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 真正的圓滿
皇甫小五醒來的時候，還有點懵！尤其是想到自己只是跑個步就暈了，更是有點回不過神。她的身體，雖然比不上哥哥那麼強壯，到底被訓練了一段時間，打架也還行啊！怎麼沒跑幾步就暈了？
皇甫小五想不通，就在她迷惑的時候，就看到了顏大少，皇甫小五又是一驚，怎麼把顏大少都給驚動了？難道自己的情況很嚴重？
「顏崢！」皇甫小五開口，語氣輕輕的喊了一聲。
顏大少聽到小五的聲音，不知道僵硬了多久的身子終於動了一下，抬頭，就看見自家的媳婦兒眉頭微皺的看著自己！一張精緻的小臉，更是蒼白的厲害。
看著這個模樣的皇甫小五，顏大少心中的愧疚就難以言說了！
「怎麼了嗎？我得了什麼了不得的病？」看著這個模樣的顏大少，皇甫小五控制不住的微微一顫，伸手，握著放在床邊的顏大少的手，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還是挺害怕的！皇甫小五想，她才剛剛有了兒子，雖然幸福了二十年，卻還是不覺著滿足。
「沒有！胡思亂想什麼！」顏大少兩隻手緊緊的把皇甫小五的手握在掌心，這才開口說道。
「那你做什麼這個表情？」皇甫小五問著，一臉的疑惑。
「對不起！」顏大少聽到小五的問話，握著她的手在自己的唇邊親著，不敢去看小五的眼睛，只是愧疚又小聲的說道。
「果真病的很嚴重，嗯，你都打算不要我了？」皇甫小五挑眉問道，雖然覺著這種情況不大可能發生，但還是有點不大喜歡這種不明朗的情況，夫妻之間，沒有什麼不可說的，這樣子的不乾脆，讓她更是心焦。
「嗯，我說，但是你不要緊張！」顏大少也是聽出了自家媳婦兒的言外之意，也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住，於是，便開口說道。
「……你說！」皇甫小五看著顏大少這個模樣，說實話，即便一開始不緊張，現在也有點緊張了起來。
「呃……。你又懷孕了！」遲疑了一下，顏大少終究還是開口說道，生怕小五受到刺激，所以坐在一旁嚴陣以待，至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至少，他都能夠以最快的速度作出反應。
「……你說什麼？」皇甫小五聽到顏大少的話，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聽了！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她家兒子才五個來月，她現在又懷孕了？開什麼玩笑？
「你沒有聽錯！」顏大少看皇甫小五一副不相信的模樣，便開口，又說了一句，這個時候，他已經比之前淡定許多了！
「你說真的？我沒跑幾步就暈倒了，不是我身體不行，而是我又懷孕了？」皇甫小五看著顏大少那張一本正經的臉，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說實話，她真心不願意相信自己聽到的消息，倒不是不喜歡孩子，也不是怕懷孕之苦，這個時候，她只能想到兩個字兒，丟人！她才復學多長的時間啊！就又要休學了，啊啊啊……。她還有什麼臉面去面對自己的朋友啊！
「嗯！」顏大少看著皇甫小五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終歸還是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生怕刺激了小五，再生出什麼意外來！
事實上，他也沒有想過會發生這種事情啊，自從小五生完兒子之後，親眼看到小五生孩子的時候那種痛不欲生的模樣，他是真心不願意讓小五在體驗一次那樣的感覺，所以，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都有做防護措施，至於開學之後，為了不影響小五的學習，他這種事情都很克制，怎麼……。想到這裡，顏大少突然就想到開學前夕，他帶小五去度假村的那一次，那一次忘了帶套套，做的又比較瘋狂……。
想到這裡，顏大少又生出了一種深深的罪惡感，更加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小五了！
「要不？咱們把孩子拿掉？」這種話，顏大少本是不願意說的，畢竟，這也是小五和他的孩子，無論男女，都該是他們的寶貝。可是，他早早就下定了決心，不讓小五再承受……可是，據說，拿掉孩子對孕婦也很傷身體，所以，這一刻，顏大少也算是左右為難，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他！
「……」皇甫小五聽到顏大少這麼說的時候，原本就有些蒼白的小臉忽的一下變得更白了！
然而，也只是片刻，很快，皇甫小五就理解了顏大少這麼說的原因，這個人，孩子和她，放在最前面的，總是她而不是孩子，所以，即便說出這樣的話來，也沒有半點惡意！這一點，只要稍微有點眼力勁兒的人都能夠看出來！
於是，很快，皇甫小五的臉色就恢復如常了，當然，還是有那麼一點蒼白，卻比之前好看許多。
伸手，拽了拽顏大少有點僵窒的手，顯然，這樣的話說出來，顏大少同樣難受。
「這樣正好！」皇甫小五勾了勾嘴角！
「嗯？」顏大少聽到這四個字兒的身後，還以為小五同意要拿掉孩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緊張還是該鬆一口氣，只是，只要是小五的決定，他都無條件支持就是了！「好，拿掉就拿掉，等你養好身子的！」
「胡說什麼！」皇甫小五翻了個白眼，嬌嗔的說道。
「嗯？」顏大少睜大了鳳眸，不明白自家媳婦兒是什麼意思。「媳婦兒，你說，要還是不要，我都聽你的！」
「要吧！」皇甫小五看著顏大少那個傻樣，終究還是輕輕的笑了出來，小聲的說道，「本來，我就指望還要再試一試的！」
「試一試？」顏大少越聽越迷惑了！試什麼？
「再生一個，能不能生出你想要寶貝閨女兒，當然，再生一個之後，無論是男是女，都不在生了！」
因為知道這個人想閨女都快想瘋了，也知道這個男人為了怕自己疼，所以才不打定了主意不要二胎的，他心疼她，她自然也想要他如願，只是，生男生女還真不是誰都能夠控制的！所以，她也是下定了決心，等畢業之後，再生一個，當然，無論是男是女，都只再生一個了，畢竟，生孩子的感覺真心太糟糕了！
所以，既然現在這個孩子提前到來了，反正還要再生一個，又何必要打掉，傷害一條小生命呢？這是她和顏大少的孩子，如果沒有出現就算了，可既然來了，她如何能夠親手扼殺他的存在？
「當然！只有這一個了哦！以後，我是再也不生了！」皇甫小五看著顏大少，一臉認真的說道。
「小五，謝謝你！」彎腰，伏在床上，將皇甫小五摟進自己的懷裡，小五的心思，他如何不懂？就是因為懂，才會又愧疚又感激！
「嗯！」小五被擁進顏大少的懷裡，耳朵正好貼著顏大少胸口的位置，聽著他砰砰砰的心跳聲，輕輕的應道，「不過，生了男孩，你也不要不高興哦，書上說了，生男生女都是有爸爸決定的！而如果真的生了男孩，你也不能喜歡她超過喜歡我，你可以很喜歡很喜歡閨女，但是，最喜歡的人，一定要是我！」
「恩！我最喜歡的，生生世世，都是你！」緊緊的圈著皇甫小五的後背，顏大少眼眶微紅的說道。
小五在校醫院裡面住了三天，艾琳段鈺他們自然也都來探望過了，尤其是艾琳，當她得知小五為什麼暈倒之後，確定沒什麼事情之後，便很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要嘲笑你就嘲笑吧！」皇甫小五看著艾琳憋笑的模樣，翻了個白眼，開口說道。
「哈哈哈哈……小五，你真是高產啊哈哈哈……。」原本只是輕輕笑著的艾琳，聽皇甫小五這麼一說，頓時就跟解開了禁錮一樣，大聲的笑了出來。
「高產？高你妹啊高產！會不會說話啊你！」皇甫小五一聽到這兩個字兒，一張妖精似的小臉就黑了！瞪著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艾琳，翻著白眼說道。
「哈哈哈……不過你這樣也好，連著生了一了百了！」艾琳一邊笑著，一邊說道。
「不要說我了！聽說，你跟顧大哥發展飛快啊！」皇甫小五眯著眼睛說道，老爸曾經說道，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與其一直處在被動地位，還不如主動攻擊！果然，皇甫小五的話剛說完，原本笑的暢快的人，忽然就笑不下去了，一張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這下，輪到皇甫小五笑了！
「誰和他發展飛快了！」回過神來的艾琳，不由得仰著一張小臉，努力鎮定的說道，然而，還是控制不住，微微亂了的話語節奏。
「呵呵呵……姑娘喲，你去照照鏡子看看劇知道是誰了！」皇甫小五躺在床上，心情甚好的說道，「不過啊，你還是等個一兩年在結婚吧，到時候，我兩個兒子借給你當花童！」
「呸！人家花童不是一男一女？」艾琳紅著臉說道。
「沒事兒啊，我可以讓湛兒穿西裝，碩兒穿裙子，我家兒子太美，扮成女孩兒也不會有半點違和感！」皇甫小五說道，一點也不覺著這是多麼麻煩的事兒！
「這個到時候再說吧！」艾琳說道，想起顏大少說的話，眸光閃了閃，終歸，沒有和皇甫小五透露。
皇甫小五自然是不知道艾琳在想些什麼了，想著她還有兩年就畢業了，也確實可以等到畢業了再結婚，至於自己麼！皇甫小五想到自己，明明他們可以一起畢業的，她已經覺著自己想要畢業遙遙無期了！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皇甫小五倒也沒有什麼鬱悶的！就像她自己安慰自己的那樣，她只是調換了一下順序而已。
在醫院裡住了三天，皇甫小五便如願以償的休學回家了！
嗯，不僅在學校里覺著丟人，面對家人，皇甫小五同樣也覺著不好意思，好在，家裡人對準的目標是顏大少而不是她！她才稍微自在一點。
至於顏大少，自然也生生的受了，誰說他，都老老實實的聽著。
「下回可不能亂來了，生孩子，終歸對女人的身體傷害很大，至少也要隔些時間才好！」容顏是長輩，沒什麼不可說的，這事兒，還得女婿上心。
「媽，你放心，下次不會這樣了，我已經做了個小手術！」顏大少看著自己的岳母大人，認認真真的說道。
「啊？」容顏一驚，小手術？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啪！」剛喝了牛奶的皇甫小五，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嚇的，直接把手中的被子給摔了！砰的一聲，落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一聲。
「媽，小五，這是我早就想好的！」顏大少開口說道，「湛兒和碩兒出生，我就不打算再要的，沒想到拖了幾天，就又多了一個！所以，我就沒敢再拖下去！」
彎腰，皇甫小五想要把杯子撿起來，只是，還沒有完全彎下去，便有一隻手快她一步，把被子給撿了起來。
「傻丫頭！」顏大少看著眼眶發紅的皇甫小五，不由得摸了摸她的腦袋，語氣寵溺的說道，「又不是不能恢復，等以後，你要是又想要孩子了，還是能夠恢復的！」
「那你現在就去！」皇甫小五紅著眼眶說道。
「現在不行！」顏大少開口說道，很是果斷的模樣。「你現在什麼都不用管，好好的養好身子就行！」
「……」一旁的容顏，看到女婿都做到這個程度了，哪裡還捨得再多說一句？顏大少，比她想像中的還要懂事兒，這一次，確實是意外！
前三個月，因為參加運動會的原因，醫生交代了好好養著，所以，小五也不敢折騰，每日裡嚴格按照醫生給的生活作息表作息。
滿三個月的時候，去醫院檢查建檔，確定一切安好，一家人這才放下心來！
當然，一家人又搬到了灩瀾園，司徒夫人自然盡心盡力的照顧著兒媳婦和兩個孫子！加上四名育兒師照看著，倒也沒有手忙腳亂的感覺。
做飯的事情更是被李戴和素心給包了，尤其是小五的飯菜，早晚，都是李戴負責的，因為上次懷湛兒和碩兒就是李戴負責小五的三餐，所以，李戴也算很有經驗了，至少，小五幾乎沒怎麼孕吐過！
小五安心的在家養身子，和司徒湛司徒碩一起，成了司徒家三寶，最多，就是把兩個放在她的身邊讓她看著，其他的，就算是換尿布，都不用她伸個手。
皇甫小五覺著生活很安逸，每天看著兩個兒子，看著他們咿咿呀呀都覺著萬分幸福，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皇甫小五總覺著家裡人有點奇怪！經常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討論些什麼！
「小五啊，你一個人在家行嗎？」一天晚上，司徒夫人開口問道。
「可以的！媽你放心去吧！顏崢說了，很快就回來！」坐在沙發上的皇甫小五對著司徒夫人說道。
是了，司徒家主心血來潮，打算帶司徒夫人去看電影，而顏大少和八大金剛又因為公司有事兒要晚一點回來，至於兩個兒子，則被育兒師帶到壹號院了，恩，老爸和老媽想他們了！
至於司徒櫻，還沒有回來！高三，是要住校的，不過驚天是周五，按道理是要回來的，只是聽說跟墨墨回去玩了，估計也要晚一點才能回來，至於司徒謙，那就不知道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反正在帝京沒有離開就是了！
也就是說，司徒夫人這一走，家裡面也就剩下皇甫小五一個人了！所以，司徒夫人才會萬分不放心！
「媽，你放心！真的，我哪兒也不去，就在客廳里看電視，等顏崢回來！」皇甫小五看著不放心的婆婆，不由得開口，保證一般的說道。
「那好，那我就走了！」司徒夫人說著，還是去客房拿了毯子過來放在小五的身邊，「要是冷了，就蓋著，萬萬不能凍感冒了！」
「嗯！謝謝媽！」皇甫小五感激的說道。
「那我走了！」司徒夫人說著，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皇甫小五揮了揮手，一直目送她離開，這才轉過身，將電視給打開！
百無聊奈的看著，也沒什麼感興趣的電視，最終，選了一個綜藝節目看了起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不知不覺，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好在，司徒夫人離開之前，已經做好了飯把她餵飽了！
真人秀有艾琳，所以，皇甫小五看的還挺來勁兒，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畫面突然一變，原本上演的正嗨皮的真人秀突然就變成了夜景！
「這是什麼情況？」皇甫小五一愣，不知道電視是怎麼了，拿起遙控器就要換台，然而，遙控器就好像失靈了一樣，無論她按那個按鍵，偌大的電視屏幕都沒有半點反應，依舊播放著不知道是哪裡的夜景。
「呃……。不會是中毒了吧？」皇甫小五愣了一下，隨即開口說道，她是沒有這個本事修理的，只能等顏大少或者張山回來再說。
剛走到電視旁邊，打算把電視關掉，就在這個時候，不經意間看到了熟悉的名字——魅影大樓！
呃……這是什麼情況？
皇甫小五一呆，關電視的動作一頓，繼續看了下去！然後，就看見魅影大樓的燈明明滅滅，皇甫小五看了一會兒，忽然就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嫁給我吧！
明明滅滅的燈光，平湊成了四個字兒，沒有說是誰，可是，皇甫小五就是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心跳都微微失了控制，砰砰砰……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一樣。
果然，鏡頭一轉，魅影大樓轉移到了崢嶸大樓，同樣的，偌大的摩天大樓，燈光明明滅滅，拼湊成一句同樣簡單的話——小五，我愛你，嫁給我吧！
皇甫小五眨了眨妖精一般的眼睛，看著最後落在大樓上四個字兒，嫁給我吧！嗯，剛剛，魅影大樓，應該是同樣的一句話吧？只是，一開始，她並沒有注意，所以，只能看到最後那四個字兒！
所以，這就是他們今天所有人都不在家的原因？也是她覺著那些人奇奇怪怪的原因！
這是求婚嗎？皇甫小五退後幾步，眼眶滾燙滾燙的，瞬間就盈滿了水光！
然後，畫面繼續前進，不止是魅影大樓和崢嶸大樓，每一處，稍微有點規模的大樓，開開合合，都在演繹著同一句話——小五，我愛你，嫁給我吧！
除此之外，還有各大廣場的電視牆，同樣的，書寫的都是這一句話！
一夜之間，小五這個名字在帝京迅速的火了起來，更是成了所有女生羨慕嫉妒恨的對象，到底被誰愛上了，才會營造出這麼轟動的效果，驚動了全城，只為了求個婚？
坐在家裡的皇甫小五自然是不知道這些的，坐在電視機前，看著電視上的畫面，捂著嘴巴，又哭又笑的！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畫面又一次發生了變化，不再是各種各樣的摩天大樓，而是那些到現在還沒有回家的人！
穿著西裝的男人，正在跳舞！伴隨著一首外語歌，原本就紅了眼眶的皇甫小五，看著站在最中間的男人，濕了的眸子盈滿了愛戀！嘴角幸福的勾著，眼淚卻控制不住，一滴一滴，大顆的滴落。
一二三四……。連她的顏大少，一共十一個人，十一個人，寓意一生一世。
皇甫小五仔細的數了數，除了八大金剛之外，還有司徒謙皇甫願以及她的顏大少！十一個人，不多不少！
不知道練習了多長的時間，終歸，看著還挺好看的！一曲舞結束，她的顏大少站在最前面，然後，皇甫小五就看見，那個男人單膝跪地，手裡捧著一大束玫瑰花，看著鏡頭，就好像看著她一樣，一臉真誠的說道：「小五，我愛你，嫁給我吧！我會一生一世對你好的！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喝茶，我絕不喝咖啡，你說一我不說二，只要我能的，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我這麼好，所以，嫁給我吧！」
皇甫小五眨巴著精緻的眸子，好像要把眼淚給眨巴掉了一樣，然而，卻越眨越多，很快，就哭花了小臉！好在，她沒有化妝的的習慣。
等等！皇甫小五突然覺著電視上的場景很是眼熟，忽然靈光一閃，皇甫小五連忙站了起來，快步的向外走去。
推開門，就看見燈光下，院子裡，圍了滿滿的一圈人，而她的顏大少，依舊單膝跪地，手裡捧著一大束玫瑰花！看到她的時候，臉上頓時便漾起了笑容，開口，將剛剛的話又說了一遍。
「小五，嫁給我好不好？」
「……不是已經結過婚了！」在眾人鼓勵的眼神下，皇甫小五緩緩的走到顏大少的面前，站定，平復了許久，終是啞著聲音說道。
都老夫老妻了，兒子都兩個了，還求什麼婚？不求婚，她也是他的媳婦兒啊！
「我想要全世界都知道，你嫁給我了！」顏大少看著皇甫小五認真的說道。
「你先起來說！」皇甫小五說道。
「你先答應我！」顏大少開口說道。
「我答應！」皇甫小五紅著眼眶說道，一點矯情都沒有，何其有幸，她遇到他，這一生，他不離她不棄！無論富貴貧窮，無論坦途崎嶇。
「真乖！」顏大少把花塞到她的手中，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捧著她的小臉，用力的親了一口！
其他的人見了，終是忍不住歡呼了起來。
皇甫小五看著自己的家人朋友大部分都在這邊，心中滿滿的都是幸福，窩在顏大少的懷裡，笑的春花爛漫！
第二日，那場興師動眾的求婚自然是轟動了全城，誰都好奇這個小五是誰，同樣的，人們對於這個大手筆求婚的人同樣好奇，然而，卻始終無人知曉。
直到，直到一個月之後，帝國的小五公主出嫁，好奇了許久的人們終於察覺到那個一夜之間就火了的小五是誰！
原來，原來是公主啊！怪不得會有那麼大的手筆！這自然不同凡響！
一場求婚轟動了全城，一場婚禮，更是轟動了全國。
「咦，這個好像我們班的那位休學的妹子啊！」
「不對啊，這是小五公主，我們班上的那位是叫楚薰來著！」
「那不是我們學生會會長大人麼？或許，小五公主也是我們學校的！」
「對哦對哦，你看，那個伴娘，不是艾琳嗎？大明星那個，也是我們學校的！」
「哦，你們不知道吧，小五公主就叫楚薰來著！」
「不是吧，我曾經和公主同過學？」
「啊啊啊……我也不知道！」
「……」
歷史系上一屆的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同樣是有人震驚有人恍然，有人恐慌，有人祝福，有人漠然。
自然，他們的感受，是沒有人在乎的！
小五的那幾個好友，自然都被邀請了！艾琳和墨墨司徒櫻以及李思賢都被請去當了伴娘，伴郎太多，郁乘風幾個人也被抓來當了伴娘。
拋新娘捧花的時候，正好丟到了艾琳的懷裡！艾琳鬧了個大臉紅，站在後面的顧南燕，卻緩緩的勾起了嘴角！
一場婚禮，從開始到結束，皇甫小五幾乎沒有插手，所有的事情，都是由顏大少一手包辦，包括她的婚紗，首飾，鑽戒。
紅色的新房裡，皇甫小五和顏大少
兩個人並排的躺在床上，手牽手，安靜綿長。
「突然覺著，這一生就這樣就圓滿了！」良久，顏大少終於開口說道，嘴角微微勾著。
「這樣就圓滿了嗎？」皇甫小五聽了顏大少話，忍不住輕輕的笑道，「不是還要個閨女？」
「閨女不是在你的肚子裡了？」顏大少說著，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噗！」皇甫小五沒忍住，直接噴了出來，「你就這麼敢肯定，肚子裡的這個是閨女？」
皇甫小五想著，顏大少這人，怎麼一點教訓都沒吸取到呢，上一次，他那麼篤定是兩個閨女，結果，別說兩閨女了，一個閨女都沒有，都是兒子，如今，他又這麼肯定，就不怕歷史再重演一遍？
「……」顏大少抽了抽嘴角，顯然也想到了那個黑歷史，突然之間，原本那麼肯定的事兒就變得不確定起來了！
「順其自然！」顏大少笑得有些勉強的說道，「我也不是那麼想要閨女的！所以，是兒子還是閨女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顏大少覺著，命運這個東西吧就喜歡跟你開玩笑，你越是不想要的東西，他越是往你手裡面塞，你越是想要的東西，他就是不給你，所以，顏大少覺著，他未來的幾個月裡面，就對命運祈禱他只是再想要一個兒子就行了！
「哈哈哈……」皇甫小五聽到顏大少言不由衷的話之後，忍不住大聲的笑了出來，一隻手被顏大少握著，一隻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忍不住想，閨女吧，閨女就真正的圓滿了！
－－－－－－題外話－－－－－－
嗯，小五的正文差不多就完結了！後面會接著寫寫司徒謙和司徒櫻的番外！這兩天更新不給力，謝謝妹紙們一路跟隨！真的很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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