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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她傾盡所有所能付出的對於林念來說僅僅只有一朵，可她仍然歡喜地接受，將之視若至寶。
何其幸運。
路柚望著她，低頭輕輕抵上林念的額，抑制不住地輕輕笑著。
“就是知道。”
林念輕哼了一聲。額頭抵著她的，腦袋左右輕輕晃地蹭著。
片晌，她毫無預兆地停下，湊上前，親了她一下。
臉上熱了幾分，林念低了頭，抵在她的肩上。
“我一定是得了不親柚柚就會死的病。”她說，“怎麼辦啊，總是會想親親你。”
“沒關係。”路柚說，玫瑰花束被她放到了一邊。
她抬起手，輕輕撫上林念的臉頰，另一隻手繞到她的身後，環在林念的腰上，緊緊地將她攬住。
“讓親的。”她低頭，緩緩靠近那張嬌稚的臉。
極近的距離讓兩人的呼吸漸漸地糾纏在了一起。
鼻息間充斥著對方氣息，淡淡的、清淺的，招惹著對方步步淪陷。
“念念想的話，隨時都可以的——”
尾音消散在了林念近乎迫不及待地、湊上來的吻里。
－
良久才的分開，漫長的親吻結束後，林念把自己埋進路柚的懷裡，耳尖熱得幾乎發燙。
許久許久才在安靜溫暖的擁抱中平復下來。
林念慢吞吞地抬起頭來，下一刻，望進一雙含笑的眼睛。
臉頰上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溫度，林念被她看得有忍不住耳熱起來。
她輕哼一聲，拱在路柚懷裡，小聲開口：“不要理你了。”
過了片晌，她想要起來，攬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卻把她箍得很緊。她推了推她，抬起頭來抗議：“你做什麼呀。”
路柚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輕聲說：“念念不理我的話，就不放開你了。一直抱到念念理我為止。”
林念輕哼一聲：“那我要去廁所呢？”
路柚搖頭：“不讓。除非念念理我。”
林念抬眸望著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好幼稚哦。”她說。
柚柚有些不一樣了。明明上一次自己這麼說，她還會以為她說的是真的。
這樣的柚柚，也好可愛呀。
剛剛平復下去的那顆心臟又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想親。
親親柚柚。
她這麼想著，身體也非常誠實地照做了。
路柚卻抬了手，擋在了兩人中間。
“念念不理我的話，也不讓親的。”她說，眼眸卻是笑著的。
林念親在了她的手背上，唇貼著她的手背輕輕哼了一聲，而後張嘴，牙齒要在了軟肉上，力氣輕輕地磨。
鬆了口，她把路柚的手拿開，環在她腰上的手臂抬起學著她的模樣輕輕箍起了路柚的。
“就是不理你。”
她說著，低頭在路柚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又說：“就是要親你。”
路柚坐在地毯上，身後靠著柔軟的沙發，林念跪坐在她的腿上，雙手箍著她的手臂不讓她動作。兩人這樣的姿勢，幾乎像是她將人壓在了沙發上欺負似的。
林念臉上又熱了一分，她低頭看著路柚——以這樣的、極少的、幾乎居高臨下的角度。
她輕輕咬了下唇，忍不住又低頭，輕輕地在那抹紅唇上親了一下。
——她真的得了不親路柚就會死的病，病入膏肓，無藥可治，只有和路柚的親吻能夠緩解。
許是發現這樣一下一下輕啄的親吻也足夠讓人心動，林念貼著路柚的鼻尖，一下又一下地吻她。
路柚卻有些受不住了。
她被這樣的親吻撩撥得心尖發顫，想要林念更多更多的親吻。
環在林念身後的手臂抬起，往上，悄無聲息的、輕輕按在了林念的後腦。
在林念下一次輕啄在自己唇上的時候，紅唇微張含住那抹招惹不斷地唇，輕輕吻她，有些熱切地、而又克制。
林念身體有些發軟，她環著路柚的脖頸，靠在她懷裡，輕輕喘//息。
耳邊也有屬於路柚的，灼//熱的呼吸，
“理我好不好？”她聽見路柚輕聲說。
林念卻忽然變得扭捏了起來。她輕哼了一聲，在她懷裡蹭了蹭，說：“本來就沒有不理你。”
聽見耳邊的輕笑，林念耳尖又熱了幾分。
她起身，從她懷裡退出了些，去啦她的手。
“你餓沒餓呀？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她回頭看了一眼餐桌上的東西。燭光環映下的精緻晚餐，高腳杯里石榴紅色的酒液。
明明燭光晚餐才是今晚的主題，可從進門到現在，沒有人想起過它們。
路柚點點頭：“好。”
餐桌上，林念吃著東西，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人呢。
她想起上次舞會，她們還沒有來得及一起跳舞。
想了想，她拿起手機，打開音樂軟體，點開了一首音樂。
她站起身，走到路柚身邊，朝她伸出手。
“陪我跳支舞好不好？”她說。
路柚抬頭，望著她，抬起手，輕聲說：“我不太會。”
“沒關係，”林念握住她的手，“我可以教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