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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緊接著他就聽見小煤球軟乎乎的聲音,「爸爸說,做兔要善良,不好刺激別的單身狼的。」

  31、發現

  「什麼時候表白的?」

  「就這樣公開了?」

  「還宣布婚訊了?」

  「就就就抱上了?!」

  白丟丟趴在窗外機械地描述著眼前的一切,「找找……我們是不是該準備婚禮了?」

  狼昭也驚訝了,不過還是鎮定地幫自己的配偶扶好了下巴,含笑道:「王后,你聲音太大了,好像被發現了。」

  32、不行

  「爸爸。」

  小煤球眼睛尖,脆生生地叫了兔。

  狼曜迅速回過神,把小煤球一把薅到自己身後,他原本的計劃是不管小瑪瑙知不知道他的心意,他都會先和兩個爸爸說明他的想法的。

  可小煤球的一記筆直的胡蘿蔔球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

  雖然現實比他的計劃甜美得太多了,但是他依然擔心疼他們入骨的父親們會不會無法接受這件事情。

  偏偏有兔年少不識愁滋味,揪著哥哥的背毛,探出一個腦袋,下垂的耳朵還歡快地揚在了半空中,「爸爸,那我可以娶哥哥了嗎?」

  白丟丟清了清嗓子,實在說不出違心的話,就這個小身板還想娶他哥?就連他都不敢有這種想法好不好?沒好氣道:「等你吃成大兔子的。」

  狼曜的心頓時提了起來。

  就聽見他們的兔爸爸又補了一句,「但是,婚禮可以先辦。」

  第九篇日記·圓滿

  33、負責

  「我要給哥哥摘定情果!釀白頭酒!」出了教室,小煤球拍了拍胸脯,「哥哥,安心當我的新娘子就好,我會對你負責的。」

  跟在後面的白丟丟一個踉蹌,驚恐地求助狼昭,比著口型,小煤球把曜兒給那啥了?!

  怎麼這麼有本事呢?!

  「負責?」狼曜瞄了瞄後面跟著的兩個爸爸,要是平時他就順水推舟了。可現在順水推舟估計會嚇到兔爸爸。

  「是、是啊。」

  小煤球耳朵因為害羞打了個結,踢了踢一顆石頭,小聲道:「就是……」

  「嗯?」狼曜把耳朵湊了過去。

  「就是……」小煤球深吸了一口氣,揪著哥哥的耳朵喊道:「我每天半夜都有偷!偷!親!你!」

  偷聽的白丟丟:「……」

  34、欺負

  「兒子比你能幹啊。」狼昭頓時笑出了聲,絲毫不顧及把腦袋快埋到哥哥懷裡的小兒子。

  「我不能幹嗎?!」白丟丟瞪了他一樣,「我我那是怕你受不住。」

  「哦?」狼昭眯了眯眼睛,咬住他的後頸,「我們好好探討探討我受不住什麼?」

  白丟丟抗議道:「受不住誘惑啊。」

  狼爪惡狠狠地揉了他一把尾巴,「你那時候誘惑過我?」

  白丟丟支支吾吾,最後嚎了一句,「你那時候都還不會做。」

  被第一千零一次秀恩愛的狼曜揉了揉鼻子,衷心地祝福他不作不死的兔爸爸。

  一爪揪住要跟上去看的小煤球的小耳朵。

  跑不動的小煤球原地掙扎,「爸爸說父親那時候不會做什麼?父親還有不會做的事情?!」

  狼曜一把捂上他的嘴巴,弟弟,你太大聲了。

  眼見著爸爸的尾巴又被欺負了,狼曜想果然還是聽見了。

  低頭看著自己新出爐的小伴侶,也學著揉一把他的圓圓的小尾巴,誘惑道:「想不想試試光明正大地親親我?」

  35、婚禮

  婚禮定在了寒露這一天。

  也是狼族豐收的時節。

  沒有人類那麼多的繁文縟節。

  只有傻笑的一狼一兔和送上祝福的家人。

  出門遠遊的爺爺奶奶趕了回來,還有死活不相信兩個侄子會在一起的狼荻也被雪球拖著尾巴拽了回來。

  剛剛嫁狼的狼妹妹悄悄地叮囑著小侄兒一些應該明白的事情,小煤球雖然不太明白,但是依然記了下來。

  路過的狼都送上了祝福,討了一口喜酒。

  狼曜和白墨鳶在兩位父親的主持下,在他們重新被裝飾的屋子前埋下了白頭酒。

  狼媽媽比較感性,抹著眼淚說,「時間過的太快了,昭兒和丟丟的婚禮仿佛就像昨天的事情。」

  狼昭耳朵一動,清了清嗓子轉頭就要出門。

  被白丟丟一把拽住了,「我們有舉行過婚禮嗎?」

  狼媽媽眨眨眼看了過來,奇怪道:「當然有啊,雖然昭兒捂著你不肯見狼,你們洞房那天外面是在擺酒的。」

  「咳。」狼昭望天,今晚的月亮似乎格外地圓。

  喝醉了的阿樹傻乎乎地附和道:「我還喝了少主的喜酒呢。」

  外面嬉笑打鬧地在追尋過去的故事。

  而被送進新房裡的狼曜和小煤球正並排趴在床上。

  「哥哥,你耳朵紅了。」小煤球的右耳立起來戳了戳狼曜的肩。

  「你比我還紅。」

  「騙兔,我是黑的,你怎麼能看得見呢?」

  「笨蛋,你是燙的啊。」雪白的大狼尾悄悄地卷上了黑色的小圓球。

  「我們是不是要那個……」小煤球結結巴巴地對著指頭,想著姑姑跟他說的羞羞的事情。

  雪白的狼爪溫柔覆住了他的耳朵。

  小煤球覺得自己耳朵痒痒的,明明是平日裡做慣了的,卻突然很羞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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