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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車回市區心qíng莫名地就不好,看來雕像跟她攤牌也不會多久了,她可做不來受氣的小媳婦,估計撕破臉的可能xing比較大。她怎麼就自nüè地找了這樣一棵歪脖子樹呢。

  回店裡,一推門見芳姐也在下面,周圍還圍了幾個人,喲,這是啥熱鬧事兒?

  梅子眼尖瞧見她跑過來拉她到一邊說,原來是兩個混子找冬明剪頭髮,然後便百般挑剔還出口罵人,指爹罵娘的。芳姐說息事寧人,道了歉又送了五折卡兩人還是不依不饒。

  瞧瞧,她一鬧心就有人來給她當出氣筒。

  笑了笑,問梅子:“姐笑得好看麼?”

  “郁姐,別跟他們計較,不值得。”梅子說道。

  “那不行啊,這個食髓知味,以後沒事來鬧一通咱生意還做不做了?有那錢咱麼吃了玩了不心疼,給他們那不就是糟蹋麼。”郁潔說道。

  滿面笑意走過去:“這是怎麼了?你們怎麼得罪客人了?我平時怎麼說的,客人就是上帝,上帝懂不懂?”轉頭對兩個人說道:“兩位有什麼不滿跟我說。”

  “你做得了主?”一個斜眼看她。

  “好像還做得了主。”郁潔說道。

  兩人BLABLA大聲嚷嚷著,大概就是冬明把他們頭髮剪得不好,糟蹋了他們錢是小糟蹋他們形象是大,想拿區區五折卡就糊弄他們……BLABLA。

  郁潔笑眯眯地聽完:“我說也是,怎麼能給五折卡呢,來,卡先給我,我給你們換。兩位,裡面談吧,外面人多,丟了你們的面子多不好。”

  兩人拽兮兮遞過了兩張五折卡跟著郁潔進了接待室。

  郁潔在背後對著梅子做了個手勢。

  進了接待室郁潔笑眯眯地把卡折了回頭說芳姐:“這都是錢哪,你怎麼隨便就這麼làng費呢?還不如買點包子餵狗狗還能給你搖個尾巴呢,給人家錢還挨著罵,圖什麼呀?錯在咱們也就認了,這擺明了來訛詐的還低聲下氣的gān什麼?”

  兩人立刻站起來指著郁潔破口大罵,真是什麼難聽罵什麼,罵了大概五分鐘,郁潔從抽屜拿出兩沓鈔票:“每人一萬,當我賠禮。”

  兩人相視一眼,繼而又破口大罵,大意就是你這個臭女人想拿兩萬塊就堵住我們的嘴,我們不是差這點錢……

  郁潔又拿出兩萬:“每人兩萬,夠了吧?”

  兩人邊揣錢邊罵咧咧:看你識相,我們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BLABLA……

  兩人一拉開門,郁潔就喊了一句:“搶劫了,攔住他們!”

  門外是所有男店員,圍得嚴嚴實實的。

  兩人自然還在罵,郁潔也不還口,直到門被推開進來幾位警察同志,兩人懷裡還各自揣著兩萬塊,他們說不是搶劫,郁潔點頭,說不是,是敲詐!順便拿出手機放了錄音,自然,錄音里只有兩人罵咧咧的聲音,證據確鑿。

  滿臉笑意送了警察同志出門直說辛苦。

  看,收拾一些人就是這麼簡單。

  不過這麼下去也還真不是辦法,今天來砸後天來敲詐,她得想個辦法,忽然想到可兒家那群人,對,她也請人好了。

  晃出門給可兒打電話問了那家保全公司的地址然後一路開車過去。

  瑞金大廈28樓,嗯,不用找了,出了電梯門就是大大的“升達保全”四個黑色大字,還成,沒用那鎏金的顯擺顏色,就是升達這倆字看著忒像賣防盜門的,升達保全的老闆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個頭和蕭翰之差不多,不同的是他臉上總是帶著笑,挺有親和力的樣子。大大改觀了郁潔的印象:她以為走在這種中間地界兒又與唐季關係不錯的都得是那種yīn沉的人呢。

  兩人談得還算愉快,人手也確定了,郁潔這回放了心。

  談著談著就到了午飯時間,姚升達說請她吃飯,郁潔拒絕了,非親非故的吃什麼飯。

  忽然想起那個白痴蕭翰之,不知道他是不是被他媽拎著耳朵揪回家教育去了。打個電話,背景很亂,原來又跑去上班了,這人……無語,還能給你個錦旗是怎麼著。

  下午,王苗和惠起風風火火趕到了,王苗這女人打了jī血一樣纏著郁潔給她先透露下,郁潔閉緊嘴巴一個字都不提,急得王苗想發作又因惠起在一邊要維持淑女形象而糾結。

  晚上,一家海鮮酒店包廂里已經坐了兩個人,郁潔和蕭翰之。

  “蕭翰之,你別看桌面了行不?就算人家擦得gān淨也不是鏡子啊。”郁潔說道。

  “唉,有點緊張。”蕭翰之說道。

  “緊張個什麼勁兒,除了惠起你都見過。”郁潔說道。

  “要是再局裡看見我當然不緊張,這不是特殊場合麼……”蕭翰之道。

  出息……還刑警隊長呢。

  王苗和惠起來了,一見蕭翰之立刻伸出纖纖玉指:“你、你、你們……勾搭成jian?”

  “嗯,挺郎才女貌的吧?”郁潔問道。

  王苗勉qiáng哼了一聲然後對蕭翰之說道:“我說蕭隊長,這回不見了人您可千萬甭再找我要人了,您自己看管吧,這女人野,建議你把她廢了手腳鎖家裡。”

  “小潔會告訴我的。”蕭翰之說道。

  王苗哆嗦了一下:“還小潔,真麻……”

  吉哲也來了,見到蕭翰之也有點愣,不過反應比王苗快多了,立刻就握手寒暄。

  吃吃喝喝,基本就是王苗拉著郁潔竊竊私語bī問啥時候勾搭上的、有沒有過親密舉動之類,男人們也說著話,多是對蕭翰之的生活常態比較感興趣。

  一頓飯也沒什麼實質的事qíng,吃吃喝喝就到了八點多各自散了,王苗聽說她換了房子死活拽著她去參觀了,惠起暫時被她拋在了腦後。

  王苗說其實她沒想到他們倆會走到一起,她以為會是個超級有錢的冷麵男人,她說覺得那樣的男人鎮得住她。郁潔撇嘴:“我自己賺的錢都花不完了難道還要幫另外一個人花錢麼?我就是喜歡蕭翰之這樣的。”

  “無視你。不過,我有預感你們倆走不長。”王苗說道。

  “車到山前必有路。”郁潔說道。沒路就開闢一條,開闢不了就繞道。

  “你們倆面前那可是喜馬拉雅山,終年積雪啊。”王苗感慨。

  尋思尋思忽然恍然大悟一樣說道:“吉哲剛才說想單獨跟你吃飯談點事兒呢。”

  “單獨?什麼事兒?”郁潔問道。

  “不知道,不過肯定有件事除外,呵呵。”王苗說道。

  是啊,男婚女嫁除外,誰讓吉大經紀人只愛男人呢。

  吉哲果然給她打了電話誠懇地請她吃飯,郁潔琢磨著也就那麼一件事能讓吉哲鍥而不捨了,照照鏡子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問王苗:“誒,你說我要是拍電電視劇演個什麼角色合適?”

  “禍國殃民的唄。”王苗沒有絲毫猶豫。

  ……

  “難道我就一點良家婦女的感覺都沒有麼?”郁潔把頭髮綁在一起。

  “沒!完全沒!”王苗點頭。

  第25章

  與吉哲的見面和想像中的不一樣,他只是jiāo給了她一本列印的紙稿,說是一個故事,讓她回去看看。

  “你就為了讓我看這個故事?”郁潔還有點不敢置信。

  “當然不,不過,你先看著。”吉哲說道。

  一個經紀人沒事給她本故事書讀——又不是哄幼兒園孩子。

  不過郁潔還是挺好奇這是個什麼樣的故事,開車回店裡跑了杯花糙茶便窩在沙發上看,故事其實挺簡單,往最簡單了說就是一個男人和女人的前世今生,中間有點曲折,總體來說還算吸引人,能讀得下去。

  電話叮鈴鈴響起,郁潔看也沒看拿了起來。

  “老婆,你餓了沒?”

  “沒。”

  “哦。我餓了。”

  “吃。”

  “我自己吃沒意思。”

  “回家吃。”

  蕭翰之的聲音有點小心翼翼了:“老婆,你在生氣?”

  “沒。”

  “那你今天說話怎麼這麼簡潔啊?你是不是煩我了?”蕭翰之問道。

  郁潔把視線從稿子上挪開把蕭翰之剛才的那句話反芻了一遍然後對空氣翻個白眼,白痴。

  “蕭翰之,我煩你的時候會直接告訴你的,真的,不會跟你拐彎抹角的。”郁潔說道,扭頭看看大玻璃窗,天都黑啦:“誒,你晚上哪吃去啊?”

  “你哪兒吃我就哪吃唄,聽老婆話跟黨走,沒錯。”蕭翰之說道。

  “我想吃蛋炒飯。”郁潔說道。

  蕭翰之很無語。

  “那咱找個能吃蛋炒飯的地方吧。”蕭翰之說道。

  倆人開車轉了一圈找了家名為金陵排檔的地方叫了兩份蛋炒飯和兩個小菜一份湯,郁潔吃不了多少,四分之三都撥給蕭翰之了,眼看著這傢伙láng吞虎咽風捲殘雲般地一掃而空。

  “怎麼想起吃蛋炒飯了?”蕭翰之問道,想想上次吃蛋炒飯已經是念書的時候了,真遙遠啊。

  “小說里女主角經常給男主角做的。”郁潔想想又問道:“誒,蕭翰之,你相信前世今生麼?”

  蕭翰之那眉頭皺地就像郁潔是個天外來客:“你看的是什么小說啊?怎麼從蛋炒飯都扯到前世今生了?”

  “那麼多問題?就問你信不信。”郁潔白他一眼,琢磨著蕭翰之的前生應該是啥。豬,這麼能吃,肯定是頭豬。

  “不信,馬克思教導我們要唯物。”蕭翰之說道。

  “馬克思都見上帝去了,還唯物……”郁潔說道。唉,找了個沒有làng漫細胞——哦,有的,偶爾施展一次能把人bī得神經錯亂——她真是自nüè!捨棄了鮮花美酒外加甜言蜜語找了蕭翰之這白痴。瞧瞧吉哲給她這故事裡的男主角多làng漫,女主角瘸了腿他還死纏爛打追求著,就因為他堅信他們前生開始就註定要在一起,làng漫得要死。真羨慕。

  “老婆,你看得是啥書?回頭借我研究學習一下啊。”蕭翰之說道。郁潔的眼神他瞧見了,其實也不能怪他不是?他上次的求婚多làng漫,那可是全隊人思想之jīng華!其實,他也是làng漫地,雖然,跟她想得有那麼一點差距,一點點而已。

  於是,郁潔把稿子借給了蕭翰之。

  今天是在可兒家住的最後一個晚上,她上網算了算,明天下午是搬家的好時辰。此刻郁潔和林炫擠在一個被窩裡正在講白雪公主的故事,講到一半兒小朋友就睡著了,小鼻子一動一動的,煞是可愛,現在的小孩兒睫毛又都長得很,眼睛合上了便是一把微型的小扇子,漂亮得像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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