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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果然都是粗神經氣也消得快嗎?為什麼他像沒事人一樣?

  第二天一大早孟蘇便被粥香饞醒了,昨天晚上什麼也沒吃此刻肚子正抗議,再跟席兗生氣也不能作踐自己身體,畢竟身體是自己的。

  吃完飯席兗說他得去公安局有些事需要解決下讓她自己去復健時小心開車,這本是句普通的話卻被他說得生離一樣。

  今天護士看她的表qíng有些奇怪,陳小冬也有些奇怪,還幾次似乎是yù言又止。他是要勸架還是怎麼著?

  回去路上消失了好些天的小然打電話來,第一句話問她看沒看今天的報紙,孟蘇說她沒有看報紙的習慣,小然“哦”了聲說馬上去巡房便掛了。

  看報紙?今天是什麼值得紀念的日子嗎?還好花店那邊有個書報亭也方便買報紙。

  如果一個人因為沒看報紙而挨了一個耳光一定很冤枉。孟蘇在被對面這個面若冰霜的漂亮女人甩了一個耳光也覺得很莫名其妙,不過她還是動作迅速地還了一個耳光回去。

  “撒潑的話去找席兗。”孟蘇說道。席兗那個漂亮jīng致的前女友此刻正恨恨地看著她。

  “兗究竟看上你什麼了?”

  “我也想知道怎麼這麼倒霉會被他纏上。”孟蘇說道。

  “是你倒霉還是他倒霉?你看報紙了嗎?”口氣恨不得是撕了她的。

  “沒有看報紙的習慣。”孟蘇說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女子沒說話只是憤憤地從包里拿出一小疊報紙扔在她臉上:“看看是你倒霉還是他倒霉。”然後踩著高跟鞋走了。

  報紙散落在地上,低頭看看孟蘇看見了一行粗黑體的大標題:給最愛蘇蘇的道歉。

  很驚悚很吸引人的標題。撿起報紙孟蘇大致看了看,在這個城市發行的幾大報紙都全了,這個大標題均放在頭版頭條。

  下面的文章不很長,是第一人稱的口吻寫成。

  蘇蘇:

  對不起!不知道你還會不會接受。你說的對,我自以為是慣了,以為世上沒有自己辦不成的事兒,可你讓我栽了跟頭,我認栽了,栽得徹底爬不出來了。這次我又自以為是認為你會被我這些日子來的體貼和關心感動,我又錯了,雖然昨天氣得離家出走,但在江邊我想通了,若我是你大概也不會接受我這個兩次將厄運帶給你卻沒有一句道歉的自大臭男人。

  可是,這個自大的臭男人纏著你賴著你不是為了你那幅畫兒而是為了你的人。說句可能你不信的話,在會展中心門口你回頭看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你是我找了幾生幾世的那個女人,這輩子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開了。你就是煩也將就我這輩子吧。

  今天我會去為當年的事做jiāo代,這是我能想到的最誠懇的道歉方式了。如果被判入獄你要等我出來,如果你還接受就來看看我。

  署名是龍飛鳳舞的席兗。

  看完了孟蘇微微抖著手又打開另外幾份,內容也是一樣的。有一份報紙在這個文章之下還有對席兗所在公司董事會的電話採訪內容,大概是近期會據實做出決定。

  緊緊攥著報紙孟蘇愣了半晌。

  席兗,你還真是總讓我出乎意料。

  打席兗的電話半天才接席兗問她沒事打電話gān什麼他正忙著呢。

  “公安局有你忙的地方嗎?”孟蘇問道。

  “女人家瞎管什麼,掛了。”席兗沒給她說話的機會便掛了,再打過去就是關機。

  席兗會判個什麼罪孟蘇心裡沒底,可她從來也沒想過要他用這種代價來道歉,席兗果然是個瘋子。

  孟蘇從來不知道席兗的任何家人,稱得上朋友的也就那個陳小冬還算,所以站在原地想了一分鐘左右孟蘇決定先去找陳小冬,至少她得知道他去了哪個公安局。

  對於她的出現陳小冬似乎是鬆了口氣,不過他很遺憾地告訴她他也是今天早上看報紙才知道這件事的,還告訴她席兗那個人很固執,認定的事誰勸也沒用。不過幸好他還有些朋友可以幫忙打聽下。

  孟蘇等著,看陳小冬一個個打電話過去。

  等孟蘇出現在席兗面前時已經快一點了。

  “席兗,你有病。”孟蘇說道。

  “心裡舒服點了嗎?”席兗問。

  “jīng神病患。”孟蘇說。

  “我知道你原諒我了,回家吧,過幾天我就回去了。”席兗說。

  “在全上城人民面前演這齣戲是不是很好玩?是不是覺得自己是當代的溫莎?”孟蘇問。

  “反正從此以後除非有人為了你殺人坐牢,否則沒人有資格和我搶你。”席兗笑。

  “你這個瘋子。想待你就待著吧,反正你有錢什麼時候想出去就什麼時候出去。”孟蘇yù走。

  “你以為法律是我寫的嗎?傻瓜女人。”席兗揮揮手:“回去吧,明天開始給我送飯來,裡頭的飯菜肯定沒油水難吃的要死。”

  大概只有瘋子才做的出來這種事qíng吧。

  事實上,席兗並沒有所謂的“逃逸”,是他親自打電話叫了120,這已經得到了120的證實,而且他雖然沒有跟隨去醫院但他派了人,並且主動提出賠償,一切都表明他態度良好。

  警察看了報紙無奈地搖頭說,既然你們都庭外和解了也沒必要因為一句“對不起”就折騰我們,自己帶回家好好揍一頓出口氣算了。

  上午到下午不過幾個小時席兗就成了上城一個婦孺皆知的人物。

  第40章

  回了家剛關了門席兗便抱住了孟蘇:“我知道你擔心了。這就是原諒我了吧?”

  孟蘇哼一聲:“少自以為是。”

  “好,以後唯老婆馬首是瞻。”席兗說著還蹭蹭她的臉:“還好不是真馬首,要不這輩子娶個馬臉媳婦可夠愁的了,從腦門兒親到嘴得用半個小時。”

  “我可沒說原諒你,只是沒想到你這麼瘋癲想出這種缺心眼的招數,我是怕你連累我也臭名遠揚。”孟蘇說道,臉被他蹭的有些微的發燙。

  “那也沒辦法,以後我們就是上城最臭名昭著的一對夫妻了,認了吧。”席兗聲音越來越小呼吸卻粗重起來。

  淡淡的如花瓣拂過般的親吻落在孟蘇頸上臉上,任孟蘇怎麼推他也不肯放手。

  “你給我老實點。”手被鉗制著孟蘇只能晃著頭左躲右閃,不想卻被席兗吻了個正著,“唔?……唔……!”

  席兗騰出一隻手來遮她眼睛:“專心點兒。”

  孟蘇又搖頭,席兗手臂收得更緊了些,一隻大手握著她想掙扎的雙手,微涼的唇輕輕的親了一下孟蘇的耳垂,麻麻痒痒的感覺如電般傳到心口,孟蘇抽了一口氣,後背有些僵直。還沒來得及消化掉這感覺,席兗冷不防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孟蘇覺得半邊身子都麻了,溫熱的氣息沿著脖頸到了臉上,一路chuī過如鵝毛掠過一般,cháo濕而柔軟的唇停在了孟蘇的眼睛上,看著眯上眼睛的孟蘇,席兗笑了,往下啄了啄微紅的唇,孟蘇倒抽一口氣,本能的微張了嘴,頓時,席兗靈巧的舌尖滑進她嘴裡,孟蘇只覺得腦中“轟”的一下變得空白一片……

  席兗的吻不似第一次的惡作劇也不同於第二次的qiáng吻,這一次他的吻很溫柔,輕輕地慢慢地等著孟蘇來回應他的熱qíng。

  席兗的手悄悄從孟蘇眼前拿開去她身後拉著她的手環住自己的腰身,他的雙臂抱住她,怕她消失一般緊緊抱住。

  驚覺席兗身體某處的變化孟蘇睜開眼睛,卻見席兗正一臉沉醉,腦中某根神經忽地跳了一下,自己剛才也這樣陶醉嗎?感覺到胳膊的熱度孟蘇才發現竟環著她的腰了。

  果然是個調qíng高手。

  “啊!”席兗驀地睜開眼睛:“那是男人的腰不能使勁捶懂不懂?捶壞了你就該守活寡了。你還雙管齊下。”

  “沒事發qíng,快去自己解決掉,色qíng狂。”孟蘇瞪著他,不過自己卻感到臉熱得很。

  “什麼色qíng狂?我抱自己老婆哪裡色qíng了?”席某人繼續耍賴抱著她不放手。

  “你要是不想繼續回裡面待著就快去洗。”孟蘇威脅道。

  “真是,在家裡也不讓碰,我還不如回裡面待著了,反正也沒差別。”席兗嘟囔著邊又使勁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然後笑著去洗手間了。

  孟蘇心裡暗罵自己一把年紀怎麼居然還有了這副姿態,真是丟人。

  席兗洗了澡出來還對著她曖昧地笑孟蘇便不理他,扔給他睡衣讓他裹嚴實了。

  浴室中孟蘇看著鏡中的自己,本來平時gān澀沒什麼血色的唇此刻紅潤飽滿,兩頰也泛著微微的紅,活脫脫一個動了chūn心的女人。

  扶牆站在蓮蓬下任溫熱的水沖刷自己的身體,水流過臉有些微微的疼,哦,忘了,今天挨了一個耳光。

  想起耳光就不由得想起那jīng致漂亮的女子,從她那一巴掌的力道來看她應該是很為席兗不值得的吧?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臉,單看外表那女子就qiáng了她許多,從表現來看她更是深愛著席兗,這樣的女人席兗怎麼會捨得分手?

  也許如陳小冬所說,席兗只是喜歡刺激。

  洗完澡扶牆走到門口一拉門卻見席兗門口站著,被他小心扶著到沙發坐下孟蘇瞪席兗:“鑑於你的惡劣表現,今天開始睡客廳地板,明天就搬走。”

  不防他的大手碰上她的半邊臉:“她打的?”

  一把拍掉他的手:“不用你管。”

  “我代她向你道歉,她那個人倒是不壞,就是不夠果斷利索,總整些拖拖拉拉的事,改天我找她談談,徹底讓她死心。”席兗說道。

  “你還真是喜新厭舊啊,真巧,女人們,除了小三沒人喜歡喜新厭舊的男人。還有,你和她的事是你們的事,別總扯上我。她打了我我自然自己打回去,不用你cao心,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孟蘇說道。

  “我不是喜新厭舊,沒有你出現我和她也要完了。”席兗說著又笑了:“我就知道我老婆打架是不會吃虧的,沒道理連我都敢打還會怕個弱不禁風的女人。”

  這男人是從火星來的,完全不懂地球人的感qíng。

  “席兗,你覺得這麼說一個對你一往qíng深為了你來教訓我的女人很高興很得意嗎?她看上你對你死心塌地真是瞎了眼豬油蒙了心。”孟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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