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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一鳴堆起一個笑：「這……還真難說。」
肆哥眯起眸子，上下打量了賀池這模樣許久，只覺得賀池長大後越來越有意思了，就忍不住又靠近了些。
果不其然，賀池在他靠近後，又挪了挪步子，將姜初完美地擋在了身後。
「你看你，」肆哥一副看穿了一切的表情，「你這不就是護著人小姑娘嗎？」
「都快把人小姑娘藏衣服里了，還說護著我呢？」
賀池抿了抿嘴，心說藏不住了索性直接攤牌：「她是我朋友，別吃窩邊草。」
「朋友？」肆哥摩挲著下巴，別有深意地又問了一遍，「還是女朋友啊？」
賀池應得很乾脆：「朋友。」
肆哥：「那我怎麼看網上都說你們在一起了？還說你們愛得不淺？」
「網上的話別信，」賀池有點無語，「網上還說你海王，你信嗎？」
肆哥一笑：「那也說對了一半嘛。」
賀池：「……」
肆哥看見賀池吃癟，又若有其事地說了句：「但別說，你們看著倒是挺像一對的。」
「還挺配。」
賀池徹底失語，而姜初等了很久都沒見賀池出聲，只好恨鐵不成鋼地從賀池身後現身。
「配又怎麼樣？不配又怎麼樣？」姜初架著胳膊笑著問，「又不是和你配。」
「而且就算是談了又怎麼樣？」姜初挑挑眉，「你一個當師傅的，是準備隨個分子還是什麼？」
肆哥看了姜初一陣，覺得CBG有趣的小孩是比之前更多了，就笑著回應姜初的連珠炮：「那……肯定是不隨的。」
姜初哼了聲：「那你說個屁。」
肆哥愣了愣，隨即「哧」的一聲笑了起來，還有點笑得合不攏嘴：「你們這CBG，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一鳴，」肆哥一手架在了柯一鳴肩膀上，「看起姓顧的最近應該過得挺難的吧？」
柯一鳴看看賀池又看看姜初，最後沖肆哥笑得有點尷尬：「倒也沒有。」
「別在這站著了，」肆哥掛在柯一鳴肩上的手晃了晃，「帶肆哥去你們那坐坐，我也好久沒見餃子也曄子了。」
「聽說你們還來了個新的韓援？」
「你們這下路說話不累嗎？」
「還有……」
……
肆哥環著柯一鳴接著往前走，一路上嘴都沒消停過。
而姜初和賀池則是在沉默著走了一段後，才有了動靜。
姜初伸手拉了拉賀池袖角：「這大哥什麼來頭？」
賀池看著肆哥背影過了會兒，開始給姜初解釋：「在我來之前，肆哥是CBG打野，也是隊長。」
「這麼厲害？」姜初有點意想不到，但看著賀池她又問，「那你們是因為定位衝突，所以不對付？」
「不是。」賀池否認。
「CBG不會讓操作意識不成熟的人上場，」賀池搖搖頭，好像也有點感慨，「也不會隨便把對CBG有幫助的人換下來。」
「賽場上輪換會有很多原因，不適應版本節奏，傷病，心態……」
「但說到底，做出輪換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贏比賽。」
賀池的話說得有些委婉，但姜初還是聽懂了。
言外之意，他們並不存在衝突，肆哥單純只是因為對CBG來說沒用了，所以被CBG捨棄了。
這麼一想，姜初看著肆哥的背影，突然又有了點唏噓。
姜初稍頓後問：「然後呢？」
「肆哥和CBG商量續約的事花了挺多時間，等談完確定不續之後，別的隊伍基本已經確認名單了，」賀池說，「所以他就直接宣布了退役。」
「退役？」姜初看向前面的肆哥，「那他現在怎麼穿著AAG的衣服？」
可能是因為前面的人在桌邊停步，而姜初和賀池也在走向餐桌的過程中，和肆哥拉近了距離。
這麼一個靠近，姜初最後這句話也被肆哥聽了進去。
肆哥回頭看向姜初，沖她笑問道：「怎麼？對我的事跡很好奇？」
姜初聽這語氣就彆扭，但畢竟話已經被人聽了去，她也確實好奇，於是她索性直接開問：「所以你為什麼復出啊？」
「這麼簡單的問題，還用問？」肆哥很自然地在餐桌前找了個位置坐下。
姜初扯扯笑，儘量讓自己看著不那麼不爽：「那真是不好意思，這麼簡單的問題我都想不到答案。」
肆哥擺擺手：「也正常，你一個圈外人，能理解才稀奇。」
姜初和賀池也跟著入座，就聽肆哥倒了杯茶水，像懷念往昔一樣開口道：「想打比賽，就回來了唄。」
「想打比賽的感覺不就跟菸癮犯了一個理嗎，」肆哥又笑著摸了一把自己的寸頭，「哪有什麼為什麼。」
肆哥說話的腔調，姜初始終不能苟同。
但這會兒聽到肆哥說的這話，姜初竟然對面前這個人的有了些不一樣的看法。
姜初側眸看向肆哥：「那你還挺敢的。」
肆哥稍顯意外，隨即對桌前眾人笑著說：「我一個二十過半的人，竟然被一個小姑娘給誇了。」
說著他又看向姜初：「你這小臉變得可真是快啊，上一會兒你還在那罵我呢。」
「對事不對人，」姜初有點害臊地乾咳了兩聲，又說，「而且我確實挺佩服你的。」
肆哥湊過來問：「這話怎麼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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