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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想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這位魔主的心中都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殺意。這位該死的天道法則,如果有機會的話,他一定要把這個世界給毀滅了,把這個世界的天道法則踩在自己的腳底下,讓對方看一看自己真正的實力在哪裡,該死的自己,這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呀!

  通過這些年的閉關恢復,以及自己在外面所培養出來的這個代言人,以及時不時的反輸送回來的那些力量,自己終於恢復了許多,而現在他不過才將自己的創造,也就是研究出來的那些變影魔氣給他的那沒用的兒子帶出去,然後這個沒用的兒子,自己在外面的代言人居然就死了,這會不會死的太輕易了,一點魔主的心裡很不高興,究竟是誰是誰把他的那個便宜兒子給殺死了雖然他對這個便宜兒子並沒有什麼感情,但是如果自己的這個便宜兒子死在外面那就等於自己在外面上了一雙很重要的眼睛。

  這位魔主想到這裡,自然是更加的不高興了。好在他現在已經能夠凝聚成自己的分身,而這個分身也是可以在外面行動的。

  於是這一方空間裡面的變異魔氣慢慢的涌動了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中年人的模樣出現在了這一方空間裡面,這個中年人的話從他的外表上來看,那是非常的平凡,屬於扔在人堆裡面都無法讓人察覺的那種,而且從對方的氣息上面來看,好像顯得有一絲落魄的樣子,對方雖然是個修煉者,但是看起來就是那種散修,而且是並沒有得到過太多好資源的那種散修。

  對於自己所凝聚出來的這些形象魔主是不大滿意的,但是他現在還並不能真正自由,它的本體還不能夠從這一方世界裡面出去,所以也只能讓這個傢伙去外面看一看了,至少他得知道自己的那個便宜兒子到底是怎麼死的,雖然他的心裡已經有所猜測,畢竟現在外面世界當中也就那兩個人類比較厲害一點,而且是擁有著能夠殺死自己兒子的實力的,他不再以那個他的便宜兒子,但是對方所帶出去的那些變異魔氣卻是他在意的,難道那些變異魔氣還不能夠將那小子給保護好嗎?這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在自己看來自己所創造研究出來的這種變異魔氣,那是絕對能夠在外面大殺四方,然後打下一整個王國的。

  可是那便宜兒子現在已經死了,對方究竟是怎麼死的,他還不曉得在這個其中自己所創造,研究出來的變異魔氣到底有沒有發揮作用,它依然不曉得,如果是沒有發揮作用,然後那便宜兒子被人偷襲至死,那他反而會放心一點,這樣至少代表自己所創造,研究出來的東西依然有它本身的價值在,可是如果那小子已經把殺手鐧給用出來了,但是這些變異魔氣對於那兩個人卻並沒有用,那麼這又是另外一種概念了,而且這可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那中年男人靜靜的在原地站立了好一會兒之後,終於邁著有些僵硬的步伐出去了,而他的步伐之所以有些僵硬,不過是因為這個身體剛剛凝聚而成,再加上他自己被困了這麼多年,所以走路都不是那麼順暢,但是在走了幾步之後,這個中年男人很快就適應了自己現在的這一句身體,然後當他離開這裡之後,來到外面的時候,他走路已經並沒有一點異常了,只是他身上的氣息看起來更加的頹廢,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雖然看著平凡,但是如果仔細多看幾眼的話,好像發現對方的身上又有一種比較奇特的魅力,帶著這樣的氣質,中年男人離開了這邊。

  而那邊的甄序禮在從那位少主的腦中得到了一些記憶之後,他的眉頭並沒有舒展開來,反而微微皺起,他自己是知道那位魔主的消息的,可是從這位少主的腦中,他卻沒有得到任何關於那位魔主的訊息,這顯然是不正常的,只能說那位魔主大概也不在意自己的兒子,所以在對方的腦中早就下了限制令,所以即便是自己採用這種搜魂的手段,可是這位少主的話,腦中所反映出來的一些記憶跟那位魔主依然沒有關係,不過除了那位魔主之外,對於其他的一些東西,甄序禮這邊倒是了解了不少。

  比如說除了這邊的大本營以及華夏那邊之外,這位少主也在其他的幾個國家裡面都布置了一些東西,只是其他國家裡面所布置的那些東西的規模跟這裡是無法相比的,但是也算是形成了一定的規模,而現在的話既然已經知道那幾個城市,這位少主在那裡所安置的一個小的大本營,那自然是不能夠放過了,但是看了看身邊的楊墨,甄序禮覺得這件事情也不急,可以稍微再等一等。

  甄序禮雖然不知道這些變異魔氣為何會對楊墨有用,但只要能夠對對方有用,他當然不介意在這裡多等待一會兒,同時也在為身邊的這個人做好護法的工作,而在他做好護法的這個工作的同時,甄序禮也可以感覺到這個四周圍所蔓延的這些變異魔氣的氣息,他們正在源源不斷的往楊墨的身體裡面匯聚。

  楊墨果然是能夠吸收這些變異魔氣的,而且這些變影魔氣對楊墨的作用看起來似乎還挺大的樣子。

  甄序禮做這個護法的工作,一做就做了整整三天的時間,而等到三天之後,這周圍的這些變異魔氣已經被楊墨全都吸收進了自己的身體裡面,當對方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甄序禮好像看見了對方眼中的兩處漩渦。

  其實這樣的漩渦正在甄序禮在以前就是看見過的,那個時候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看見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所看到的是錯覺,甚至很擔心楊墨的身體情況,但是現在的話他已經是放心了很多,因為這就是楊墨本身身體的一種形態表現罷了,對方畢竟是旱魃血脈,而對方身體這樣的表現,可能跟對方的傳承也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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