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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做一個都沒什麼問題。」封和玉一邊看著不遠處的兩人，一邊小聲嘀咕著。
雖然沒弄明白兩人怎麼突然告白的，但封和玉依舊興奮地看著楚非翊和林天零，嘴角像是控制不住般地上揚，臉上的姨母笑根本都藏不住。
他的視線緊緊地盯著楚非翊和林天零，生怕錯過了兩人相互表白以後，還錯過什麼。
封和玉一邊緊緊地看著楚非翊和林天零，一邊對著孔光霽說著，臉上全都是佩服：「你的符……確實有點厲害。」
給錯了符的孔光霽沉默了一下。
像是想到了什麼，封和玉湊到孔光霽面前，壓低了聲音，繼續問著孔光霽，語氣神神秘秘的：「你還有沒有其他符了？」
「就跟吐真言符似的那種，」像是怕孔光霽不理解自己的意思，封和玉小聲說的很詳，「但是比那吐真言符更厲害點的那種。」
「就是貼上以後，把想做的事情直接就做了的那種。」封和玉點了點頭，小聲對著孔光霽說著。
孔光霽：……
孔光霽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封和玉，沉默了一下。
別的天師自己創造符纂或者改編符纂，這種經過改良創造出來的高階符纂，因為難度極高，效果極好，所以極為珍惜，其他天師都是用這些高階的符纂來控制或者收服厲鬼。
怎麼到了他這裡……
這高階符纂，作用都變得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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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孔光霽還在沉思著，林天零和楚非翊那邊，兩人聽到那存在感不強的鬼再次忍不住衝出來的怒吼以後，再次愣了一下。
甚至連林天零遞給楚非翊那牛軋糖的動作都跟著頓了頓。
楚非翊再次一記眼刀看了過去。
「你們表白的一塌糊塗也就罷了，」那存在感並不強的鬼看到楚非翊的眼刀後，再次一激靈，但這次，他依舊堅強地站著了原地，看了一眼兩人後，忍不住嘆了口氣，繼續說著，「反正也算是在一起了。」
那存在感並不強的鬼再次露出了很鐵不成鋼的表情：「都在一起了，居然不都親親抱抱？」
楚非翊再次看了對面這鬼一眼，慢條斯理地咬住了林天零給他的牛軋糖，對著林天零點了點頭，臉上難得帶著笑，像是一語雙關地說著：「甜。」
那存在感不強的鬼，看到這一幕後，看向楚非翊的表情中帶上了些複雜。
雖然有些害怕楚非翊，但那存在感並不強的鬼感覺自己實在有些忍不住了。
……就這？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楚非翊，甚至有些不理解對方為什麼露出如此滿足而又幸福的笑。
「牛軋糖根本不是這麼直接餵的！」那存在感不是很強的鬼感覺自己實在看不下去了，深吸了一口氣，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對著楚非翊也露出了一個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你怎麼也沒怎麼研究《如何追求英俊少年》？」感受到楚非翊那冷冰冰看過來的視線，那存在感不是很強的鬼心中雖然有些害怕，但依舊堅強地繼續說著。
反正也已經暴露了。
也不差把楚非翊給得罪了。
那存在感不是很強的鬼擺爛般地想著。
他想開了以後，看著楚非翊和林天零，也不怵了，像是放飛自我一般，直接上前一步，也拿起了林天零做好的牛軋糖，給兩人演示著。
那存在感不是很強的鬼把半個牛軋糖放在口中，一半留在外面，像是演示一般對著兩人說著。
「情侶投喂，」因為還是有些害怕楚非翊，他吃著半塊牛軋糖，湊近林天零演示著，「不都是一人咬一半，然後吃完嗎？」
楚非翊：！！！
林天零：！！！
看著那存在感不是很強的鬼湊近，楚非翊不動聲色地把那鬼一把擠開，站在了林天零旁邊，像是生怕那鬼拽著林天零演示剩下板塊牛軋糖怎麼吃。
然而，那存在感不是很強的鬼，在牛軋糖在入口以後，已經愣住了。
這牛軋糖吃起來帶著些用柔軟，剛入口就有一股濃郁的奶香，隨著糖的甜味有蔓延四散開，大量的蜂蜜增加了甜度的同時，還帶上了一種獨特的口感。
含在嘴裡後，那原本就已經比較軟的牛軋糖，在口中變得更加柔軟輕盈，那感覺像極了把濃郁的帶著奶味的雲朵。
輕輕一嚼，那牛軋糖雖然柔軟，卻並不粘牙，帶著奶香味和蜂蜜的香甜味的糖，跟裡面夾雜著的花生摻雜在一起，濃郁的奶香夾雜著堅果的香，軟彈中又帶有嚼勁。
當牛軋糖中的花生堅果被咬到後，整個牛軋糖在口中的香味則變得更加濃郁有層次感，那炒到有些發乾的花生香濃爽脆的口岸與奶糖的細滑，隨著咀嚼的動作，在唇齒間交織纏然，入口柔軟，瞬間即化，讓人禁不住唇舌生津。
那存在感不強的鬼是第一次吃這麼好吃的東西。
原本是含著半塊糖的鬼，立刻把整塊牛軋糖都吃進了口中。
甜而不膩，味道香濃。
那存在感覺不是很強的鬼，忍不住從林天零面前偷偷摸摸伸手，忍不住再拿了一塊。
太好吃了。
他第二次拿的這塊比第一塊牛軋糖更大一些，與其說是牛軋糖，不如說是雪花酥。
第二次拿的這塊，裡面加了之前剩下一些餅乾碎屑，還加了一些不久前草莓味的鬼新進化出來的蔓越莓味的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