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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丟丟卻絲毫沒有領回狼昭想抱著他入眠的意圖,耳朵精神地立了起來,往年的寒冬都是他一個人過的,今年卻不一樣了。

  「狼先生,你等一下。」

  一個沒按住,白丟丟就蹦下了床。

  狼昭看著自己撲了空的爪子,輕哼了一聲。

  白丟丟很快就回來了,蹦上床之後迅速地撲在了狼昭的背上。

  舉著刷子笑眯眯道:「狼先生,我給你梳毛吧。」

  哼。

  又不是小狼崽,梳什麼毛。

  十八、梳毛

  「舒服嗎?」

  ……哼。

  「狼先生是不是很久沒梳毛了?」

  ……哼,只有小狼崽才梳毛。

  「狼先生的毛好柔順。」

  ……知道就好。

  「狼先生,梳這裡是不是很舒服?你肌肉都鬆弛下來了呢。」

  ……幹活的時候不要說話。

  「找找,我可以梳這裡嗎?」

  ……隨便。

  「嗷——」

  「找找?」

  狼昭一個激靈扭頭就看見蠢兔子捏著他的尾巴根。

  白丟丟還咧著牙傻笑,梳子正順著皮毛的方向梳向尾巴尖。

  伴隨著他的動作,狼昭的頸毛一點點炸了開來,背部的肌肉開始逐漸繃緊。

  白丟丟看著他腹部的一撮略微雜亂的毛髮,好奇地湊近,「找找,你的這個比我的大呢。」

  直到他看見紅紅的蘑菇頭從毛叢中立起來的時候,突然臉紅了,雖然白丟丟也不知道自己在羞澀什麼。

  不過,他好像看到了狼先生重要的部位呢。

  「找找,你是不是生病了?」白丟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皮,「我的不會變大的。」

  「……蠢兔子,松爪。」狼昭的聲音比以往都要來得暗啞。

  「嗯?」白丟丟看著還捏著的雪白尾巴根的右爪。

  狼昭一個甩尾,回身就把舉著刷子的小兔子撲個正著。

  「找…找……?」白丟丟不知道是不是狼先生體溫太高,他覺得自己熱得要蒸發了。

  狼昭把他壓在身下,舌頭順著大耳朵尖一路舔了下來,被舔得又舒服又緊張的白丟丟還擔心地問他,「不要緊嗎?」

  看著狼昭的動作,白丟丟猜測道,「是不是舔舔就好了?」他乖巧地躺平任舔,雖然兔心砰砰直跳,但是狼先生的健康比較重要呢。

  狼昭沒作聲,只是用舌頭舔弄著他雪白的皮毛,大概,舔舔就好了吧。

  都說春天才應該發情,可是現在是冬天呢。族裡的生理課也一向是開春才有的,發情後應該怎麼做,其實狼昭也不清楚。

  只是憑著本能,想舔舔他的蠢兔子。

  十九、暖冬

  「找…找……」

  「恩?」狼昭發出了暗啞的鼻息。

  「好…奇怪。」白丟丟覺得自己仿佛沸騰了起來。

  「哪裡奇怪?」狼昭循著本能,舔著胸前淡粉的凸起。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有八個呢。

  於是有八個小乳頭的白丟丟沒攔住狼昭的舌頭,捂住這個舔那個,捂住那個舔另一個。

  到最後白丟丟已經放棄了,他選擇捂住自己的臉,喃喃道:「我覺得我要蒸發了。」

  狼昭低笑,用鼻子抵在他的小三角上,濕熱的鼻息拍打在他臉上,白丟丟小心翼翼地伸出小舌頭舔了舔,「狼先生,我真的不會化掉嗎?」

  入冬以來第一次擔心自己皮毛是不是太厚,會不會挨不過這個暖冬的白丟丟很是憂慮。

  狼昭舔了舔白丟丟圓圓的尾巴,看著安靜的某處,嘆息地笑道:「還是只小兔子啊。」

  「狼先生?」

  「睡覺。」

  「可是。」白丟丟看了一眼抵在他尾巴球上的紅蘑菇。

  「不用管它。」

  生理知識為零的狼昭模糊地想著,放著不管大概就沒事了。

  狼昭把快煮熟的兔子摟到自己懷裡,闔上了灰藍色的眼睛。

  「睡醒了,就長大了。」

  是嗎?雖然他們不需要冬眠,但是冬天可以睡久一點。

  白丟丟毫不見外地往狼昭懷裡鑽了鑽。

  雖然外面雪已經壓斷了松枝,但是,對於白丟丟來說卻是一個暖冬。

  二十、雪兔子

  「狼先生,是不是最後一場雪了?」白丟丟看向窗外飄灑的雪花。

  「嗯。」狼昭圈著白丟丟,一個冬天過去了,蠢兔子總算長大了一點。

  白丟丟揉揉眼睛,仰頭撞進一片灰藍的海洋中,「還睡嗎?」

  「再睡一覺,睡醒了就是春天了。」

  「冬天也很好的……」白丟丟低喃道,熟練地在他懷中找到了舒服而溫暖的位置。

  狼昭低頭蹭了蹭他的頭頂。

  白丟丟這一覺沒睡踏實,伸爪摸一摸,沒有熟悉的體溫與氣息。

  「找找?」

  白丟丟使勁晃了晃腦袋,一下把自己從寒冬的瞌睡中晃醒了。

  「找找?!」

  白丟丟跳下床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想著狼先生是不是出門了,推開門,「狼

  找……」

  話音就頓住了,白丟丟傻乎乎地仰著頭,張大著嘴巴。

  「喜歡嗎?」狼昭問。

  「喜…歡……」白丟丟看著門外高大的雪兔子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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