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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什麼?知道他是男孩子嗎?白丟丟沒多想,還是聽話地套上了紅斗篷。

  出門前,狼昭看著他挎上小籃子,裡面還放了一堆賣相不太好的紅蘿蔔。

  以為他是怕路上餓,誰知道,一出鎮子的大門,白丟丟就開始歪腰在雪地里插下一根胡蘿蔔。

  狼昭:「……」

  白丟丟特別自豪挺起小胸脯對狼昭說,「我聰明吧?這樣就不會迷路了。」

  狼昭靜默了許久,「那你帶我回家的時候怎麼迷路了?」

  白丟丟不好意思地搔了搔下頜,「我…不小心吃完了嘛,那…那個時候就只剩下松子了。」

  狼昭忍不住想捂臉,他終於知道是什麼慫恿這隻蠢兔子大雪天出門的了。

  昨天隔壁鄰居過來串門時說,大雪過後才會生長的雪茸是極美味的,竟然被這隻蠢兔子聽進去了。

  ……

  「狼先生,你想什麼呢?」

  狼昭想了想,低頭對著蠢兔子道:「我在想……狼族有一種特別好喝的果酒,想喝嗎?」

  十一、後悔藥

  狼昭對一向沒有要求,有得吃就行,雖然他捕獲到的食物一向質量極好。

  但是此刻,他卻在掏空心思地去描繪一種酒有多麼的好喝。

  若是要被族裡的一位自詡為饕餮的長老聽到一定會感慨後繼有人。

  「想喝嗎?」

  白丟丟咽了咽口水,「想喝!」

  狼昭目的達成,「等夏天的時候,跟我回族裡,那時候就釀成了。」

  「啊,還要等夏天啊。」白丟丟眼巴巴地看著他。

  狼昭突然後悔了,他為什麼非得說夏天才有的食物呢?其實冬天也是有很多好吃的。

  可是……有什麼呢?從來沒有關注過食物的雪狼先生陷入了苦惱之中。

  番外一、關於男孩子

  狼昭知道白丟丟是個小公兔。

  但是,知道歸知道,確認卻是在同床的那一夜。

  半夜,落了雪。

  白丟丟覺得冷,一點一點地蹭到了他的新同居狼的邊上。

  察覺到他的氣息,狼昭睜開眼睛,將蠢兔子攏在懷中。

  白丟丟和兔毛墊子還有自己的皮毛融為一體,可偏偏狼昭就是知道他在哪裡。

  前半夜,白丟丟的睡姿很乖巧,後半夜,他從小兔球平攤成兔餅。

  也許是月色惑狼。

  狼昭伸出收起利爪的肉墊,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肚子。

  或許是太過舒服,白丟丟憑著本能挺著小肚子,仿佛是催促他繼續摸。

  狼昭的視線滑過他的肚子,落在一處凹陷處,突然有點好奇。

  爪子……

  狼昭斷然選擇了舌頭,萬一沒控制好,弄疼了怎麼辦?

  舌頭順著肚皮向下,舔得白丟丟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撥開了那簇不太規整的毛髮,狼昭如願看到了月色下的小傢伙。

  小小的,粉紅色的。

  果然,是個男孩子呀。7

  十二、暴風雪

  「狼先生。」白丟丟一屁股坐在雪地里走不動了。

  狼昭低頭咬住他的耳朵。

  這回白丟丟不害怕了,不僅不害怕還美滋滋地想著,他都跟狼先生睡過了呢,咬耳朵算什麼。

  狼昭也以為他要害怕一會兒,結果蠢兔子不僅不害怕,還挑剔起來了。

  ——「狼先生,左邊耳朵提上去一點,要不平衡了。」

  ——「右邊右邊,右邊上去點。」

  ——「找找,你走慢點,我暈車…不是……我暈狼。」

  狼昭氣笑了,把蠢兔子直接甩到後頸上,白丟丟還有點懵,狼昭就已經奔跑了起來,北風卷著雪花襲來,兔子趕緊揪住眼前的一撮白毛。

  「找…找……!」白丟丟快被嚇哭了,「你…你慢一點,怎麼這麼快,還這麼高!」

  狼昭:「……」他已經是最慢速了,再慢下去就丟狼了。

  「趴下來,貼著我的背,暴風雪要來了。」

  「可是……我還要插胡蘿蔔。」白丟丟還惦記著插路標的事,不能再在狼昭面前丟一次兔。

  「我記得路。」狼昭在雪地里疾馳了起來,「抓緊了。」

  「嗯。」白丟丟趴下緊緊地貼在了狼昭的背部,感受著覆在皮毛之下的溫熱和力量。

  聽著身下腹腔傳來低沉好聽的聲音,「害怕就告訴我。」

  突然間覺得暴風雪也不嚇兔了。

  白丟丟用臉蹭了蹭雪白的狼毛,「狼先生,謝謝你。」

  十三、誇獎

  白丟丟是在菌菇的鮮美中醒來的。

  「狼……」

  狼昭抬頭,踱了過去,伸出軟墊拭了拭他體表的溫度,「你在發燒。」

  白丟丟不太好意思地動了動耳朵,他就記得暴風雪越刮越大,他跟狼先生說他有些頭暈後就徹底沒了知覺。

  「過來喝點熱的,暖暖。」

  等到一鍋菌湯被兩人分食後,白丟丟舒服地躺在乾草上,揉著鼓鼓的肚子,「找找,這是什麼湯?真好喝。」

  「這是雪茸湯。」狼昭無奈道,感情這個吃貨兔並不知道雪茸是什麼味道?

  白丟丟揪了揪耳朵,「可是,竹熊先生家的雪茸湯不是這個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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