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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記得為什麼阿爸身上沾了狐狸味,阿媽就不讓他進窩了嗎?」

  「啊!我知道了!」

  阿樹興奮道:「一定是因為少主的狩獵目標是這座小鎮的動物,所以冬天才沒有回族裡的。」

  對,一定是這樣,養肥了才好吃啊。

  越想越覺得是這麼一回事,公狼美滋滋地覺得自己的智商跟上了少主的步伐。

  阿嬈用爪子艱難地撐著額頭,現在退婚還來得及嗎?

  二十四、客人

  「狼先生……」白丟丟困惑道:「好像有人幫我們的胡蘿蔔田澆了水。」

  狼昭怔愣了一下,旋即揉了揉他的腦袋,清清嗓子,「可能是鄰居幫忙了吧。」

  「可是,我今天已經澆過水了,最近雨水多,再澆下去就要死了。」白丟丟憂愁地揪著耳朵。

  狼昭:「……」這麼蠢的狼他能不能當作不認識?

  ……

  「狼先生……」白丟丟突然招呼狼昭,「我們後院多了一個稻草人!」

  狼昭過去瞧了一眼。

  白丟丟嘆氣,「就是有點丑。」

  「扔了。」狼昭磨著利齒,一看就是某個白痴狼的手藝。

  「將就著用也不是不行。」

  「這個扔了,我給你扎個稻草兔。」

  白丟丟眼睛一亮,湊過去摟著狼昭的脖子,「找找最好了。」

  ……

  白丟丟從集市回來,「找找,我帶回來兩位客人。」

  狼昭正在研究怎麼扎稻草兔,聞言抬頭就看見阿樹跟在白丟丟的身後。

  「這位白狗先生,說要學如何種植玫瑰花。」雖然白丟丟也很奇怪,他認識的狗都不會想學種花,因為還沒等長成就被咬得面目全非了。

  還不等狼昭說話,阿樹失聲叫道:「狗?」

  白丟丟眨眨眼,比他更驚訝,「你不是狗嗎?!」

  「為什麼少……」在狼昭的目光中他被迫改口,「……他是狼,我就是狗?」阿樹一臉晴天霹靂。

  白丟丟奇怪地打量他,「你們不像啊……」找找明明比這位白狗先生威風,比他帥氣,看起來還比他聰明很多呢。最後又忍不住跟狼昭確認了一遍,「他也是狼?」

  聽著白丟丟語氣中濃濃的懷疑。

  阿樹憤怒了,剛想要狼嚎一聲證明自己,竟然連一隻小兔子都敢質疑他了,預備姿勢還沒做好,就看見狼昭一步一步走過來,擋在白丟丟面前,威壓壓迫得阿樹瑟瑟發抖,瞬間就蔫了。

  阿嬈趴在門外曬著太陽,聽見裡面的聲音,舔舔爪子,她才不跟著進去丟狼呢。

  那隻兔子一身少主的味道,也只有阿樹那個白痴才看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二十五、我的兔

  「阿樹先生,喝果汁嗎?」

  阿樹剛要張嘴,就被阿嬈踩了一腳。

  「謝謝,不麻煩了,我們喝白水就好。」

  白丟丟點點頭,看著他們幾個有話要說的樣子,猶豫了片刻,「找找…我去……」

  「外面下雨了,你想去哪?」狼昭一爪子把他攏到身側,「他們是我的髮小。」

  白丟丟莫名地有些緊張,坐直了身子,「你…你們好,我叫白丟丟,是……」

  「是我的兔子。」接過話頭的狼昭眯著眼睛看著對面的兩頭狼,意思很明顯。

  白丟丟暈乎乎地靠在狼昭身上,剛剛狼先生說了什麼?!

  「頭狼很擔心您。」阿嬈言簡意賅道。

  狼昭搖搖頭,「他知道我對頭狼沒有興趣。」

  阿樹剛想說,那畢竟是你父親……就被阿嬈溫柔地看了一眼。

  阿樹打了個寒顫,扁了扁嘴。

  狼昭又多問了幾句族裡的情況,等天快黑的時候,狼昭瞧了眼窗外,「雨停了。」

  「停了好啊。」阿樹傻乎乎地附和道。

  阿嬈屈身對狼昭行了一禮,「那我和阿樹就先走了。」

  「走?我們不住……」

  阿嬈一爪子拍在了阿樹的狼頭上,「頭狼說,讓您有空回來看看。」

  還不待狼昭說什麼,她又狀似漫不經心道:「再過半個月,就是族裡的生理課了。」

  狼昭看了她一眼。

  阿嬈利索地轉身,拖著阿樹就走。

  遠遠的還能聽見阿樹的狼嚎聲。

  白丟丟總算從狼昭的那句「我的兔子」中回了神,困惑地揪了揪耳朵,「阿嬈姑娘剛剛說了什麼?」

  狼昭低頭舔了舔他還泛著紅的大耳朵尖,「我父母想見你。」

  白丟丟:「……」剛剛有提到這件事情嗎?!

  二十六、睡不著

  「生病了?」狼昭試了試白丟丟的體溫,不解地看著他。

  白丟丟烙了今晚的第五十個兔餅。

  「狼狼狼狼先生,我睡睡睡睡不著。」白丟丟丟臉地捂嘴,欲哭無淚,不僅睡不著還結巴了。

  「不舒服?」初春的夜晚還是殘留著冬天還未來得及帶走的寒意,狼昭摸了一下白丟丟的後背,卻發現蠢兔子烙出了一身汗。

  想了想今天發生的事情,狼昭嘆了一口氣,「害怕了?」

  心中想回到族裡必須跟阿樹打一架了,都嚇著他的小蠢兔了。

  白丟丟拼命地點頭,「找找的父母會不會不喜歡我呀?我什麼都不會,還不會捕獵,他們肯定也不喜歡胡蘿蔔大白菜,那他們喜歡玫瑰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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