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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沒有什麼比這句話更令人心潮澎湃。
江持探出手捧著裴行之的臉頰，主動吻上他的唇。
他動作有些笨拙，但足夠認真。
裴行之從沒這麼激動，也沒這麼失控過。
他緊緊地、緊緊地把江持禁錮在懷中，恨不得將他揉碎在骨血里融為一體。
衣服掉落在地板上，發出很輕微的聲音，卻一下子把江持的思緒攪亂。
他腦子裡是蒙的，周圍的一切好像都變得模糊。
隱約間，他聽到抽屜拉開的聲音。
意識被拉回一些，
他疑惑的看過去，看到裴行之拿出一個精緻的瓶子。
“這是什麼？”
“怕你疼。”
裴行之低頭吻他的唇，順手打開瓶子的蓋子。
玫瑰花的味道在空氣里四溢，
江持不知道是花香有魔力，還是身邊男人太有誘惑力，他的思緒又開始變得混亂。
窗外有風吹過，拂過花園裡的玫瑰。
玫瑰花在風中搖曳，溢出濃郁的花香。
那些嬌嫩的花瓣舒展開，被露水打濕，香味更濃了。
這一夜，
江持被反覆折騰，過得昏昏沉沉。
最後清醒的地點不在床上，而是在浴室里。
他靠在裴行之懷裡，身體泡在溫熱的水中。
很舒服，
他舒展開眉頭，臉頰蹭了蹭男人的肩膀：“我剛才是不是睡著了？”
“第二次剛開始你就睡著了。”
裴行之垂眸看他：“是不是我做的太過火？”
“應該沒有，我沒感覺有多疼。”
江持以為這種事會很疼很疼，他已經做好準備，但事實上裴行之真的很溫柔。
“你以前總喊疼。”
“以前有過？”
江持沒有印象了。
裴行之：“有過，沒成功。”
有過很多次，沒有成功一次。
江持驚訝：“我這麼嬌氣？”
“你不嬌氣，是我方法不對。”
有些事是無師自通，但也需要技巧。
裴行之看過很多書，連視頻教學都忍著羞恥看過。
以前是苦無實踐機會，
今天江持給了他機會，他也給了江持不錯的體驗。
江持蹙著眉頭：“你這麼有經驗？”
經驗來源於實踐，難道裴行之不乾淨？
江持抬起眸子，視線在他身上來回遊走：“你有過幾個男朋友？”
裴行之：“一個。”
江持眼神里充滿質疑。
裴行之：“只有你一個。”
“我不相信，你今天不像新手。”
“你怎麼知道新手是什麼樣子？”
裴行之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喊疼好幾次，我只能去學習。學習資料需要發給你看看嗎？”
江持眨眨眼：“這怎麼學？”
裴行之：“學起來並不容易，但為了你能夠有個好的體驗，我只能硬著頭皮去學。”
江持不知道其中艱辛，但裴行之能夠為他努力，把他的感受放在第一位，這讓他感覺無比幸福。
“你的學習成果不錯，我很喜歡。”
江持雖然害羞，但該誇獎的話一句不少。
裴行之低頭吻了吻他的唇：“你能滿意，我榮幸之至。”
江持難為情的往他懷裡縮了縮：“別說了。”
裴行之一笑，
沒有再說那些過線的話。
洗過澡後回到臥室，
裴行之把懷裡的寶貝放在床上，拿過吹風機幫江持把弄濕的頭髮吹乾。
江持裹著浴巾，
一雙腿懸在床邊，腳丫有意無意的去碰裴行之的小腿。
裴行之忍了又忍，最終沒忍住。
垂眸看著那隻不知死活的小腳，啞著嗓子說：“持持，你一點都不疼嗎？”
“其實有點疼，還有點難受。”
江持用腳背蹭著他小腿內側，沿著線條來回遊走。
“你這樣的表現，真不像是疼過。”
裴行之無奈的看著他：“如果疼了，怎麼敢這麼勾我？”
“不能碰嗎？”
江持把腳縮回去，擱在床邊
抬起黑漆漆的眼睛看著他，模樣很乖的說：“那我就不碰了。”
裴行之很納悶，
明明那麼純，怎麼就總是說出這麼撩人的話？
吹風機被關掉，擱在桌子上。
裴行之俯身吻上江持的唇，把他壓在床上，緊緊抱住他。
倒下來的那一刻，江持有些緊張，但很快放鬆下來。
他知道裴行之不會傷害他，
裴行之沒有更深入的動作，只是親了親他。
“睡吧！再鬧下去就要天亮了。”
“裴裴，晚安！”
江持雖然沒有太疼，但畢竟是第一次。
連續做了兩輪折騰這麼久，他確實累了。道過晚安後，他靠在裴行之懷中睡著了。
裴行之垂眸看著他的臉，眼神里浮動著繾綣柔情。
他的持持，終於徹徹底底屬於他了。
這一晚，
裴行之做了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