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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想歸想,衣服卻是得穿,現在還不到中秋,可是天氣已經微涼,尤其是夜裡,若是不蓋被子,說不定第二日起來就會感染風寒。

  剛才折騰了半宿不覺得難受,但是明個兒一早可就未必了。

  紀痕自己倒是不擔心,內力再少也是塊肉,不過紀為止……

  紀為止顯然自己也知道自己身體是什麼樣子,也不會想著賭氣來拒絕紀痕這滿是刺的好意,但是當著人的面換衣服什麼的,未免,未免也太羞恥了吧。

  「你能不能先被過身去?」

  紀為止臉紅了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的。

  「嘖,你這……」

  「世子爺,如意園那邊派人傳話來了。」

  就在紀痕下意識想要出言嘲諷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紫鳶的聲音,紀痕臉色瞬時一變。

  沒有理會臉色有些茫然的紀為止,快步走到了外間。

  紫鳶正等在門外。

  要是換做平時早紫鳶早就自顧自的進去了,可是今日世子爺的脾氣實在是詭異的很,她也不敢觸那個霉頭。

  更何況,自己雖然離得遠,但是還是隱隱約約聽到了什麼聲音,房間裡,好像還有一人?

  紫鳶猛地一下子抖了個機靈,被自己心中所想給嚇了一大跳,正對著紀痕投過來的目光,連忙低下了頭。

  「世子爺,如意園柳姨娘剛才派下人送來了幾樣東西,說是給世子爺壓驚所用,世子爺瞧瞧還需要什麼,就派人去要便是。」

  紫鳶強忍著內心之中冒出來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好不容易將話說完,半響卻是等不到紀痕的回應。

  試探地抬頭瞧了一眼,整個人卻是差點嚇得蹲坐在地上。

  「怕什麼?」紀痕面色陰冷的看著紫鳶,那邪功練了這麼久,前世的時候就連姜煜琛有時候都會被他嚇到,更何況是眼前這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

  「剛才,你都聽到什麼了?」

  紀痕問道,儘管紫鳶掩飾的很好,可是剛才她臉上的表情還是出賣了她。

  很顯然她已經聽到他屋裡還有人了,紀痕倒也不怕她知道。

  先前決定把紀為止留下來那一刻,紀痕心中已經有了打算,紫鳶是近身伺候的,早晚會知道。

  「世子爺,奴婢……」

  「行了,少跟爺我來這一套。」紀痕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爺不管你看到了什麼,想在這個院裡繼續帶著,就老老實實管住自己的嘴巴,若是不想,那王婆子……」

  「奴婢對世子忠心日月可鑑!」

  紫鳶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忙不迭的表了忠心,紀痕挑挑眉,卻也沒再說什麼。

  能識時務,自然好,若是不能,他也不是沒有辦法。

  「行了,要是沒事就回去吧,如意園那邊無需理會,本世子自會處理。」

  說完,紀痕扭頭進了裡屋。

  留下紫鳶一人心中仍舊噗通噗通跳的不想,許久之後,方有力氣移動。

  可是於此同時,心中也驀地升起一陣野望,看世子爺的樣子,似乎是想要爭上一爭有朝一日若是世子爺成了侯爺,那她不也是雞犬得道了嗎!

  一下子將事情想了個通透,紫鳶也就不在那麼害怕。

  世子爺厲害那是好事,總比忍氣吞聲受欺負的好,她身為世子爺身邊的大丫頭,也應當,應當立起來才是!

  紀痕這廂並不知道短短一會兒功夫紫鳶就腦補了不少的東西,等他進來的時候,紀為止已經穿好衣服蓋上被子縮到了床鋪裡面。

  外面正好留下了一人能躺下的。

  緊閉著眼睛一副已經睡著的模樣倒是顯得乖巧的很。

  紀痕一挑眉,之前睡了許久倒是不累,但是折騰一晚上總歸得歇息一番。

  難得沒有戳穿紀為止裝睡的事情,紀痕脫了身上的衣服躺下。

  身子底下的被褥似乎還帶著溫度,就好像有人特地才上面暖過一樣。

  紀痕微微有些驚異,扭頭看著睫毛微顫的小可憐,多少年了,不曾有人關心過他,如今反倒是被一個自己想要弄死的人給關心了?

  可是意外的,這種感覺並不讓他難受,就因為這人是自己的緣故?

  無解。

  紀痕不明白,但是卻有一種詭異的安心之感,大概,是因為這個世界上終於不是他一人了吧。

  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將這種詭異的想法拋開,手卻攬過了那個看著極其單薄的人,手上渡了一些內力過去。

  嘴裡卻道:「無時無刻不在勾人,真是騷的很!」

  內力帶來的暖烘烘的感覺將兩人籠罩起來,很快,便沉入了睡夢之中。

  然而第二天——

  紀為止到底是沒有起來,紀痕千防萬防,還把自己身上本就不多的內力渡了過去一些,紀為止竟然還是病了!

  一大早便對著接連不停打噴嚏的紀為止,紀痕覺得昨晚想這麼多的自己也是個蠢貨!

  現在哪裡是他折磨紀為止,分明是這個小騷、貨在折磨自己!

  恰逢在這時,紫鳶又撞上了槍口。

  「世子爺,侯爺那邊派人叫您,說是讓您去一趟前院書房,可要奴婢進來服侍您洗漱?」

  「讓那傳信的人滾!!本世子都快病死了!哪也不去!」

  作者有話說:

  紀痕:我要好好折磨他,讓他嘗盡我受過的所有苦才能解我心頭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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