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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妖族雖然害怕,但說話說話支支吾吾的,都沒吐露出什麼有用的信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追著我,我...」

  這個妖族看起來並不想說啊。

  楚雲宸有些頭疼地微微皺了皺眉:該怎麼辦呢。

  而就在他苦惱的時候,他的耳邊就響起了重殷的聲音:「魔尊大人,請允許我把人帶出去審問。」

  楚雲宸聞言抬眼,有些茫然道:「為什麼?」

  手裡握著玄色鞭的重殷微微低頭,神色恭敬:「屬下怕等會用刑的時候此妖太過喧譁,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而且。」重殷沒有抬眸,而是繼續道:「屬下的玄色鞭每抽一次,都會連皮帶肉抽下一條完整的肉來,露出皮肉下的森森白骨,到最後,要麼招供,要麼只剩下一具皮肉俱淨的骨架。」

  「魔尊大人雖然肯定覺得這不值得一提,但是屬下還是..還是怕髒了魔尊大人的眼睛。」重殷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把最後一句話說了出來,並感覺說完後自己的耳垂有些微微發燙。

  臥槽。

  重殷你這鞭子好嚇人啊啊啊啊啊,我怎麼不記得我給過這種恐怖的設定??可愛直率大狗勾的人設要崩了啊!

  內心開始瘋狂抗拒的楚雲宸,努力平穩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嗯..本座的確無妨,但你若想的話也可以帶出去細審。」

  只是,嘴上依舊倔強的楚雲宸,心裡早已慌得一批:

  快出去審快出去審,別擱這審!

  我怕我看到那幅畫面後會控制不住暈過去...

  而此時,讓人意外的是,原先在那支支吾吾,眼神躲閃的黃髮妖族,此時竟開口求饒道:「別,別那樣審我。」

  楚雲宸有些詫異地轉頭看過去,只見那黃鼠狼精眼神渙散,顯然是被嚇得不輕,原本就顫顫巍巍的身體抖地更加厲害了,語氣里也滿是懼意:「我說,我..我都說...」

  「只求大爺們放我一條生路吧,別用那鞭子審我!」

  楚雲宸看著驚懼不已的黃鼠狼精,心裡沒有一絲嘲笑的意思,反而有幾分認同感:沒事的,我也怕我這下屬的鞭子。

  打起人來也太嚇人了。

  看來以後重殷打架起來我絕對不能往他的方向偷看啊。

  「識時務者為俊傑。」胡思亂想了幾秒的楚雲宸看向面前的妖族:「說吧,剛剛那人為什麼要抓你。」

  黃鼠狼精怯怯地往重殷的方向看了眼,卻發現對方手中依舊握著玄色鞭未放,看到此景後,他的背脊不受控制地一抖,心裡最後一道防線也被擊破:

  「剛剛那人大抵是因為,我盜了北界主宮裡的月藍玉,拿到這無市上販賣。」說完那黃鼠狼精苦惱地捂住臉道:「可我都賣掉十來天了,現在就算他問我在哪,我這也不知道啊!」

  而聞言的楚雲宸卻是一怔:「他是為了月藍玉?」思索幾秒後,楚雲宸心裡不禁想起先前神秘人在無市與澤弘打鬥一事:這樣就說得通了,原來是為了那日放在盒子裡的月藍玉,可沒想到最後是被我帶走的。

  角落裡的那妖族點點頭,此時重殷則是低聲道:「魔尊大人,沒想到北界還有如此厲害的人物,我猜想一定是那北界主的手下。」

  楚雲宸嗯了一聲:「這個分析不無道理,應該大概率就是北界主的秘密栽培的手下,只是。」楚雲宸看向面前的妖族,忍不住問出心中疑惑:「月藍玉平日應該與其他珍寶放在一起,雖然有驅魔界沼毒之效,但本身卻並不必其他寶物珍貴,你為何單單就拿這個月藍玉。」

  誰知那妖族聽了楚雲宸的話後卻連連搖頭:「你有所不知,這月藍玉不一樣,它不是放在藏寶閣的。」

  楚雲宸聞言不禁立刻問:「那它是放在哪的?」

  ...

  此時北界主宮中的暗室內。

  坐在那的琅襚並沒有說話,而是垂眸靜靜看著手心忽明忽暗的黑色魔氣,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

  此時,穿著黑白絨衣的手下跪地道:「若如領主所言,那人周身縈繞的是黑紫色魔氣,那極有可能是雲宸身邊的人,或是得雲宸指導的手下。」

  說著說著侍從突然神色一變:「亦或者..那就是魔尊雲宸。」

  琅襚眼神冰冷,一下掐滅了手心明滅不定的魔氣:「不可能,那廢物雖然有些修為,但斷不會拋下享樂來這北界蠻荒之地。」

  「只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培養出了那樣的下屬。」琅襚冷笑了一聲:「三番兩次地來阻撓我,等我抓到他,必定將這個阻撓我計劃的人碎屍萬段。」

  手下忙應聲:「領主說的是,我們一向行事隱蔽,那人大概是為了抓捕澤弘而來,誤打誤撞遇到了領主大人您。況且我們早已將魔界腹地通往北界唯一的路都設下埋伏,任何魔族都無法輕易出入,所以就算是北界的人也根本無法走漏風聲,領主大人不必太過擔心。」

  「屬下覺得。」黑白絨衣的手下抬頭敬畏地看向琅襚:「如果領主大人懷疑魔尊那的人知道了什麼的話,我們不如提前開始行動,想辦法把妖族再召集一群進來,隨時可以...」

  琅襚微微抬眸,語氣平靜無波,卻暗藏殺意:「仙魔大戰迫在眉睫,戰後魔界和仙界必定都會損傷元氣。眼看大計可成,這個節骨眼上,容不得任何風吹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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