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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言,朕有些頭疼啊……」

  身後的人沒說話,陸淵只當他心情也不好:「去長樂宮不順利?莫不是皇后給你氣受了?」

  這麼說著,陸淵便有些擔心。雖然他覺得柳玉璃不至於這麼蠢,但是事關沈言,他還是要確認一二。

  正想睜開眼,眼前卻覆上了一雙柔荑,一隻手蒙著陸淵的眼,另一隻手已經從他側頸滑下勾著陸淵肩頭的盤扣。

  與沈言身上自帶的青草香不同,那雙分明不屬於沈言的雙手上帶著連龍涎香都蓋不住的脂粉味。陸淵頓時臉色大變,猛地站起身,誰知身後的人如同水蛇一般纏在他的身上,濕熱的喘息拍在了陸淵的皮膚上。

  「滾!」陸淵一陣反胃,捏著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手,直接把身後的那人甩了出去。

  「皇上……」一聲婉轉的嬌啼,陸淵定睛一看,竟是個唇紅齒白面生的小太監,頓時渾身都不自在了。那被他摸過的地方仿佛有蟲子在爬,陸淵強忍著噁心道:「說!誰讓你來的?!」

  「是皇上您啊……」小太監爬起來,跪在陸淵腳下,「奴才容顏,見過陛下。」

  陸淵想起了自己喚的那聲「阿言」,頓時一萬個後悔。

  「來人!把這個人給朕拖出去!」

  「皇上!」容顏一把抱住了陸淵的靴子,無助地看向門口,「沈總管,您就幫幫奴才吧,奴才只是仰慕皇上,並無歹意。」

  九十九、撒個嬌

  沈總管?

  陸淵低頭看了看腳邊跪著的小太監,再回頭看著不知什麼時候到門口的沈言,頓時百口莫辯。

  他突然回想起一個場景,那還是父皇在世的時候,有一個剛入宮的才人和侍衛通姦被父皇捉姦在床……怎麼自己現在也有這種感覺呢?

  「阿言……」陸淵張了張嘴,一腳把腳邊的小太監踹開,「朕發誓朕……」

  「皇上。」沈言有些無奈地打斷他,這裡不僅有兩個德妃派來的小太監,還有被陸淵剛剛叫來的一隊侍衛,「這兩個小太監是德妃怕奴才照顧皇上有所疏漏,特地派來的。」

  陸淵皺了皺眉頭,但他知道沈言一定還有未盡之言,否則他不會應允德妃的。

  「太后娘娘也來信讚賞德妃賢淑,奴才這才把這二人帶回。只是這幾日陛下忙,奴才忘了說。」

  前因後果稟報給了陸淵,沈言也不是沒有脾氣,他衝著侍衛使了個眼色。

  一隊侍衛早就等著呢,見此便進來要將容顏拖出去。

  「皇上!皇上!」見陸淵不為所動,他撲向了沈言的腳邊,「公公你為何要害我?!」

  「皇上御前,無傳召不得入內。」沈言厲聲道,他在容顏的掙扎中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眼底更是冷了幾分,「龍涎香乃皇上御用之香,爾膽敢擅用!」

  陸淵見沈言動怒,心情卻好了幾分,挑了挑嘴角:「打入內獄,讓尹公公嚴加拷問,問問誰借他的膽子!」

  「是!」

  整齊劃一的侍衛拖著容顏退下後,其他人也都機靈的離開了殿內,內殿便只剩下陸、沈二人。

  沈言剛想取了斗篷,就被陸淵摟住了,沈言就聽見大昱朝地位最崇高的天子委屈巴巴道:「朕發誓,朕真的沒有碰他。」

  一百、我的人

  「這邊。」

  「還有那邊。」

  「這裡被他摸過了。」

  陸淵的聲音被氤氳的霧氣削弱了往日的威嚴,反而帶上濃濃的委屈。

  沈言依言給他擦著肩背。

  陸淵卻還是不滿意:「他可沒有隔著衣服摸。」

  沈言挑了挑眉,將布巾扔在一旁,手捧了一點熱水貼上了陸淵布滿勻稱肌理的背:「這樣呢?」

  「他還貼著朕的脖子……」陸淵越想越不舒服,「該讓尹公公查查他會不會有什麼病症。」

  「是有病。」沈言跪在浴池邊,俯身在陸淵的頸上烙了一個吻,「得了貪心病,貪圖不屬於他的人。」

  陸淵眨了眨眼,突然笑了:「朕其實也怕……」

  「皇上有什麼好怕的?」既然說了,沈言也憋不住了,語氣酸溜溜的,「那麼多人仰慕陛下。」

  「朕怕啊……」陸淵握住了沈言撫上自己肩膀的手指,「朕不怕你生氣,朕就怕你不生氣。」

  「奴才怎麼可能不生氣?」沈言現在回想起那一幕,還是心口梗得慌,什麼那是皇上,什麼自己應該知足……去他的知足,那是他的人,那是跟他長守深宮的愛人。

  陸淵的難,陸淵的苦,陸淵藏在黑髮下的白絲,這些人又怎麼會知道?

  「皇上摸摸。」沈言把自己的胸口蹭上陸淵的肩頭,「奴才這裡快要炸開了。」

  陸淵嗓子一啞,握著沈言的手腕微微用力,就將沈言拽下了水中。

  池中的水溢了出去,陸淵的心卻被塞得滿滿當當的,他把沈言摟進懷中:「朕從前說了,要生氣就來朕懷中生氣……來讓朕摸摸,哪裡炸了?」

  一零一、浴池戲

  陸淵的手剝開了沈言深藍的宮服,宮服濕了水貼在沈言的身上。

  「皇上。」

  「想不想?」

  怎麼可能不想呢?雖然這樣的話沈言很少說,但是受了此番刺激,膽子也變大了。

  他摟住了陸淵的肩頭,主動仰頭吻了上去。

  「阿言今天格外地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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