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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漱憑什麼可以為老不尊欺負她一個『小孩子』?

  自己不要體面了,林珝還不抓住機會善解人意的將這皮給他踩下去?

  面對這種機會, 熊孩子林珝向來不會錯過就是了。

  看一眼坐上首位的楊大善人,林珝又小傲嬌的抬了抬下巴。

  哼!狐假虎威~

  「據我所知, 丹陣宗的弟子也都是點了魂牌的。」心裡好笑的看了一眼可可愛愛的小么蛾子精,楊箋主動問向年漱道君,「當日步文馨魂牌碎裂的時候,想必已經將最後的影像傳了回來。」

  確實是點魂牌了, 還看到了步文馨臨死前的畫面, 但年漱道君卻半點不覺得心虛。

  畢竟最後的面畫並不能代表什麼,最終還是要調查取證的。

  看向上首的楊箋,年漱忌其修為到也不敢再整出一副理直氣壯唯我獨尊的范兒來, 態度謹慎了許多的說道:「我宗接到消息, 文馨在隕落前曾與貴宗的林珝有過磨擦。年漱此來, 就是想要知道消息是否屬實。」

  楊箋聞言轉頭看向林珝, 溫和的對她點頭,示意她將話題接過去。

  林珝收到信號後便轉頭看向年漱,並沒有說自己之前遇見過步文馨,更沒說她和步文馨之間的小分歧,而是一臉正色的對年漱說道:「不瞞年漱道君,本宮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見到這種事情。對於年漱道君的問題...本宮認為無論給出的答案是什麼,都是口頭無憑,無法自證。所以還請年漱道君先將您剛剛說的那個『有人』說出來的話證明一下吧。」

  年漱微愣了一下,花了好幾息才聽明白林珝想要表達的意思,不過還是有些接受不良的問林珝這話是什麼意思。

  應該不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吧?

  「首先,年漱道君要證明你說的那個『有人』說的是真話。其次,你們要找到證人來證明那個『有人』確實看到了什麼。最後,你們必須拿出確實的證人和證據出來證明你們並不是造謠生事,故意污衊本宮和南天宗。」林珝看看年漱,再看看楊箋,特別無恥又無辜的告訴他們,「對了,拿心魔和仙途起誓的這種證明方法就跟皇帝後宮裡那群女人說沒參與宮斗一樣不可信,所以請別隨便找幾個資質不咋地,一看就沒啥飛升可能的人來起這種誓言……」

  年漱道君:這跟胡攪蠻纏有什麼區別?要是都能這麼證明了,這件事情就可以直接蓋棺定論了。

  楊箋:這小妖蛾子精是越來越缺德了。

  對於自已的神識,林珝還是有幾分自信的。她不相信她和文文馨發生爭鬥的時候,現場還有旁人,而且她還沒發現。除非那人跟她一樣,有個沒有靈氣波動

  的隨身空間,還可以從空間裡看向外面。可以說,對於年漱話里的這個『有人』,林珝更傾向於步文馨在之後遇到她的同門或是什麼朋友,然後步文馨便將她遭遇的事情轉述給了其他人。

  林珝手握的那塊留影石,其他也並不能證明林珝就真的沒殺步文馨,但丹陣宗的魂牌碎裂留影也沒辦法證明人就是她殺的。也正是想到了這裡,林珝才決定用在現代看到的事情氣一氣年漱道君。

  讓『有人』自證,還要讓人證明『有人』,這就跟證明你是你,證明你是你爸媽的兒子差不多...現代人可比古人會玩多了。

  嘿嘿~

  因有楊箋在,林珝一點都不擔心年漱會惱羞成怒的對自己下黑手,所以她才這般肆無忌憚,有持無恐的表現刁蠻。

  而楊箋這邊也正想讓人,或者說讓林珝知道自己對她有多好,多寵溺,自是會將林珝護個周全。

  也正是因為這對無良師徒的小九九,趁機上門的年漱道君算是踢到了鐵板。

  草!一對不講道理的。

  可你原本也不是來跟人家講道理的呀。

  楊箋輕抿了口茶,輕聲笑道:「這丫頭到是說到了點子上了。年漱道友確實應該將證據證人找出來才好過來說話,你這般...到底倉促了些。」

  年漱被楊箋這不要臉的話氣得一噎,轉頭看向又恢復一臉笑眯眯樣的林珝,當即咬牙問她:「...那你敢起誓說文馨的死與你無關嗎?」

  不敢!

  心裡這麼想,但林珝臉上卻露出一抹不認同來,「自古尊卑有別,那步文馨也配本宮起誓?」早在廢了步文馨靈根,又收走她所有東西的時候,步文馨就註定出不了紅拂秘境了。所以...她起什麼誓?氣死你還差不多。

  楊箋是知道林珝心中並沒有什麼尊卑等級的,在世俗界那會兒除了氣人起么蛾子或是別有目的的時候也從不用『本宮』這種自稱。而且哪怕林珝從未跟人說過什麼,但楊箋確是知道在林珝心中除了那株絳珠草是例外,其他的所有人類都是一樣的。此時看著林珝又像在世俗界那般心氣態度的調皮搗蛋,楊箋便覺得他將人養得極好。

  哼,那株絳珠草焉能跟他比?早晚有一天,將她擠下去神壇。

  這邊,徒弟在搗蛋,師傅在自得,而被拱上台的年漱道君卻是做了幾個深呼吸,之後冷哼一聲,用一種『等著瞧』的神色冷冷的打量了一回林珝,看都不看楊箋便一甩衣袖的離開了南天宗的穿雲梭。

  『等著瞧』,『你給我等著』,這種結束語一出來,不是聲色厲荏的強行挽尊,就是回家搬救兵的操作。林珝垂眸,想了一回自己藏起來的那塊留影石,心中又有了別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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