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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著紀痕便抬起手將記憶為止,剛才畫廢了的那張畫直接抽走,揉作一團扔在一邊,提筆便畫了起來。

  很顯然紀痕的動作要比紀為止熟練許多。

  僅僅是片刻的功夫,紀痕就已經將自己想要畫的東西畫了個大概輪廓,紀為止瞅了一眼大概是花開牡丹富貴圖。

  明面上沒有什麼不對,但是這種東西擺在太壽辰乘上面,恐怕有些太過寒酸了吧。

  許是紀為止的眼神太過實質,在將草稿畫完之後,紀痕便轉過頭來問道。

  「你瞧瞧這幅畫畫的怎麼樣?是不是很有神韻?」

  至於到底有沒有神韻紀為止這半吊子是看不出來,但是他可能覺得在太妃看到這幅畫以後,她的表情或許會很有神韻。

  「你剛才還說不要和他撕破臉皮要討好她,你現在就用這幅畫當作壽禮,這不是逼著她和咱們翻臉嗎?」

  「我現在正是在做討好她的事情啊。」紀痕一臉無辜的衝著紀為止說道。

  「可你明明……」

  「你是不是在想,我畫這麼一副普通的畫怎麼可能是在這裡討好太妃?」

  紀痕問到,紀為止聞言點了點頭。

  「如果你這樣想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你以為太妃最喜歡的東西是什麼?」

  「皇位?權利?」

  對於太妃的野心勃勃紀為止已經有了概念,甚至有時還對她這樣喪心病狂的念頭感到後怕。

  要不是他遇到了紀痕,恐怕他只會重蹈前世的覆轍。

  「既然你都覺得她最看中的東西是權力,那你覺得這世間有什麼珍寶能夠入了她的眼呢?」

  「這……」

  紀為止被紀痕問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所以我才要送她這麼一副普通的東西,而且你之前不是說你根本就沒有太多的以前吳為太妃準備壽禮嗎?這不正好能夠體現出我們的寒酸?」

  紀痕這麼一說紀為止立時明白過來紀痕的意思。

  說起來,自從他重生以後,還真的沒有仔細觀察一下他的府庫。

  不過就算想想,也應該知道是什麼情況。

  早先紀痕為了做那幾套衣裳和打一面銀質面具,可是連他的長命鎖等東西全部給利用上了。

  要是有多餘的銀錢的話,他覺得紀痕不至於做的這麼絕。

  「你就不怕讓父親生氣嗎?」

  紀為止有些無奈。

  紀痕這可是一點委屈都不想受啊,哪怕是先前在言語上落了下風,他都要想辦法給討回來,也不知道他這睚眥必報的性子是怎麼來的。

  「你覺得依照紀侯爺的智商,他會覺得我們是在這裡侮辱他嗎?」

  紀痕翻了一個白眼,很是不屑。

  他對紀侯爺的心情可是了解的很,如果他將這幅畫送上去的話,第一反應便是太妃落了面子,這種興奮之情會持續很久,一直等到外面傳出風言風雨之後,才會想到他送這幅畫的目的,到那時只要他稍加引導,紀侯爺的怒火就會發泄在那苛待他的柳姨娘身上。

  至於太妃那邊,那就更好辦了。

  不管怎麼說,太妃如今也算是一個老人了,有些時候,老人的心思就應該用小孩的心思來揣度。

  在壽宴當天,想必太妃應當是很樂意見到自己那個不聽話的兒子吃鱉的樣子。

  如果到時候會不會如了太妃的願,紀痕表示這可就不關他的事了。

  「你這可真是一箭雙鵰之計呀。」

  紀為止衝著紀痕感嘆了一聲。

  紀痕這一招不可謂不毒,用這麼一副簡陋的畫便能鞏固他在這侯府兩位大佬心中的地位,還能給自己出一口惡氣。

  當真是厲害啊!

  而究其源頭,不過是因為他的懶。

  「既然你已經打定了主意,那我就不插手了。」

  紀為止在這種事情上面也樂得清閒,反正他一向對於這些東西都不感興趣,如果給他選擇的話,他寧願和其他人勾心鬥角,也不願意在這些事情上浪費功夫。

  「對了,前幾天你不是說要教我些防身的功夫嗎?」

  「你還記得這件事情啊?」紀痕覺得有些驚,本以為紀為止那只不過是因為擔心自己說說而已,誰知道他竟然將這件事情完全放在了自己的心上。

  「怎麼?你不想交?」

  紀為止活學活用的擺出了一副委屈的樣子。

  明明是有些辣眼睛的表情,可是被紀為止做出來,偏偏有那麼一絲可愛在裡頭,紀痕正好就吃紀為止這一套。

  見到自家的小可愛為了學點功夫防身,連賣萌的技巧都給發掘了出來,紀痕自然不會拒絕紀為止的要求。

  況且他不可能永遠都呆在紀為止的身邊護著他,萬一到時候有一天他出去辦事,那麼紀為止豈不就危險了?

  「我會的功夫都有些陰損,不過真到實戰裡面的話,比之其他那些光明正大的東西要好用的多,而且學起來也快,你要是想學的話,我可以手把手的教你,但是你要是嫌棄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另找一位師父。」

  紀痕首先將話說在前頭,其實他原本是想要讓暗鷹來教導紀為止的,不過話到嘴邊便拐了個彎兒。

  的確讓其他人來教,紀痕更相信自己的水平。

  完全不是因為他不想看到紀為止和其他人有親密接觸呢!

  「陰損?有多陰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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