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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覺得很好吃。
花漫漫一手提著保溫桶,一手拎著蛋糕盒子,腳步輕快地走進醫院。
如今花裕森已經從看護病房轉移到了普通病房。
病房裡面除了花裕森之外,另外還住著兩個病患。
當花漫漫走到病房門口時,聽到裡面傳出激烈的爭吵聲,其中夾雜著花裕森的憤怒謾罵。
她心中一驚,趕忙較快步伐跑進去。
病房裡,花裕森已經下了床,指著宋意弦和王時亦破口大罵。
「你們給我滾!老子不想再看到你們這對狗男女!」
王時亦將宋意弦護在身後,呈現出保護者的姿態。
另外兩個病患都已經站起來了,其中一人還按響了呼叫鈴。
王時亦皺著眉說道:「我們是好心,你不領情就算了,何必罵人?」
他不說話還好,他一說話,花裕森的火氣就更大了。
花裕森隨手抄起床頭的水杯就朝王時亦狠狠砸過去。
「老子不需要你們假好心!」
王時亦護著身後的宋意弦急忙閃躲,但還是不小心被飛濺開來的碎瓷片劃傷了手背。
宋意弦見到王時亦的手背流血了,登時就急了。
「王醫生,你受傷了!」
她慌忙跑去打開柜子,從中拿出乾淨的毛巾,想要給王時亦按住傷口。
見她如此護著王時亦,花裕森心裡的妒火熊熊燃燒,徹底把最後一點理智都給燒沒了。
他衝上去就要打宋意弦。
以前他曾無數次對宋意弦動過手,動作早已經無比熟練。
還沒等在場人反應過來,花裕森就已經衝上去狠狠給了宋意弦一個耳光。
這一巴掌不僅宋意弦打懵了,也把在場其他人嚇住了。
王時亦最先反應過來。
他衝過去一把將花裕森推開。
看樣子他還想給花裕森一拳,但礙於對方是病人,而他還穿著白大褂,他到底還是忍住沒有對病人動手。
王時亦扶著搖搖欲墜平的宋意弦,低聲道。
「我們走。」
兩人朝著門口走去。
他們看到花漫漫時,不由得腳下一頓。
花裕森不想就這麼放過他們,還想追上去,卻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花漫漫。
他一瞬間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術,兩隻腳牢牢地定在原地,臉上的表情也隨之變得慌亂。
「漫漫……」
宋意弦顯然也沒想到漫漫會突然出現。
她捂著紅腫的臉頰,勉強裝作沒事人的樣子。
「漫漫你怎麼來了?」
花漫漫將手裡的保溫桶和蛋糕盒子放到旁邊的凳子上,朝著王時亦微微躬身。
「抱歉,讓你看笑話了,我陪你去處理傷口吧,醫藥費我們承擔。」
王時亦表示不用如此客氣。
但花漫漫非常堅持。
她讓宋意弦先回車裡去坐會兒,自己陪著王時亦去一樓處理傷勢。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再看花裕森一眼。
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護士急匆匆地趕來,見到地上滿是碎瓷片,追問這是怎麼回事?
另外兩個病患不約而同地看向花裕森。
花裕森也不說話,兩隻眼睛死死盯著凳子上放著的保溫桶和蛋糕盒子,臉色難看至極。
護士沒辦法,只能叫來保潔員將地上的碎瓷片清理乾淨。
保潔員搞完了衛生,臨走前發現凳子上放著的保溫桶和蛋糕盒子,順嘴問了句。
「這是誰的東西?不要的話我就扔了啊。」
花裕森這才猛地回過神來,一個箭步衝上去,將保溫桶和蛋糕盒子摟到懷裡。
保潔員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小聲罵了句。
「神經病啊!」
花裕森哆嗦著手,小心翼翼地擰開保溫桶。
但他看清楚裡面裝著的魚頭豆腐湯時,心口像是被人重重地捶了一拳。
又酸又疼,難受得想哭。
明明就只差一點。
只差一點他就能完成跟漫漫的約定了。
他為什麼就是管不住自己這隻手?!
……
雖然王時亦一再拒絕,但花漫漫還是堅持幫他支付了包紮傷口的醫藥費。
花漫漫問他要不要報警?如果他想要報警的話,她可以配合他做口供。
王時亦看著她年輕的面孔,挺為這個女孩子惋惜的。
攤上那樣一個父親,她肯定吃了不少苦頭。
王時亦:「報警就不必了,這裡畢竟是醫院,真要鬧大了,不管是對我還是對醫院都不好。」
花漫漫頷首,表示尊重他的決定。
王時亦想了下,還是忍不住提議道。
「恕我多嘴,你父親的心理狀態看起來不太健康,我建議你給他找個心理醫生,我有個同學就是這方面的專家,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將他介紹給你。」
花漫漫:「謝謝你的好意,但我猜應該沒這個必要了。」
她已經對花裕森徹底失望了。
她會出錢給花裕森治病,但不會再來醫院看他一眼。
以後他會怎樣,全看他自己的造化。
花漫漫陪宋意弦回到家裡。
她煮了個雞蛋,讓宋意弦拿去消腫。
宋意弦將熱雞蛋放到臉頰上,緩緩滾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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