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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米開外,那個穿牛仔超短裙條紋短袖上衣的小姑娘,不是他女朋友是誰。

  實在太久沒見了,想她想得緊,周郁汀都沒來得及和帶隊老師打聲招呼,大步走向姜彌,一把把人抱住。

  他的懷抱還是熟悉的味道,青檸味道混合夏天烈陽,姜彌腳尖翹了翹,「一下飛機就看到我,開心嗎?」

  「開心死了!」周郁汀也不管旁邊人來人往,捧著她的臉親了一口,「不是說不用來接我麼?」

  「口是心非。」姜彌說,「你明明就想我來。」

  周郁汀把人往懷裡攬,「是,我口是心非。」

  這時候,帶隊老師和其他幾個學生走過來,老師揶揄說:「周郁汀,你不和我們一起了是吧?」

  「對,老師你們先回。」

  大家一副我懂的表情,老師又說:「晚上慶功宴可以帶家屬來。」

  至於家屬,指的當然是姜彌。

  送走老師同學,兩人打車去水之郡。車開到市區剛好五點,這個時間剛好高考最後一個科目結束,路上堵的不行。

  透過車窗,姜彌看到學校門口掛著「百鍊成鋼,高考大捷」的橫幅,穿旗袍捧著花迎接學生的家長,還有一張張年輕的笑臉,她有種恍惚的感覺。

  時間飛快,又是一年,高中時代的記憶卻仍舊清晰,一幕幕在腦海里重演。

  她捏捏周郁汀的手指,說:「我們下個月回嵐城嗎?」

  「行,考完試就帶你回去。」

  周郁汀說完,壓過來摁著她的腦袋想要接吻,前方司機咳嗽一聲,兩人僵住,默默退回去坐好。

  回到水之郡進了門,行李箱隨便放著,周郁汀把她壓在牆上整個人撲過來。

  他真的太想她了,控制不好力道動作粗暴,扣著姜彌腦袋,舌尖卷著她的唇,掌心滾燙的溫度快要將她點燃。

  姜彌睫毛顫顫,濕漉漉的,她今天穿的衣服貼身,勾勒出纖腰和一雙細白的美腿。吻著吻著,她腿一軟,只好勾緊了周郁汀的脖頸。

  周郁汀讓她跨在自己腰間,然後抱小孩似的,抱著她往臥室走,進了房間摔上門,壓著人更用力地接吻。

  他吸走姜彌口中所有的空氣,吻落在耳畔,輕笑:「彌寶,你的腿好漂亮。」

  在機場剛見到她的時候,周郁汀就想說了。不對,是很久很久以前,他就這麼想了。

  姜彌的腿又細又長,皮膚還好格外吸睛。高中那會穿JK,把他勾的移不開眼,今天在機場,見到她的那瞬間,周郁汀只想把人藏起來。

  她是他一個人的。

  姜彌被吻得暈暈乎乎,只顧著喘息沒說話。

  周郁汀捏她一把,「誇你呢,沒點表示?」

  「唔——」姜彌回神,說:「謝謝你的誇獎。」

  周郁汀笑意蔓開,肩膀抖動,說:「這麼漂亮的腿,借我用用。」

  「怎麼借?」姜彌一臉懵。

  周郁汀聲音低沉,額頭鼻尖都是汗,像壓抑到極點,瀕臨殪崋噴發的火山。

  他把人推倒,親親姜彌的眼柔聲哄了哄,「別怕,你不用動。」

  夏天晝長,六點多夕陽透過窗戶灑進來,滿室金黃。房間裡沒開空調,熱的好像蒸籠,汗落下又揮發,如此重複。

  良久,床頭傳來手機鈴聲,姜彌撈起來一看,是周郁汀的隊友問他,在哪裡什麼時候到。

  浴室傳來水流聲,周郁汀在沖澡,姜彌一個人躺在床上,還有些懵。她用遙控打開空調,人縮在被子裡發呆。

  回憶起剛剛的一幕幕,姜彌的臉頰又燒起來。

  沒一會,水聲停止,周郁汀進屋,他換了件白T恤,脖頸間搭著一塊毛巾,頭髮濕漉漉的。

  姜彌說:「你的隊友在催了。」

  「不急。」周郁汀坐在床邊,掀開被子說:「我看看,傷到你沒有。」

  剛剛他太興奮,沒輕沒重的。姜彌像條生無可戀的鹹魚,連掙扎都懶得掙扎,任人宰割。

  「紅了一塊。」

  「嘖,破皮了,我下樓買點藥。」

  「你皮膚好嫩。」

  「……」

  姜彌咬牙,「別說了,求你。」

  周郁汀笑著去親她,「好,不說了。」

  小區樓下就有藥店,周郁汀出門十多分鐘後拎著一袋藥膏回來,幫她擦了藥,問她要不要一起去慶功宴。

  姜彌搖頭,她和周郁汀的同學不熟,而且現在只想睡覺。

  周郁汀沒說什麼,道:「那你睡一會,待會我給你帶吃的回來。」

  「好。」

  之後周郁汀就出門了,姜彌一覺醒來已是八點多,今晚她不打算回宿舍,去浴室洗澡。

  家裡她的東西很多,衣服,洗漱用品和護膚品應有盡有,洗完澡姜彌找了一部電影看。一直看到九點,門口傳來聲音,周郁汀回來了。

  周郁汀給她帶了粵菜,放在茶几上一樣一樣擺好,招呼姜彌,「過來吃飯。」

  「你喝酒了?」姜彌聞到一股酒精的味道。

  周郁汀臉有點紅,眼神卻很清明,坐在地上靠著沙發,說:「喝了點,老師讓喝推不掉,你不喜歡我下次就不喝了。」

  姜彌沒有不喜歡,只是有點意外,這好像是她第一次見周郁汀喝酒。

  「快吃吧。」

  姜彌坐下吃飯,期間周郁汀支著下巴看她進食,看著看著,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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