病。」

  高懷瑜一反常態地頂了回來,沒好氣地道:「臣還當自己犯了什麼大罪,惹得陛下如此不悅。」

  「朕想卿了。」元熙直接過去把人摟住,軟著聲音耍無賴,「朕又不怕什麼病氣,卿不出現在朕面前,朕就擔心。」

  元熙說著話手腳還不老實,一通亂摸不知道摸到了哪兒的痒痒肉,高懷瑜想笑:「陛下原來如此粘人啊。」

  「粘你。」元熙低聲道,說出的話竟有幾分可憐,「哪兒有皇帝被自己皇后晾了那麼些天,請人過來還被拒絕的。」

  高懷瑜輕笑:「臣不是晾著陛下。」

  元熙煞有介事地道:「帝後不和可是要出大事的。」

  好吧,皇帝故意的,他再繼續解釋也沒用。

  「陛下容臣去沐浴更衣,再接見陛下。」高懷瑜把人往外推了推,他剛剛練了槍,再被人抱著,真的有點熱。

  「好。」元熙笑眯眯親人一口,這才放過人,自己先進屋喝茶等著。

  出浴的高懷瑜頭髮還有幾分濕意,曠了好些天的元熙哪兒還能忍,抱住人就不肯放,把自己小時候跟父母撒嬌的本事都使出來了。

  高懷瑜本還想著自己病沒好應該拒絕,結果元熙纏得緊,他也忍不了,最後還是半推半就,配合元熙嘗試玉珠那輛豪車裡的某些姿勢。

  兩個人正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互相親吻,外間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元熙很不要臉地笑,刺激懷裡的人:「有人來了,怕不怕?」

  高懷瑜搖了搖頭,他不怎麼在意,下人若要過來,總是會在門口先通報一聲的,到時候他再讓人等著就好。結果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好像還直接進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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