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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宗陽看著柳三娘,他是一點不相信,還說什麼他和女兒都會死,這不是胡說八道,不是都說這一行五弊三缺,她這樣泄露天機,不怕遭到天譴?
朱宗陽看著柳三娘,一副你倒是解釋啊,看你能說出什麼來的樣子。
柳三娘神色淡然,她起身看著朱宗陽:「朱師爺,萬物生老病死才是定律,任何方式的橫死都是留有一線生機的,這一線生機存在於任何一個微妙的小事之中,能不能抓得住,也要看人。」
朱宗陽臉色沉沉:「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今天拒絕了你,我就必死無疑了?」
朱宗陽覺得柳三娘就是在氣他,她就是這樣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搞得大家都相信她,他朱宗陽就偏不信了。
于氏皺著眉頭,她剛想說話,朱宗陽就冷冷瞪了她一眼,朱宗陽冷笑:「柳姑娘柳三娘柳月,請你離開我家。」
于氏嘆了口氣:「姑娘,請你走吧。」
朱宗陽冷冷的撇開臉,他以為柳三娘會對于氏說什麼要是有需要就找她之類的,但柳三娘只是朝外走去,牽著她的黑狗,一句話也沒說就走了。
于氏關了門回到屋內:「這就是你經常提起那個姑娘?」
第248章 為了超度
朱宗陽心中好似憋著一團火:「嗯,她是怎麼到家裡來的?」
于氏回答:「說來也是奇怪,我先是聽到了狗叫,開門,就看她在門外了,她說是黑狗帶她來的,說明我們有緣分,宗陽,別的不說,她說我有一筆巨財,如果同意,這就是買命財,喪夫,喪女。」
朱宗陽皺著眉頭:「她胡說的,你看看我這身體,再活一個十年八年絕對沒有問題,我們女兒嫁過去就是去享福的,當少夫人的,怎麼可能會喪命。」
于氏還是有些不放心:「可是……」
朱宗陽打斷她:「別可是了,你去街上找個算命的算,都會告訴你說的好似天要塌下來似的,然後問你要銀子。」
于氏皺著眉頭,她覺得柳三娘不是那樣的人。
朱宗陽又說道:「你看看她才多大年紀,她能會什麼?你要不信,你就去找其他人看看。」
真是的,本來是一大喜事,結果被柳三娘這麼一攪合,他整個人都不高興了。
于氏看著朱宗陽心情並不是很好,也只好出去了。
柳三娘牽著黑狗回家,黑將軍這下乖巧了,柳三娘勒住繩子,黑將軍就停下來坐下,柳三娘蹲下身,捧著黑將軍的腦袋:「黑將軍,你是不是也能感應到什麼?」
黑將軍舔了舔柳三娘的手心,柳三娘摸了摸黑將軍的頭:「好了好了,朱師爺不喜歡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或許預示出來的事情,都是無法改變的。
一雙靴子停在柳三娘面前,柳三娘抬頭,看著楚硯,楚硯伸手:「起來。」
柳三娘站起來,正準備退開幾步,就被楚硯捉住了手,他似乎很喜歡捏她手心。
柳三娘牽著黑將軍,楚硯牽著她的手。
「幫可幫之人,不可幫之人不必為此煩心。」
楚硯聲音淡淡的,微微低沉,很是好聽。
柳三娘覺得心口的種子正在不斷壯大,她小聲開口:「如果不可幫,為什麼會遇上。」
楚硯捏了捏柳三娘的手心:「為了超度吧。」
柳三娘愣了愣,她覺得喉嚨好似有很多話要冒出來,她看了一眼楚硯,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一切都偏離了軌跡,或者是她重生起,一切都不一樣了,就連楚硯都不一樣了。
或許是察覺到柳三娘的分心,楚硯捏了捏她的手心,柳三娘手抖一下,她又清楚的感受到,狼一樣的目光,危險又可怕。
楚硯送柳三娘回到家中,他看著黑將軍,黑將軍朝著柳三娘『嗚』了一聲,然後朝著楚硯走了過去。
楚硯伸手摸了摸黑將軍的毛髮:「做的不錯。」
黑將軍抖了抖,轉過頭朝著柳三娘看去。
楚硯拍拍黑將軍的頭:「回去吧。」
黑將軍頓時激靈的起身跑回柳三娘身邊。
全程目睹的柳三娘,她看了楚硯一眼,從楚硯如墨深沉的眼眸里,什麼也看不透,反倒是被他侵略的目光嚇一跳。
楚硯微微勾唇,柳三娘連忙關上門。
晚上,柳三娘迷迷糊糊的好似聽到了喜樂聲音。
她睜開眼,看見一紅一白兩頂花轎正從遠處經過,喜樂哀樂交雜,並排而立漸漸消失在柳三娘的視線中。
柳三娘醒來,起床洗簌,然後吃早飯了。
吃完飯,這兩天下雪,魏氏就沒有讓柳父柳二郎他們出去幹活了。
柳大朗今天也在家裡。
柳二郎牽著黑將軍:「三娘,遛狗去不?」
黑將軍是出去習慣了的,一天不出去都不成。
柳三娘想起那個夢,她拿過繩子:「我去吧。」
柳三娘牽著黑將軍出門了。
黑將軍好似知道柳三娘心裡在想什麼,一個勁的朝著朱宗陽家的方向跑。
柳三娘站在朱宗陽家不遠處,黑將軍坐在柳三娘身邊。
于氏正要出門,她一眼就看見柳三娘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愧對柳三娘,她假裝沒有看見柳三娘就走了。
柳三娘一直跟著于氏,直到于氏受不了了,她停下來回過頭走向柳三娘:「柳姑娘,我知道你是好意,但這件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男人我女兒身體都好的不得了,根本不會發生你說的那種事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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