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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扭著腰兒,蹬著腿兒,連翹猛地掰過他的腦袋來,主動將唇貼了上去,“親愛的,你有沒有覺得身上哪兒不對勁兒啊?”

  說完這話,她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頭。

  呃,貌似這句話,邢子陽也曾經問過她?啊呸呸,她是不是太邪惡了?!

  冷不丁被她這麼一問,邢爺困惑了。然而,手下觸感生溫,柔膩生香,他捏著懷裡的豐腴,被她這麼扭來扭去的磨蹭著,呼吸便有些不順暢了,顫了顫,實話實說。

  “嗯,我好像喝大了,有點兒發熱。”

  “熱!?那就好,熱了那就好!”死死摟住他的脖子,連翹明白了,看來藥物的作用,需要撩撥他啊?

  受不了!她思想太邪惡了。

  雙眼迷離地望著他。

  她拉過他的身,將自己最妖艷,最勾人的勁兒都使出來了。

  致命誘惑啊,快發作吧!

  一個頭兩個大的火鍋同志哪兒知道小女人心裡在想什麼啊?意識抽離下,他來不及思索那麼多了,俯在她的脖頸間親吻著,大手迅速就扒了她的衣服,喉間喘出來的氣兒越發急促:“寶貝兒,不行了,咋特別想gān那事兒呢?給我好不好?”

  “大白天的……”

  連翹啊,不害臊啊不害臊!

  丫裝著露骨的睡衣,擺明了就是勾引人家嘛,還好意思拒絕。

  好吧,她這是因為這幾天被他給嫌棄了,心裡極度委屈外加極度不平衡了,非得讓他多急一會兒不可。

  一推,二推,三推!

  瞧瞧,多矯qíng啊!

  藥xing附體的邢爺喲,這會兒哪管得了那麼多?

  老婆在懷裡,媚藥在身上,他的理智早就飛到瓜哇國去了。一雙大手鐵鉗似的緊箍住她的身體,對著她紅嘟嘟粉嫩嫩的小唇兒就親個不停,嘴裡心肝寶貝小妖jīng地胡亂叫著,沿著她的唇,耳,臉頰,脖子一路熱吻下去。

  動qíng的男人,最誘人!

  他的臉上流動著的,全是恨不得撕碎了她的狂亂火苗。

  毫無預警的,致命誘惑的藥xing來得又快又徹底,男人的激qíng細胞似乎被全部調動了起來,魂魄游dàng後,並再沒法兒歸位了,理智不受大腦控制之下,他仿佛化身成了被點著了的大火球,急需宣洩和釋放。

  緊緊裹著她的腰,他害怕她逃掉似的那麼緊,那麼緊,唇與舌大力地糾纏住她,沒有絲毫的溫柔可言。

  不放開她。

  也放不開她。

  被他又蠻橫又粗bào地對待著,連翹不知咋地眼神兒也有些迷離了。

  那手,攀在他的脖子上,在他密密麻麻地親吻里失了魂兒。

  自做孽,不可活哇,說得就是她。

  承受吧!那就承受吧!

  在他排山倒海般火熱的吻里,她小聲地哼哼著,軟,身體一點點地軟了下來。

  終於知道了,那藥勁兒,真的太狠了!

  “連翹……連翹……連翹……”

  “嗯……”

  答應著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唇舌就再次被他裹入了口中,野shòu般不由分說地與她的唇舌絞纏在了一起。

  眼神迷離,魂飄天外。

  男人xing感的聲音,越發低沉又沙啞:“連翹,我的寶貝……我愛你……我要你……要狠狠你……”

  是的,他愛她!他要她!不去管那麼多了!他就要愛她!

  狂熱的,激qíng的!

  他瘋了!她也病了!兩個人都瘋了!

  灼死人的火兒越燃越旺,女人柔得像棉花,男人qiáng得像鋼鐵,一路引亢高歌,親密地緊貼在一起,將每一個細胞縱qíng的釋放和尖叫。

  熱!熱!熱!

  大熱天的,能不熱麼?

  喝了酒,中了誘惑的男人,野豹子似地身手還蠻驕健的,捧著女人柔膩的臉孔,那吻啊,如同在啃咬自己的獵物,一步一步,一寸一寸攻城拔寨,將彼此身上的火焰融合成一團,然後,越燒越旺。

  冷汗,熱汗,jiāo纏。

  男人小麥般健碩的身軀上溢滿了汗水,呼吸急促而燥熱,意識和理解被吞噬了,他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給生吞活剝了,再咽到自個兒肚子裡去。

  一時之間,火花四濺,熱血澎湃,不死不休!

  “嗚……嗚,火哥……”

  “連翹,媳婦兒,你今天真熱qíng……”

  視線有些模糊,隱隱間,他突然覺得女人的影子在眼前晃動。然而,在這激qíng四溢的時刻,他如同被qiáng力電流給襲擊過的大腦,哪裡分得清楚到底是錯覺,還是真實的感覺。

  一整天,俱是狂亂。

  臥室的chuáng成了主戰場,地毯,沙發,浴室是次戰場,這場戰火席捲了一路。

  戰術合體一次又一次,匯成了一首激qíng銷魂的jiāo響音樂,回dàng著……

  戰術總結——

  丫的,太火bào了!

  ……

  ……

  連翹是被三七小美妞‘嘭嘭’作響的敲門聲兒給吵醒的。

  睜開眼睛一看,額滴神啊!

  窗外一片漆黑,臥室里也是一片漆黑。

  可以想像,這種qíng況下,兩個果體橫陳的父母,哪兒敢放三七進來呀?揉了揉發漲的太陽們,連翹快說得腦漿迸裂了,各種敷衍都不行,說了好一會兒才把這丫頭給忽悠走了。她伸手摁亮了臥室的壁燈,氤氳暖huáng的燈光下,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天吶!戰場,真可怕的戰場!

  太激烈了吧!

  她扭曲了,記憶里火熱‘廝殺’的片段浮了上來。

  臉紅得像滴血,她第一次這麼大膽好伐?

  然而,旁邊和她並肩作戰的男人竟然沒有半點兒反應。

  心裡一驚,在她第N次哀嚎結束後才反應過來。剛才她大聲和三七講了好天的話,他為啥都沒有動靜兒?按理說,不至於睡得這麼沉啊?

  手指微曲,她有些不知所措!

  本來她就有些擔心,這種藥對他的身體究竟會不會有副作用。

  這麼一瞧,她真有點慌神了。

  “火哥,你睡著了麼?”

  沒有反應,男人沒動,也沒吭聲兒。

  嚇了一跳,她第一時間伸出手去探了探他的額頭,很燙!他在發燒,還燒暈了過去。這項認知,讓她腦子裡一陣激靈,趕緊爬起chuáng來——

  噝!

  再感嘆一聲,天吶!

  她的身上像被火車給碾過似的,那些被拆開重裝的零件,摸哪兒哪痛,連手指頭都是酸的,真作孽喲!爬到他的那一邊兒,她翻出手機要給周益匯報了‘戰果’和戰後qíng況。

  哪料到,一聲‘餵’剛出口,旁邊男人就發出來一句gān澀聲音:

  “連翹,不要找人來,我沒多大事兒,你給我找點藥吃就好……這要被人瞧見,老子還要不要活了?”

  望了望他身上,連翹默了。

  這到也是……

  不止是她的身上,他自己身上也是一樣,慘狀一點兒也不比她差。兩個人都像是被土匪給打劫過去,或者說更像SM的現實版。

  默默放回手機,連翹又不放心地探了探他的額頭,歉疚地小聲說:“火哥,頭痛不痛?你要是哪兒特別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告訴我!”

  “媽的!你究竟讓我喝的啥玩意兒?勁兒可真霸道,把老子都弄虛脫了……”明明是質問的語氣,邢爺卻說得有氣無力。

  虛脫啊?

  連翹恨不得找個地fèng鑽進去——

  “喂,你先別說話啊,保存能力,我去給你找點兒藥來。”

  說完,她果斷地選擇了逃避,隨便給自己找了件睡衣套上,然後拿條大被子將他‘傷痕累累’的健碩身子給蓋住,腦子狂躁地吸著拖鞋就奔出了臥室。

  其實,她也是受害者好吧?這會兒頭暈目眩的難受得不行。

  過了好半晌,她才找到了溫度計和退燒藥。

  迷迷糊糊地又跑了回來,她先給他烤了體溫,溫度到不是很高,37,9度。

  低燒,放下退燒藥。

  然後,她又將吃奶的勁兒使了出來,拿了毛巾給他用冷熱水jiāo替著使用物理降溫。整個過程,她搖搖yù墜,渾身不得勁兒的樣子,就跟受了極限nüè待似的。

  可憐吶!

  然而,即便她豁出命來折騰了好幾個小時,他這低燒就愣是沒有退下去,臉上始終浮動著不太正常的cháo紅,弄得她這心裡七上八下的,好幾次想打電話給周益,又都被他給阻止了。

  邢大首長,真的不好意思讓人瞧到他虛弱的樣子,而且還是因為gān那事弄虛脫的樣子。

  “昨天老子究竟來了多少次,你知道嗎?”

  撇了撇嘴,連翹臉泛著充血似的紅,咕嘟著:“我哪知道,你就跟瘋了一樣……不過幸好,你沒有叫錯人,還知道是和誰上chuáng呢,不錯,值得表揚……”

  有些無力地悶笑了一聲,邢爺突然斂住笑容了,想到了什麼似的,問:“這藥是不是上次你中的那個?致命誘惑?”

  好吧,腦子還沒有燒糊塗。

  她想,大概連她的目的,他都猜出來了吧!

  不敢看他的眼睛,連翹微微點頭。

  “呀,小妖jīng,你這是想要你男人的命呢?老子一輩子的存糧你恨不得一天就掏空?好在感覺還行。”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的火鍋同志,無比的怨念叨叨著。末了,他突然又小聲咕噥一句。

  “這麼烈xing的藥,……你那天……”

  說到這兒,他沒有再接著說下去。

  再說那就是懷疑她了,多沒勁兒!

  “別胡思亂想啊,我那天可沒有。”微垂著眸子,連翹替他倒了杯水,扶著他的腦袋灌了下去,沒好氣兒地說:“我想啊,我中了那藥之後,香妃都做不成了,所以才想讓你試試!”

  邢爺任由她擺弄著半靠在chuáng上,摸了摸自個的鼻子。

  無語,凝噎。

  睨了他一眼,連翹有些不敢看他全身遍布的傷痕品。大大小小,深深淺淺,傷痕到處都是,牙齒印,抓的,撓的,啃的,全是昨兒他倆打chuáng戰的時候,武力超群的她自己給留下來的,青的,紫的,紅的,什麼都有,這麼一看,真是觸目驚心。

  或者說,真是血脈賁張。

  任誰都看得出來,昨天,她的斯文和淑女形象通通餵了狗。丫整一個女流氓形象。當然,她也是一樣的,從脖子,胸前到大腿根兒,到處都是數都數不過來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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